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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事情要糟。換作以往,被安雅惠惠子這麼囂張跋扈的質問,他豈會不反駁不較勁?可眼下,卻幹不出來,因為昨晚他氣急到了極點,毀了安雅惠惠子的一間閣樓,更一掌拍死安雅惠惠子的一名僕從,這在伊勢神宮上千年來,也是頭一遭。
如今的伊那利理虧,相當理虧,如果這時候再跟安雅惠惠子起爭執,就不是流放那麼簡單了,很可能要處以極刑。之所以只是對他進行流放,這還是看在他這些年兢兢業業,以及派系頭頭跟其他派系的頭頭達成某些口頭協議的。
“該不會昨天上午的時候,我的那僕從得罪了你,你懷恨在心所以扮失心瘋趁機殺他吧?還有規矩嗎?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以後這伊勢神宮還怎麼維持秩序?”
安雅惠惠子依然咄咄逼人,但伊那利始終在忍著,他一直低著頭,歷來飛揚跋扈的他,能夠想象眼下心情要多麼糟糕。
“好了,惠惠子,這次的事情就作罷吧。”
這時候,一個目光精神抖擻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淡淡的道:“閣樓會替你重建,至於僕從的話,到時候去出仕那選幾個看得過眼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安雅惠惠子也知道見好就收,她很清楚閣樓毀了可以重建,僕從的性命更是不值錢,根本就不足以讓伊那利被判處極刑。所以,她也是趁機好好羞辱一下伊那利罷了,畢竟這幾年,她可是受了伊那利不知多少氣,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麼可能白白放過?
就這樣,伊那利帶著迷茫、不解、憤怒、不甘,被伊勢神宮流放到北海道,他作為伊勢神宮神主的身份,也直接被剝奪。
其實葉鈞跟王三千返回伊勢神宮後,裡面的氣氛就平靜到了極點,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越是平靜,葉鈞就知道越不平靜,這種掩人耳目的行為哄別人還行,想騙過他卻純粹是笑話。首先,這次安置他們的地點不再說安雅惠惠子的閣樓,如果說特地把他們安置在這邊,不讓他們跟安雅惠惠子靠得太近的話,那麼安雅惠惠子也不會特地跑來這裡檢視一番,還隔三差五來一趟,這說明,原先的閣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事,只是不想讓他們看到罷了。
而葉鈞跟王三千都先後提出想在伊勢神宮裡走走,被告知必須身邊跟著大宮司才行,而且有很多地方不允許進入,被視為禁地。
葉鈞撇撇嘴,不過也不在意,如今他的首要目標,就是要多認清楚幾個人,然後依靠新能力製造一些混亂。當然,小角色還不行,一定得是那些大角色,可神主又豈會是想見到就能見到的?即便私底下盯著他倆的神主不知道有多少,可這並不能成為他們想見到對方,對方就會主動跑出來讓他們見。
逛了大半圈,葉鈞就開始索然無味起來,回到閣樓後,喃喃自語道:“既然你們想玩神秘,那索性我也不跟你們耗了。”
王三千對葉鈞的脾性還算了解,他看到葉鈞臉上浮起的詭笑後,就知道鐵定要有人遭殃了。
果不其然,下半夜的時候,正當王三千側躺在火爐邊上休息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周邊的一些閣樓發出好幾歲尖叫厲喝,這種淒厲的聲音加上又是半夜,聽起來絕對讓人毛骨悚然。
他下意識瞥了眼正盤膝而坐的葉鈞,很快就知道是誰搞出來的這些陣仗,頓時微眯著眼,起身後,就靠在門邊,打量著四周的動靜,避免這時候有人闖進來。
同時,王三千心裡也清楚,搞不好很快就會有人上門來了。
事實是王三千猜得相當準,也沒過兩分鐘,門外就聽到一陣很不客氣的敲門聲,王三千不悅道:“誰呀,大半夜吵什麼吵,丫的還嫌不夠鬧嗎?”
說的是地地道道的華文,也不管屋外面的人聽不聽得懂。
不過,安雅惠惠子是通曉京華語言的,她聽到王三千相當不耐煩的聲音後,頓時冷冰冰道:“現在伊勢神宮出了些岔子,你跟葉鈞兩個人別走出這個門,否則後果自負。”
“呸!都把老子當砧板上的肉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還需要負什麼後果?滾!別打擾老子休息!”王三千很不客氣的罵道。
屋外的安雅惠惠子到底是個什麼神色,他是不知道的,只是聽到外面沒動靜了,王三千才瞥了眼依然像是入定的葉鈞,然後繼續戒備著。
好在,之後倒是沒人過來了鬧騰問話了,顯然這裡依然是安雅惠惠子這一派系的人負責,其他派系的並不敢跨界,這倒是省心不少。更何況,眼下伊勢神宮鬧得可帶勁了,儘管聽不懂不遠處那些嘰裡咕嚕的交談到底說些什麼,但王三千卻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