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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盞暖色的小橘燈。
小橘燈柔柔地罩著床頭,光線清淺。豆豆也在這張床睡過,不止一次說她的床頭燈太暗不好,根本沒辦法躺在床上看小說。傻孩子,這燈是滿足大神某種興趣愛好,又不是方便看小說的……
沈熹看了眼小橘燈,心跳如鼓。何之洲修長漂亮的手指摩挲著她的睡衣紐扣,漫不經心地玩捏起來。
一個睡衣釦子有什麼好玩的,果然下一秒,釦子解開了。
沈熹快速鑽進了被窩。
何之洲愣了下,嘴角扯起一個溫和的笑意,整個人覆蓋過來,低聲問她:“累麼?”
一句“累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每次做壞事之前,何之洲都會問她累不累,不過基本也只是問問而已,她回答“不累”和“累”的區別只是後者比前者輕柔一些而已。
嗚嗚,沈熹揪著被角,對上何之洲漂亮的眉眼,拒絕誘惑真的好難!過了會,她對何之洲堅定宣佈:“今晚,不……做!”
不做?
何之洲望著沈熹,眸光清亮卻不明所以,然後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沙啞地問她:“不是說好不鬧了麼?”
瞧,這就是男人的思維,不做就是鬧脾氣的意思麼?沈熹抱著何之洲,想說說這些天她的心情和感受。她也不想跟他鬧脾氣,何況今天他特意回來給她慶生,再大的脾氣也沒了。不過既然琢磨了那麼久的想法,她也不想悶在肚子裡,以後遇到同樣的問題又開始彆扭。
沈熹認真開口:“何之洲,其實這幾天我心情不好。”
何之洲輕“嗯”了一聲,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聊天,一點也不想。不過他還是接了沈熹的話:“我知道。”
沈熹:“你知道?”
何之洲:“知道,那天我罵了你。”
沈熹悶悶道:“那天你不應該那樣說我。”
“對不起。”
時鐘滴滴答答走著,何之洲抱著沈熹,口吻是無可奈何地妥協,他低下頭在沈熹耳邊輕輕開口:“熹熹,我們不是說好不能把時間浪費鬧脾氣上麼?”
何之洲聲音清冷,卻是醇醇動聽,可是他還是覺得她在鬧脾氣。沈熹與何之洲對視:“所以我們更應該加強兩人的溝通和交流。”
何之洲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他現在想要的溝通方式可不是語言交流。
沈熹問:“何之洲,你覺得兩人在一起最重要是什麼?”
何之洲摸摸沈熹的長髮,幽黑細緻的睫毛低垂下來,清雋的眼角寫著滿滿的無奈。怎麼辦?他現在不想說話不想思考,他只想做—愛。
“相愛。”他還是說了一個答案。兩人能在一起,最重要肯定要相愛。比如他和她,他根本無法接受和不喜歡的女人像現在這樣,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聊天!
沈熹:“除了相愛呢。”
“溝通。”身心溝通,身和心,兩者缺一不可。
“除了溝通呢?”
何之洲有點想打人了:“沈熹,我覺得你在找茬。”
沈熹蹭蹭:“我沒有。”
何之洲沉下心:“你覺得我不理解你對麼?”
沈熹沒說話,何之洲只能低低嘆了口氣:“熹熹,如果我不理解你,你覺得我們還能走那麼遠嗎?”
沈熹沉默下來,過了會她拉著何之洲的衣角問:“你還記得波士頓那次麼?我們也是因為同樣原因鬧了矛盾。”也是那次矛盾,她最終決定不到波士頓留學,她的膽小和自私是一個原因,但是責任並不全在她這裡。
何之洲:“……”
女朋友在床上翻舊賬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更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波士頓?何之洲蹙了蹙眉頭,他和她在波士頓鬧過矛盾麼?難道在沈熹的心裡,他在波士頓還留著罪狀?
何之洲想不出起來,問沈熹:“波士頓我們鬧過麼?”
沈熹心中遺憾,轉身睡覺。
何之洲睡不著:“沈熹……”
沈熹以為何之洲想起來了,驚喜開口:“你想到了?”
“不是。”何之洲不好直接說,“咳……我有點難受。”
沈熹:“心裡難受?”
算了……何之洲已經不想再說什麼,直接伸過右手覆蓋住沈熹的眼睛,淡淡吩咐道:“睡吧。”
第二天清晨,何之洲還是得逞了。年輕男人昂揚的情~欲被透進窗簾的晨光換醒,然後他也用某種方式喚醒了沈熹……
一定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