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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倒好溫水的杯子笑眯眯地讓他服那粒包裹著紅色糖衣的保健品時,衣堅強便柔摸著符金美高聳的胸脯,興奮地說:“哈哈,你在把我當試驗品了!”符金美接話說:“要說試驗的話,我不也是在配合你一起試驗嗎?”
中老年人的性生活,雖然體力和激情不如年輕人,但是豐富的經驗多變的體位充裕的時間放鬆的心態,同樣能享受到年輕人那樣滿意的過程和結果。這樣的生活就象新婚度蜜月一樣甜蜜。這樣的甜蜜生活原本是屬於季平順的,可是現在卻換成了他的鄰居衣堅強了。
衣堅強開始覺得,夫妻生活和諧是沒有本地人和外來人之分的。倆人現在一起在外地,不都是外地人了嗎?回南州之後,衣堅強也就答應和符金美同去辦結婚證了。
兩人回到南州後,季平順來店裡想要與符金美套近乎,但是符金美和他全然失去了過去在一起時的熱乎勁,這使得季平順十分懊惱,後悔當初沒有答應陪符金美回家鄉去遷戶口。同時,他又把怨恨都遷怒到衣堅強身上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美髮篇一百二十二章因愛生悲情
第四部美髮篇第一百二十二章因愛生悲劇
列位看官,自從季平順看到衣堅強為符金美買的那條項鍊起,每天晚上就多了一個心眼,就是看夜裡符金美有沒有悄悄到衣堅強住的三樓上去。符金美從家鄉回南州後,季平順更是加緊了觀察,還特意把客廳裡的躺椅搬到北面小房間去以便觀察,他是準備長期作戰打“持久戰”了。
自打衣堅強陪同符金美回老家分出了戶口以後,符金美就認定了衣堅強,盯著要和他結婚,並且也開始瞞著季平順而頻繁出入衣堅強三樓的家了。她想,只要辦了結婚證,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衣堅強家了。
季平順則認為,自己在和符金美談戀愛,你衣堅強硬是上來插一槓子把我們拆開,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不道德的。
這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光景,季平順聽到熟悉的符金美嘎嘎的腳步聲。這聲音到三樓停止了。又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過了約摸一個小時,季平順按耐不住了,就操起一根拖把的木棍棍,一氣兒跑到三樓,咚咚咚敲響了衣堅強家的門。
符金美這天是高高興興來和衣堅強商量第二天去登記結婚的事情。商定好明天上午九點一起去。衣堅強告訴她,已經和北京的兒子說過了。兒子說只要我自己滿意就好。符金美舒心地想,以後到這裡來就是家庭主婦的身份,用不著偷偷摸摸象地下工作者一步三回頭那樣上樓來了。她又擔心季平順看到他們結婚會受不了的。衣堅強說,你又不能變成兩個人,一人得一個。別去想他,我這是競爭上崗的優勝者啊!
衣堅強和符金美在床上已經親熱溫存了好長時間,符金美說要回去了,便穿好衣服,衣堅強套上三角褲光著上身正準備把符金美送走。只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衣堅強透過門上的貓眼望去,看到門外殺氣騰騰的季平順,知道事情不妙,就趕忙讓符金美躲藏到衛生間裡去。
季平順敲了好長一陣子門以後,衣堅強才走到門口問:“誰啊?”然後把門開了條縫。說時遲,那時快,季平順用力一下子推開了房門,硬是擠了進去。
衣堅強開啟客廳裡的燈,氣呼呼地嚷道:“你神經病啊,半夜三更往我家裡跑幹啥呢?”然後不由分說用力就把季平順朝門外推。
有備而來的季平順,怒火中燒,掄起拖把的木棍,就朝衣堅強的頭部打去。
毫無防備僅穿著三角褲的衣堅強奮力爭鬥了幾下,季平順仍然不停地往他頭上打。衣堅強哪裡經得住這番毒打,只是哼哼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不動彈了。
季平順起初以為他是在裝死威脅自己,但是看到鮮血從衣堅強頭部冒了出來,頓時嚇呆了。當緩過神來以後,他也顧不得尋找符金美了,便奪門而逃。
符金美躲在衛生間裡,知道季平順是來找他們算帳的,一直不敢出來。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才悄悄地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到了客廳一看,衣堅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腦後地上一灘血。她嚇壞了,生怕自己被牽涉進去,也沒想到叫救護車或者報警什麼的,連大門都沒有關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符金美一口氣跑回到自己的住處,收拾了一些重要物品和換洗衣服,也顧不上到美髮店裡去取東西,連夜就坐上火車往老家逃去。
季平順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回到樓下家中,拿了一些衣物錢財,就坐火車逃到南京女兒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