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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品給她和何之洲。這樣的婆婆真很不錯,至少豆豆非常羨慕,完全沒有婆媳問題啊。
準公公呢。比較遺憾,沈熹只見過他照片。有一次她來美國波士頓本要見一面的,後來又因為各種原因沒見到。所以她只知道準公公何煥文是一個非常英俊的中年男性,其他一概不知。
何之洲並不喜歡提及他的父母,她也知道何之洲不像自己擁有一個健全又幸福的家庭。有些事何之洲不說,她自然也不問。沈建國也提醒過她:“既然你喜歡何之洲,就要接受他的所有,多理解他噠。”
沈建國都這樣說了,何父何母兩人肯定存在一些不愉快。沈熹不知道何之洲從小到大感受了多少負面情緒,但他從來沒有把這種負面東西帶給她。甚至有些事需要父母幫忙打點,何之洲一個人也做得好。周辰說何之洲心理年齡成熟,這樣的成熟不是會來事,也不是如何在社交圈長袖善舞,而是一種沉穩有擔當。就算他有過一段輕狂的年少歲月,依舊能準確無誤地回到正途,逃離了不愉快的童年,選擇快速成長,有力地掌握住自己的人生。
很多地方,何之洲足夠聰明,也足夠強大。
雙方父母要正式見面,沈熹有點忐忑也有激動,好像是一種終於來了的心情。見了面之後,兩家就開始籌備婚禮。她覺得有點快,但好像就應該要那麼快。沈熹不知道自己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婚禮,但是它一定要有雙方父母的祝福。
這個想法,她以前告訴過何之洲,當時何之洲只是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何之洲說的是“我知道了”,而不是“我也是這樣想”,他和她有些地方總歸是不一樣。但是何之洲還是安排了兩家父母見面。一直以來,他都有把她說的一些話放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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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很空,沈熹還是去了團裡練舞。換好衣服的時候,她給沈建國和吳翎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空見家長。沈建國表示不理解:“為什麼你都畢業了還要見家長?”
!!!
沈熹彆扭地靠在練舞的壓腿杆上,捧著手機說:“就是你們女兒長大了要結婚了。結婚之前不是雙方父母要正式見個面麼?好像你們都沒有見過何爸何媽吧,有沒有興趣過來看一看啊!何之洲說時間由你們定,開心咩?”
開心什麼啊……沈建國哀怨起來:“可以定在五年後嗎?”
沈熹:“老爸,你這是在坑我麼?”
沈建國嘆了一聲:“……爸爸就是有點捨不得。”捨不得,捨不得那麼快就把女兒嫁了,i捨不得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那麼快就被別家挖走了!
沈建國這樣一傷感,沈熹也有點難過起來。結果下一秒沈建國又開心起來:“不過也沒事,何之洲父母基本都在國外,你嫁給何之洲跟何之洲入贅到我們家沒什麼區別啊?”
沈熹:“……”
很快,沈建國又興奮地表示晚上就帶老婆逛街置辦見面穿的衣服,一定要來個粉墨登場。沈建國情緒如此變化莫測,沈熹有點跟不上節奏,最後軟軟來了一句:“老爸,我愛你。”
沈建國嘿嘿笑:“老爸也愛你。”
安靜的練舞廳,四面都鑲著大塊的水晶玻璃,沈熹立在實木地板中間陷入了思緒,她彷彿看到了好幾個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們一點點長大,從小女孩變成了大姑娘,唯一不變都穿著白色舞裙踩著地板輕快跳舞。
她三歲就去了兒童舞蹈培訓班跳舞,因為有一次她在電視裡看到有人跳舞,走路都還走不快的她也學著電視裡的舞者踮起腳尖,開始蹦蹦跳跳。沈建國看到了,就把她送到了舞蹈培訓班,他也過上了每天上班又接送小孩的日子。
沈熹又跳了一遍,這支舞是她無聊設計的情景舞。前陣子豆豆離家出門住在她的小公寓,她也被沈建國和吳翎徹底斷奶,兩人過上了每天吃福建料理的日子,最窮的時候連豆乾都捨不得多點一片。不過貌似每天摳著錢生活的感覺並不賴,她們有手有腳還會跳舞,日子窮到恣意,反而有了快樂的任性。
就是講述兩隻離家出走的小天鵝的故事。它們來到鮮花盛開的田野,它們躺在了草叢裡感受自由,最後它們來到了漂亮寧靜的湖畔……
它們暫時感受到了脫離父母的自由和喜悅,最後卻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想起了家的溫暖……
沈熹跳得汗流浹背,記憶像一幅幅可愛的畫面從她腦裡略過。最後她半彎著腰立在地板中間,門口傳來了拍手聲。她抬頭,是何寶琳。
何寶琳看著她,眼裡裡有肯定:“今天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