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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自己女朋友,他可不想做什麼正人君子。
“你剛才說,以前從來沒有過女朋友?”
“是啊,”他低聲笑了一下,“從來沒有。”
“所以,”紀憶輕輕咬住下唇,猶豫了會兒,才繼續問,“你和我也是……初吻?”
“是啊,”他繼續笑,“初吻。”
女孩子總是喜歡糾結這些。
以前他覺得沒有什麼意義,畢竟接吻只是嘴唇和舌的糾纏,性|愛這件事說穿了也不會有什麼花樣。可是此時此刻,他看到紀憶嘴邊特別滿足的那抹笑容,他忽然覺得,從某種程度來說也很有意義。
血液在悄然升溫,她覺得手心下的地毯,軟綿而溫暖。
季成陽在自己之前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女人,光是這種念頭就讓她飄飄然,畢竟以他們的年齡差來說,這種機率非常小。紀憶慢慢靠近他,第一次主動,去親吻他的嘴唇。
季成陽抬手,扶住她纖細的腰。
他很享受讓紀憶這麼主動地張開小嘴巴,將舌尖遞過來的感覺,甚至感覺到她會學著自己的樣子,慢慢纏繞住自己的舌頭和思想。他心頭雖然被悄然點燃了一把慾望的火,卻刻意欲拒還迎,享受她主動的樂趣。
倒是紀憶先有些急了,按耐不住地離開他,蹙眉抱怨:“你怎麼……一點兒都沒反應。”
“哦?”季成陽故意不解,“要我有什麼反應。”
就是這麼一句,將紀憶逼得無比窘迫。
她迅速從地毯上爬起來,想要走,可還不忘記走之前拿走了那本老舊的書,將季成陽一個人留在藏書室。季成陽倒是真笑了,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胡亂地撫弄了下自己的短髮,從地上站起來,竟又回到浴室。
紀憶回到臥室,把自己扔到床上時,聽到浴室的水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仔細聽聽,的確是洗澡的聲音。他怎麼又去洗澡了?
她並不知道浴室裡的季成陽,已經徹底將熱水關掉,任由冰冷的水從花灑裡噴出來,水順著他的肩膀留下來,沿著腰,再流到修長的雙腿。自然降溫的方法是最有效的,就是有些極端了,季成陽兩隻手臂撐著牆壁,閉上眼。
腦海裡仍舊是紀憶趴在自己面前,從領口望進去那一覽無餘的風景。太過美好。
“你又洗澡了啊?”紀憶的聲音隔著兩道門,問他,仍不不敢確認。
“在洗澡,藏書室太熱,出了汗,不太舒服。”
……
藏書室很熱嗎?
紀憶一瞬茫然,轉身離開。
這天到後半夜,季成陽成功因為初春的一個冷水澡而感冒,第二天他去了臺裡,特地戴上了淺藍色的醫用口罩,和同事說話的時候,還會刻意迴避。會議室裡眾人看季成陽,有種英雄你終於中標了的感覺,還不忘調侃:“沒關係,這裡坐著的都不太怕死,怕死就不會這時候還來上班了。不過,大家認識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感冒啊。”
有另一人應和:“是啊,還是挑這時候,可真夠應景的。”
眾人樂呵呵,倒是劉晚夏難得沒有參與眾人的嬉笑怒罵,在散會後,拿來一盒據說很有效的感冒藥,放在季成陽的辦公桌上。季成陽呆的這間辦公室人少,他這才摘了口罩,泡了杯熱水,將黑色的保溫杯握在手裡,拒絕了劉晚夏的好意:“我帶了藥。”
“那就留著,常備些藥沒壞處,”劉晚夏如此說,瞅著他的眼睛,“我越來越覺得,你有些地方和高中真沒差別,這麼多年都沒變,最會裝傻的人就是你了。”
季成陽微怔,看著面前眉眼有笑的劉晚夏。他想起高中的時候,似乎劉晚夏也是經常來和自己探討數學物理題。不過劉晚夏比那些女孩子聰明許多,她會帶著她腦子裡的一套解題方法來,邊和他討論,邊寫在紙上,又多半寫到中途就停下來,詢問他的意見。
這樣一來一去,就能讓他多說兩句話。
劉晚夏一直很聰明,她不可能忘記,自己曾經明確告訴她,自己有女朋友。
“我真帶了藥——”季成陽不得不再次重複。
劉晚夏看著他,他今天難得不穿黑色,而是穿了件淺藍色的細格子襯衫。她想到,她也認識了季成陽許多年,這麼多年,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不管何等著裝,不論出現在哪裡,都會有著季成陽式的從容不迫,這種冷靜而旁觀的氣場對任何女人都是致命的吸引。
她轉過身,隨口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話這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