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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童反抗也不行,他手腳並用把她纏住了,直接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關,闖進去霸道地亂掃一氣。
唇分開的時候,林初童都快暈過去了。
他他他怎麼這麼臭不要臉啊,昨天明明拒絕的那麼明確了,他怎麼還耍起流氓來了……
難道是自己說得不夠堅決?
林初童嚴肅的板起臉:“躍哥!你不要再這樣了!唔……”
結果嘴巴又被咬住了,舌頭還被他懲罰性的吮得發麻,吻得太激烈,嘴唇都咬破了。
林初童再也不敢說話了,充其量拿滿含怨憤的雙眼狠狠盯著他。
紅撲撲的小臉蛋和怒氣衝衝的眼神,看得陳躍小腹發熱,更衝動了。
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輕輕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含著舔了舔,果然很粉嫩,甚至有種絨絨的口感。
他沿著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直吻下去。
林初童有種電流迅速躥過全身的感覺。
耳垂和頸窩像是被小針尖刺過一樣麻麻的,久久退散不去。
她整個人很沒出息的軟在他懷裡,完全呆住了,哪兒都沒有力氣了,只覺得從來沒這麼舒服過,但怎麼個舒服法,自己也說不上來。
陳躍動情地吻她纖細白皙的脖子,在動脈處貪婪地吮吸著,跟吸血鬼似的,林初童都被他吸出聲兒來了,嘴裡含糊地呻、吟著,嗓音軟的像小奶貓一樣,陳躍聽了渾身都發熱了。
兩人蓋著被單抱著親成一團,大清早的,就做著如此少兒不宜的事。
直到陳躍的手伸到她的文胸紐扣去,林初童才清醒過來,簡直連滾帶爬的從陳躍身下逃出來,光著腳站在地上,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直喘粗氣。
陳躍俊美的臉上也充滿情、欲,看起來很危險。
林初童急得直哭:“躍哥……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我害怕……”
陳躍也沒想到自己會把她給親哭了,掀開被子跳下床,朝她走過去,“傻瓜,你哭什麼。”
頭髮亂七八糟的林初童很粗暴的擦著臉上的眼淚:“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好哥們兒,我想永遠陪在你身邊,我還有很多很多事想要和你一起做,所以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
陳躍沒想到自己的感情會帶給她這麼大的壓力,一時又是心疼,又是無措,對待女人,他永遠無法做到寫作那樣得心應手。
為了安撫林初童,陳躍只得暫時妥協:“好,我答應你,你可不可以先別哭了,我看著心慌。”
林初童嗚嗚地點著頭,可憐巴巴,很沒出息的樣子,陳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怎麼就喜歡上這種人了呢。
呆瓜一個。
自從那天之後,陳躍壓著滿腹獸、欲強裝君子,正經的連自己都感到害怕,對待林初童,現在別說是親,哪怕就是摸,還得看她的臉色。
如此在意一個人,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陳躍覺得自己也是醉了。
這兩天他的文完結了一篇,剩下還有兩篇到了尾聲,手頭的時間寬裕了點,加上林初童說,館長已經接二連三的打電話邀約,不好再退掉,他就換了身衣服,開車帶林初童去了。
館長挑了個很風雅的酒店,小包廂精緻的跟迷你版煙雨江南似的,紫色圓桌前有四把椅子,陳躍和林初童坐一排,對面則是吳館長和他的女兒。
吳館長兩鬢略有銀絲,但精神矍鑠,笑容亦很溫和,而他的女兒——
咦,有點眼熟。
林初童:“啊,匪夷所思大神!”
匪夷所思小姐笑眯眯地說:“我的真名是吳菁菁。”
陳躍不失風度地打招呼:“你好,吳小姐。”
吳菁菁自上次被陳躍救過之後,就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做好事卻不留名的救命恩人,時常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甚至連夢裡都是他嚴肅的側臉,他抱著她走過那些曲折的山路,想起來總是心動,就連最近作品中塑造的男主角形象都是以他為原型的。
她知道自己是心動了。
所以當父親跟她提起陳躍是故人之子的時候,她苦苦央求父親一定要安排他們見上一面。
吳菁菁的欲語還休陳躍自然是一眼就明白其中緣由,他倒是毫不客氣的戳人家心窩子:“幾天沒見,你又圓潤了不少。”
真是不解風情啊,林初童呆住了。
吳館長倒是哈哈大笑:“阿躍啊,你怎麼一點兒都沒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