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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快。
這樣的清晨比香甜的慕斯蛋糕還要美味。沈熹趴在何之洲身上數他的長睫毛,像個好奇寶寶,萌萌噠地問他:“何之洲,為什麼你沒有眼屎?”
那麼萌的人,那麼蠢的問題。何之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帥氣地閉上眼睛,拒絕回答。
沈熹換了一個何之洲可能會回答的問題:“眼屎是怎麼來呢?”
聰明的理工博士男朋友有時候是百科全書的存在,何之洲告訴沈熹:“我們眼皮裡有一處軟骨一樣的東西叫做“瞼板”,那裡會分泌一種油脂液體,它們跑到外面就變成你說的東西。”
“哦,懂了。”
不過何之洲真是一位清雅貴氣的男士,連眼屎都不樂意說。沈熹伸出手,碰了碰何之洲的眼皮;何之洲也配合地閉上眼睛,接受沈熹的觸碰。
沈熹研究了一番,得出了結論:“那你肯定沒有瞼板這個東西,你沒有眼屎也沒有眼淚,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哭過。”
何之洲懶得理會沈熹,可是有些地方又很想理會她,尤其是她這樣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她明明瘦到只有45kg,為什麼還會那麼軟糯糯。何之洲從床頭拿過手機看了看,還有一點時間。然後他直接關了十五分鐘會響起來的鬧鐘,摟著沈熹轉了個身,用行動表明他的求愛資訊。
可以是可以。沈熹伸出一隻手,提出她的要求。
何之洲理解錯了,難道是……
沈熹眼神嬌俏:“五分鐘,只准五分鐘。”
“不可能。”何之洲也伸出手,順勢握住了沈熹的左手,靠近她的耳邊狠狠放話,刺激地沈熹臉色緋紅。
……
這樣貪歡的清晨,時間多多少少有點不夠用。值得注意是,床頭櫃抽屜裡的某樣必需品也只剩下最後一個。當何之洲用牙齒撕開最後一個,存貨再一次全部清空。
一番情·事結束之後,原本閒暇的清晨就變得有點趕了。何之洲起床洗澡、穿衣、刮鬍渣……
麻煩的永遠是女人。沈熹跟著起床,何之洲洗完澡她在找衣服;何之洲颳了鬍渣她還在找衣服;何之洲完全穿戴整齊站在她面前,她還在……找衣服。
“嗚嗚……我哪件駝色外套呢?為什麼找不到了……”
“換一件吧。”何之洲“冷酷”提醒她,“你今天早上是沒辦法穿上它了。”
“為什麼?”沈熹抓著頭髮,轉過身,“難道你把它藏起來了。”
藏起來?他有病吧。何之洲提醒沈熹:“你那件衣服還在乾洗店沒有拿回來。”科學家的思維總是格外嚴謹一點,百分百確定的事,何之洲還是多加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不會早點說啊!沈熹受傷別過臉,心已死。
——
接下來,沈熹便進入了舞蹈複賽的準備,中間只有二十天的時間。何寶琳覺得二十天編出一支比賽的舞蹈比較困難,但沈熹的編舞天賦真心讓她驚訝,所以之前她讓沈熹中規中矩跳舞還真是抹殺了她的靈氣。
中間,沈熹出了一個小差錯。
練舞不管如何小心,多多少少都會出點小狀況,扭傷個腳簡直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沈熹覺得自己已經很注意了,還是把左腳弄傷了。
幸好只是輕傷,塗點紅花油就好。
有些時候,沈熹並沒有那麼嬌生慣養,尤其是面對喜歡的舞蹈。所以腳傷了她也沒有跟何之洲說,只是連續穿了兩天的平底鞋。不過還是被何之洲發現了,他蹲下來撩起她深灰色的褲腳,抬起頭問她:“腳怎麼了?”
沈熹縮了縮腳:“……沒什麼啊。”
何之洲默著一張臉,眸光深幽平靜。冷氣壓又來了,沈熹小心翼翼開口:“何之洲,不要告訴我你生氣了?”
何之洲睨了她一眼,口吻淡淡:“對。”
沈熹低下頭,好直接啊。
結果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在“生氣”的何之洲手裡多了一瓶藥酒。這瓶老中醫私藏的好藥酒,效果自然比沈熹買來的十幾塊紅花油要好很多,是何之洲專門到爺爺的家庭醫生那裡要來的。
沈熹坐在沙發泡腳,何之洲過來替她擦乾了腳,然後細細塗抹藥酒。
一個男人,他偶爾擺個臉,可是他願意為你擦腳塗藥,你是生氣還是感動呢。沈熹眨巴眨巴眼睛,偷偷打量著何之洲一眼,有人怒氣未消呢。她靠著沙發說:“何之洲,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你要聽麼?”
“嗯。”
還好,還好。至少願意聽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