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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也沒有,他本來就這恭候著。
“真的決定跟餘雨結婚了。”顧母一進辦公室便說著,要說疾言厲色沒有,但語氣也談不上多溫柔。
從小她跟兒子就不算親近,大事小事但凡他決定的她沒管過,但還不至於連婚姻大事也讓他一個去做主。
“一早就決定了。”顧硯泡著茶,頭也不抬地說。
具體是什麼時候他也沒仔細想過,只知道剛跟那小姑娘一起時就假設,要是能一起一輩子,天天看到這張臉,他不會煩厭,慢慢地這個念頭就開始急了。
跟她一起去商場,來來往往的女生回頭看他,他知道小姑娘嘴上不說心裡吃味兒,可她自己有沒有發現,也有過往的男子回頭瞧過她。
看到自己喜歡的被惦記著,他總算明白她心裡的感受,又覺得唯一最妥善讓兩都放心安心的方法就是結婚了。
見兒子說的毫不猶豫,顧母氣結,半響才將隨手帶著的包放一邊沙發上,認真問他:“喜歡那丫頭些什麼,全身上下她有一點比得上盈盈嗎?”要說兩個談談戀愛,她是不反對的,可若做娶進門來做兒媳,那不行。
顧硯一直低著頭,表情波瀾不驚,可聽到他親生母親藐視餘雨時,心中就徒然怒了,只不過臉上還是一片可怕的平靜,他喜歡的她可以不喜歡,但絕不允許她這麼說。
“依看,江盈盈什麼地方也比不上餘雨,至少餘雨不會為了達到目的而自殘。”顧硯沉聲說著,一字一句。他慢慢抬起眼,毫不轉瞬地看著顧母,顧母則被那樣篤定的眼神弄得慌了神,只覺得這個兒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看不透了。
“說的這叫什麼話,盈盈什麼時候自殘過。”顧母嘴上的話硬,但心中卻貿然打了個突兒。
母親不承認,顧硯也不兜圈子,那件事他不細想不代表他想不通,只是不想承認,親生母親跟合夥哄騙著他。
“那時候出差,回來就將安置那裡,說是車禍了,相信車禍是真,不過是們自導自演的吧。”顧硯說著停下看了顧母一眼,見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就知道他說的沒錯了。
“江盈盈對什麼意思看眼裡,她的腿從此不能比賽了,只替她惋惜,開了間舞蹈教室給她,只可惜她從來都沒想明白過一件事。”
“若喜歡一個,她什麼都不必做,只用站那裡,便喜歡了。”
……
關於那件事,顧母也有後悔,當初兩個是一起說好的,她也覺得為了兩個,盈盈這麼做沒什麼,更何況腿傷的並不嚴重,卻不瞭解舞蹈界這身體恢復差了一絲一毫都是大事。
兒子已經明確的告訴她他不喜歡盈盈了,又將以前的事情說出來,顧母一是覺得事情被戳穿了沒有臉面,倒也不主動再提,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就算不喜歡盈盈,不選她,總還有別的,比如謝家的小女兒,名字叫展穎,跟她媽媽是老同學,她長的也漂亮,跟她哥哥又是朋友,身份家世都挺配的,一起不是挺好的。”
乍聽這個名字,顧硯突然有點頭疼,他跟謝家的認識那麼久,真要一起早早便一起了,何以拖到現。
“不喜歡她,更何況她有心上。”顧硯忍著不耐回覆,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該回去了。
“是嗎。”顧母喃喃,這個她倒沒聽說,既然家已有心上,那自然是不行的了。
“其他呢,的一些同學,總有合適的。”顧母不死心,追問道。
顧硯早已煩躁,只是一直壓著,糾纏鬱結,可眼下他母親那樣的姿態,總歸有破壞了他們才罷休的意味兒。
“媽,您不用費心了,只要餘雨,心底從來沒有這麼堅決地想要過一樣東西一個,不管您是否喜歡,這次都不能聽您的。”
他神色毅然,只讓顧母為之一怔,還未組織好語言繼續開腔,話已被兒子先奪了去。
“要回去了,如果您能接受餘雨,可以回去和們一起吃飯,如果不能,希望日後也不要去找她,她雖然不那麼聰明,但歸根是個女孩子,心裡敏感的很,千方百計哄著她才有今天的一點兒自信,希望媽不要把它破壞了。”
顧硯的話尊敬與警告並存,顧母心底大驚,不敢想他會這麼跟她說話,但同時又覺得唏噓。
許久許久了,兒子也沒有一下子對她說過這樣多的話,顧母記起來難過,卻知道他為著的是餘雨。
要她一下子接受餘雨是不可能的,兒子話已至此,顧母就不再待下去,拿了包離開,從頭到尾連杯茶水都沒有喝。
餘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