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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多,但肯定沒有北京地鐵那麼恐怖將人都擠成相片似的。
“金鐘站;”紀憶重複著,“我們要從B出口出去。”
她可是預先查好如何坐。
上次來因為沒有做好準備,竟然在下午很晚才到海洋公園;還沒看到海豚表演;這次一定不會錯過了。她兩隻手握著欄杆,頭輕輕抵在上邊,和季成陽小聲聊天。從開始上大學,再也沒有不能散著長髮的限制,她的頭髮,已經長到了腰之上。
髮絲很軟。
她一直很瘦,但臉上有稍許嬰兒肥。這種長相,人很顯小。
可是她因為和季成陽出來,特地帶了自己最成熟的夏裝,今天她穿著天藍色的連衣長裙,還在腰上繫了條深藍色的小麻繩腰帶,和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些違和,卻有違和的讓人覺得很美好。就是那種尚未真正成熟的女孩子,穿上媽媽的成熟服裝的感覺,季成陽單手握著扶手,低頭和她聊天時,總會時不時仔細看她的舉手投足。
他不知道,這次回來能陪她多久,甚至會怕下一次回來他的小姑娘忽然就長大成人了,他會錯失她真正成長的那段精彩時光。
“你在想事情嗎?”紀憶小聲問他。
季成陽搖頭,輕聲回答:“沒有,我在想海豚。”
他漆黑清澄的眼睛,在看著她。
她噗嗤笑了:“我們一定趕得上中午的表演。”
季成陽不置可否,現在剛才九點,公園還沒有正式開門。
地鐵轉了大巴,她特地拉著季成陽,不讓他去坐即將開走的那一輛,反倒是排在隊伍的最前面,她想和他做在頂層巴士的第一排,和司機一樣的視野。
“那個位置最不安全。”季成陽提醒她。
“沒關係,有你呢。”紀憶笑。
這個回答絕對不能深想,真出了事故,有誰都沒用。但是對她來說,從小到大,只要有季成陽在的地方就沒什麼可怕的。
那天,紀憶如願以償地坐到了雙層巴士的第一排,而更加讓她覺得幸福的是身邊坐著季成陽。她手扶著玻璃前的扶手,用餘光去悄悄瞄他,視線裡有高樓大廈也有季成陽。他坐在她身邊,在這個空間裡顯然因為身高的原因有些伸不開腿,一隻腿就只得放在走道的位置,顯得特別男人。細算起來,他也才二十五歲。
其實……自己和他的年齡差距並不大,二十五歲,在大學裡讀研究生的年紀而已。
她繼續打量他,發現他自從做過腦部手術後,就很喜歡出門戴個黑色的棒球帽。
也沒有她小時候的記憶裡那麼愛穿襯衫了,大多是黑色T恤,再有黑色的外衣,或者有時候是深灰色的,總之就是那種走在人群裡最不出挑的顏色。
紀憶忽然好奇:“你為什麼越來越喜歡穿黑色了?”
季成陽回頭看她,輕笑了聲:“怎麼回答你好呢。”
“有那麼為難嗎?”她也笑。
“慢慢養成的習慣,”季成陽將左手搭在她座椅後,有陽光前面的整面玻璃投進來,他看到她被曬得眯起眼睛,忍俊不禁,將自己的棒球棒摘下來,扣在她頭上,“這就是做第一排的壞處。”
紀憶覺得視線一下子就完全黑了。
帽子有些大,她一瞬間還聞到了他身上獨特的煙味。
當然,為什麼獨特,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只有這種淡淡的菸草味道才是屬於他的。別人的,都是別人的,沒什麼特別。
紀憶抬高帽簷,催促他:“你剛才還沒說完。”
“也沒什麼特別,只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常規,在戰場上越不突出越好,但又不能貼近各國的軍裝,所以在戰地我一般都喜歡穿黑色和灰色。”季成陽說這些很理所當然,就如同一個醫生在說著手術檯上的如何救回一個病人,大多數只是說“今天又搶救了一個人”那麼的輕描淡寫,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該是多驚險和讓人膽戰心驚的分分秒秒?
身後有個年輕媽媽,問季成陽可不可以讓自己的孩子站在她面前,試試看第一排面對著整面玻璃的視野感。季成陽欣然同時,抱著小男孩坐在自己的一隻腿上,紀憶瞥了眼,腦海裡忽然就構建出當初自己小時候他抱著自己的模樣,那時候差不多都十一二歲了,因為骨架子小,倒像是這個j□j歲的男孩的身高體型……
那時候,季成陽是多少歲呢?她在心裡默默算了算,也才二十歲啊。
和現在季暖暖的年紀差不多大……
她想著,眼神就有些飄。
季成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