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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佯裝大度道,“你留在這裡處理公務吧!我一個人就能回去了。”
“那怎麼行?”周煜無微不至地說,“至少得讓我把你送上計程車吧!”
“嗯!”她內疚地點點頭。
此時,夜,沉重、猙獰。潮溼的濃霧漫散天地,不見星也不見月。坐在車內的旭珊感受到一股與暮春不相符的寒意。
這算是她自作自受嗎?
在感情上她遠不像姐姐那麼堅決、果斷,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姐姐一早就明確了目標是冉振鐸,而她面對振鐸的示愛,總是若即若離,彷徨不定。
同樣的捨己救人,振鐸在麵館為她擋下滾湯時,她除了哭,好像什麼也不會做。她不會像姐姐那樣誇獎振鐸,甚至連句道謝都沒有對他說過。
姐姐說得對,從小到大她在感情上太被動,太愚鈍,也許只適合做個小警官的妻子。
她滯鬱的心情,就像這充滿煙味的計程車內迴盪的一首老情歌:‘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愛與被愛同樣受罪,為什麼不懂拒絕,痴情的包圍……’
*
旭珊回到家,幽黯的客廳,顯得和戶外一樣清冷。
“你姐姐呢?”母親站在臥室的陰影下問。
“她……”旭珊猶豫不決,不知該怎麼向方母講述今晚發生的一切,“您沒看電視嗎?”
“有什麼好看的。”母親不屑地說。
“姐姐拿了冠軍,可能不回來了。”她簡潔明瞭,一句帶過。
“是嗎?”母親淡淡地回應了聲,轉身進房關上了門。
雖然,屋內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但旭珊聽到母親的語氣裡,除了和周煜一樣的驚訝,還有一絲為姐姐未來擔擾的焦慮。
旭珊不想開燈,更不想躺去冷冰冰的床上。她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獨自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客廳的燈陡然亮了。
“原來你在啊!怎麼也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