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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繁地在中國和日本之間來回,甚至不顧危險,鑽進了找到旭珊駭骨的青木原樹海里。
“那個笨蛋發現什麼了嗎?”振鐸不想承認他和自己一樣,痴的有點發傻。
“不知道!”振錯牢騷滿腹,“不過,他昨天被爸爸從日本叫回來後,攔著我一個勁地追問,我們和松島之間瓷器出口的事,還問松島的瓷器是銷往哪兒?我他媽的怎麼會知道。”
瓷器和旭珊,振鐸絞盡腦汁也無法把兩個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名詞,聯絡起來。
正思忖著,禮堂到了。
此時,禮堂內已是高朋滿座,綵球飛揚。
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全到場了。
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下,唯一為這場倉促的婚禮,笑逐顏開的人,恐怕只有冉老太太和冉浩東!
尤其是穿梭在人群之中的冉浩東,呷著雪茄,高談闊論的姿態,活像是在對眾人宣佈,他呼風喚雨的胡漢三又回來了!
振鐸有多久沒跟老頭子說過話了。見老頭子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他拉低頭上的簷帽,獨自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整場婚禮,有一個人像一隻八面玲瓏,四處穿針引線的大蜘蛛。他就是如影隨形,陪在冉浩東身邊的周煜,在眾人眼中,他儼然是冉家最受寵,也最得力的虎子。
“振鐸,好久不見你了!”隨著一聲嬌柔的寒暄,一個女人帶著賣弄風月的脂粉氣,在他身邊的空位上擅自坐下來。
他反感地回過頭。
是握著酒杯,雙頰通紅,醉意微醺的子欣!
“你怎麼會來?”冉家的大喜之日,誰會把她給請來?
“呵!”子欣半闔眸子,慵懶地打了個酒嗝,“我可是你們冉家請來的表演嘉賓,一會兒還得上臺為婚禮助興呢!”
又是振鍩,故意把她請來,藉機羞辱她嗎?
振鐸很想對她表示一點同情,偏偏她濃妝豔抹的臉讓他有種天生的抗拒。
他愛理不理,繼續目不斜視地注視著周煜,似乎希冀從周煜的一舉一動中,找出和旭珊有關的蛛絲馬跡。
“振鐸,我昨天上山去看過旭珊了。”他生冷的態度,子欣早就習以為常,她有意無意地抹了下眼角,發出一聲低低的啜泣,“真沒想到,旭珊會走得這麼突然……還懷著三個月的孩子!”
放在膝上的手倏地捏成一個拳頭。孩子,是他心裡永遠也拔不掉的一根刺!
子欣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失聲慟哭起來,“振鐸,你知道嗎?我好怕。當我聽到旭珊去世的訊息時,我害怕極了。爸死了,媽死了,旭珊也突然死了,一瞬間方家怎麼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下一個……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放心吧,不會的!”冉振鐸棘手地看著埋在懷裡的女人,皺了皺眉。
周煜朝他們倆不屑地瞥了眼,和老頭子一道神神秘秘地走出禮堂。
他急不可奈地站起來。
“振鐸,你要去哪兒?”子欣抓住他的手腕,苦苦央求,“別離開我,看在旭珊的份上,就一會兒不行嗎?”
不行!振鐸瞥了眼梨花帶雨的她,第一次從子欣憂悒的眸子裡,找到她和旭珊驚人的神似之處。
“我一會兒回來!”他焦躁地撥下子欣的手,迅速追出去!
周煜和老頭子面對面站在通往天台的鐵樓梯上。
“你叫我出來幹什麼?”老頭子掏出雪茄盒,遞給周煜。
周煜也不推讓,從盒子裡取出兩隻雪茄,先幫老頭子點上,才給自己點燃。
兩人之間熟稔得像對相伴多年的父子。目睹這一切的振鐸,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爸爸!”周煜的這一聲,叫得好像比他還自然,還親切,“我懷疑振錯他們在利用瓷器出口生意販毒!”
“你說什麼?”冉浩東虎目圓睜,似乎不相信他們兄弟幾個敢鋌而走險,公然販毒。
“我去日本調查時,發現那個叫松島的日本人,幾次把從這邊進口的瓷器,以同等價格又迅速轉手給美國的一家貿易公司。至於松島和山口組的關係,相信爸爸你也很清楚。”周煜用力吸了口雪茄,躊躇滿志地說,“而且,我還去查了下,恒生下屬的幾家物流公司,可能都參於了毒品運輸。”
冉浩東捺住心頭的怒火,不露聲色地問,“既然你都查清楚了,為什麼不報警,卻跑來告訴我!”
“因為他想討好你,想博取你的信任,想把我們三兄弟徹底從冉家趕走,想獨攬恒生的大權。”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