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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書房看書,或者找個電影看,一會兒他送走客人再陪她。紀憶也覺得這麼對著個挺陌生的女人沒話說,很聽話地進了房間。
兩個人表現的太坦然,劉晚夏這個意外來客倒是有些窘迫了。
她只是剛才在逛街時想到上次季成陽送自己到路口,又曾聽他提到過小區的名字,想要來碰碰運氣。她相信緣分,就像季成陽和她曾是高中同班同學,如今又都在同一個電視臺工作,冥冥中就有種緣分;而她更相信努力,有時候緣分的力量很薄弱,需要有些人為助力……
她坐在沙發上,憑著女人的敏感,察覺出這個房間裡到處都是女孩子居住的痕跡。甚至坐在這裡,還能看到玻璃茶几下露出的大一英語教材。她尷尬地收回視線,按照她對季成陽一直以來的瞭解,他並非是那些仰仗自己事業小有成,就而喜歡找尋年輕女孩來彌補失去的青春的男人,更何況,這個女孩子在醫院時表現的像是他的親戚。
是親戚嗎?
劉晚夏猜想著,緩緩轉動手裡的杯子:“沒想到她都這麼大了,”她笑,“在醫院看見她的時候,還挺小的。”
他難得笑著,說:“是啊。”
兩個字的回答。
顯得她找出的這個話題,很讓人尷尬。
她迅速地改變了談話的內容,開始和他溝通起馬上就要啟程的伊拉克之行。美國對伊拉克的主要軍事行動只維持了二十幾天就宣告結束,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拉鋸戰。
“最怕的就是這種時期,”劉晚夏說,“隨時有可能爆發小範圍衝突……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再看看戰爭的形勢?”
季成陽坐在獨立的深藍色沙發上,他說到這些話題的時候,總讓人感覺格外的旁觀且冷靜,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咖啡杯外的花紋,回答她:“這種非法戰爭,估計除了美國自己的記者,很難有人能在進入戰地,二十多天就投了2000多導彈,500多戰斧,美國人真是有想炸平大半個伊拉克的氣魄……可這些都是他們自己公佈的,”季成陽面對這樣的話題,總能說的多一些,他忽然笑,“地面有多慘烈,只有我們自己走進去才能知道真相。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美國人覺得自己大獲全勝了,我們正好進去看看他們留下了什麼。”
真相。
這就是戰地記者所追求的,戰爭真相。
“這場戰爭離結束還很遙遠。”季成陽忽然如此說。
還很遙遠,美國人什麼時候能撤出伊拉克?誰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伊拉克多久,下一次回國是什麼時候。
劉晚夏和他又說了會兒話,就匆匆告辭。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冒失前來,卻出了意外的狀況,而且這種狀況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哪怕曾想到碰到他口中的那個女朋友,也不會有如此的尷尬。
季成陽將她送到門口,看了看獨門獨戶的那個電梯:“我家裡還有個小姑娘,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家,就不送你了。”
劉晚夏手握了握自己的揹包帶子,忽然笑:“是啊,家裡有個小姑娘是不太放心。”
紀憶看上去雖然小,是那種介乎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年紀,可怎麼說也不再是讓人真“不放心”留在家裡的小姑娘了,可季成陽就說得如此坦然。
她從沒見過如此的季成陽。
走進空蕩蕩的電梯,在電梯門慢慢閉合的時候,看到季成陽家裡的大門關上。她忽然想到,那時候班級裡的女生不知道有多維護這個叫季成陽的男人,外班的女孩子來打聽什麼的,一律都是對外封口,甚至抵制外班的女生遞來的情書。
季成陽,是那時候附中很多女孩的少女夢。
難道,他真的會和普通男人一樣眷顧於青春的誘惑?
有時候人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
季成陽看出這個老同學的猜疑,沒有解釋的慾望,言語解釋這種東西,對著想要解釋的人來做就可以了。悲歡喜樂,說到底,只有你自己清楚。
季成陽關了門,將客廳裡用過的杯子都拿到廚房,洗乾淨後扔進消毒櫃裡,設定好時間後,就轉而去了書房。紀憶真的很聽話,舉著一本書仰面躺在他在書房臨時放的床上,身子以很舒服的姿勢自然彎曲著,在看書。
她明顯聽到季成陽進來,也不吭聲,繼續翻過一頁,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看得是什麼。她一晚上都沒看進去一個字,多半是因為季暖暖的事,少半是因為客廳裡坐著一個意外來客。亂七八糟想了許久,慢慢地都是暖暖的事。
她甚至在計劃,等找到暖暖深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