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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我想吃的。”他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
啊,原來他喜歡吃菠蘿派啊。
紀憶忽然覺得他蒙上了一層特別柔和的白光,像是忽然變得生活化,忽然變得溫柔了。她很自然遞到他嘴邊:“那你吃剩下的好了,我就吃了半口。”話音未落,她自己先發覺了不對,太習慣了,小時候的親近感太難忘記……
這幾秒鐘被無限拉長。
他的眼睛從蘋果派移到她的手上,然後右手從方向盤上鬆開,握住她的手,咬了口菠蘿派,口齒不清地告訴她:“我隨口說的,你吃吧。”
她把手收回來,看著他咬過的地方,過了會兒,才一口口繼續吃完這個菠蘿派。
那晚之前,北京從來沒有過如此影響力的大堵車。
那一晚,紀憶一直聽著廣播,首都機場所有航班停飛,當晚所有乘坐民航飛機的乘客百分百晚點。好像就是那一場大雪,將這個城市的路況徹底分為了前後兩個紀元:這之前,誰都不會覺得堵車能堵到如此慘絕人寰,這之後,人們卻慢慢習慣把這個城市當做大型停車場。
那晚很多被堵在路上的人,都不會忘記2001年12月7日,那個星期五,多少人都是五六點下班坐上車,卻凌晨兩三點才終於到家。
而她和季成陽到家時,也已經是凌晨一點。
暖暖已經再次睡著了。
紀憶把裝著衣服的袋子放在床邊的沙發上,看季成陽從衣櫃悄然拿出乾淨衣服,用眼神告訴她自己先去洗澡。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這一天好玄妙,走得時候暖暖是熟睡的,回來的時候也是如此姿勢熟睡著,好像時間從未變化。
好像這一整天都是偷來的,誰也不會知道。
22、第二十一章 生命的暗湧(1)
寒假前,肖俊和付小寧合夥在附中正門、五道口和新街口連開了三家音像店,他本人就在附中大門口看店,門店距附中大門不過兩三百米的地方,去的學生特別多。暖暖自然特別開心,完全一副老闆娘的姿態,沒事兒下課了就在店裡玩。
店面不大,但是生意非常好。
主要是他在社會上混得太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