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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是經過精心改裝的。
蘇柒只讓陸彥把車停在門口。沒讓他進去,現下的是敏感期,外人不方便進去,陸彥識趣,不用她開口也知道該怎麼做。
“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現在我們是夫妻,立場很明確。”
“我知道。我相信我爸爸,不會有什麼問題,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謝謝你。”她衝著他淺淺一笑,抱了他一下,就推門下車。
大門口警衛森嚴,確認身份之後。有專門的車子出來,把蘇柒接了進去。陸彥的車子一直停在不遠處,直看到蘇柒進去了,他才讓司機離開。
邢啟宏去世可不是小事,改朝換代要亂幾年,道上的龍頭人物倒下,必然也要亂一陣子,而蘇柒現在是浪尖上的人,處境十分危險。
蘇柒在無名保鏢的護送下進入了主屋,魏澈在門口等著她,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蘇柒穩定了心神,掩住臉上的疲倦之色,抬頭挺胸。走了進去。
大廳裡坐滿了人,其中有一張單人沙發是空著的,大概是專門留給她的。
魏澈在她耳側,低聲說:“你有秘密武器。”
蘇柒不動聲色的走過去,禮貌的跟大伯和三叔打了聲招呼,其他人她並沒有放在眼裡,說:“父親在哪裡?”她微微側頭,看向魏澈。
“在樓上。”
“大伯,三叔,我先去看看父親。”她微微低頭,姿態畢恭畢敬。
邢啟豪吸了口煙,淡淡瞥了她一眼,顯然並不把她放在眼裡,擺了擺手。示意她自便。
在魏澈的帶領下,蘇柒上了樓,進了邢啟宏的房間。邢灝已經為他穿好了衣服,一身戎裝,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手搭在小腹上,看起來十分安詳。
邢灝坐在床邊,一動未動,就這麼靜默的看著邢啟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難過的表情都沒有。
蘇柒站在他的身側,看著邢啟宏沒有生氣的臉,聲音有些哽咽,說:“怎麼那麼突然?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沒有人出聲回答她的問題,其實他們不回答,她多少也猜得到,突然死亡,不是心肌梗塞,就是被人暗殺了,或者就是沒有原因的猝死。
蘇柒看過邢啟宏的健康報告,心臟沒什麼問題。
看著邢啟宏就這樣躺在床上,蘇柒總覺得他好像只是睡著了,過一會便會醒來,與他們談笑,說一聲,“小柒,回來啦。”
她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沒有溫度,甚至冷的有些刺骨。
她吸了口氣,退回了邢灝的身側,閉上了眼睛,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聲說:“節哀順變。”
邢灝微微動了動,抬手,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了兩下,低聲說:“節哀順變。”
蘇柒只在樓上待了一會,她去房間換人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後就跟著魏澈下樓。
她走下樓梯的時候,在座的人紛紛看了過來,眾人的目光皆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多少有些緊張。
她走完最後一個臺階,稍稍停了一下,暗自吸了口氣,隨即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了那張屬於她的沙發上,彎身坐了下來,很快有傭人泡了一杯茶上來。
當下的情況,讓蘇柒覺得是邢啟豪帶人一幫人來逼宮,她甚至有些懷疑,邢啟宏的死,也跟他有關。
一路過來,她都沒有喝過一口水,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兩口,便將茶杯放回了茶几上。轉過頭看向了邢啟豪,說:“想不到各位的訊息這麼靈通,比我這個當女兒的來的都要及時,我真是慚愧。”
“我在這裡謝謝各位的關心,現下時間不早了,我們自己家裡人還要商量葬禮的細節,屆時各位再來參加家父葬禮,送邢爺最後一程,以示對邢爺的忠心。”
她的語氣平穩,不急不慌的說完,這一大段冠冕堂皇的逐客令。
然而,並沒有人動,在這群人眼中,她只是個女人,縱使邢啟宏身前如何栽培她,不過短短几日,自然不會有人信服她,他們更不會聽一個女人的話。
氣氛一時僵住,屋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蘇柒臉上沒有半分懼色,端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邢啟豪。
這時,不知是哪個堂口的坐管,說:“現在邢爺死了,不出一個晚上,這個訊息一定傳的人盡皆知,到時候你在這裡慢悠悠的辦葬禮,人家就趁亂搶地盤。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應該有個人出來坐鎮。讓那些人知道,就算邢爺不在了,青義幫的地位仍不可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