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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夫人手抄了一首帕斯捷爾納克的詩,還很順暢地讀了整版真理報。不得不說盡管夫人現在語速仍極慢,但夫人的俄語發音真動聽,難怪先生每次聽夫人說話都滿臉欣悅的笑。夫人的俄文寫得也越來越好了。經過允許我拍了照片做下小紀念。願上帝保佑先生和夫人!【帕斯捷爾納克手抄詩照片】
今天是無比美好的一天,儘管陰霾的天空又飄起細碎的雪,伊薩耶維奇行宮卻喜意融融。因為早在三天前,先生即給行宮裡的每個人都鄭重其事發了邀請函,邀請我們參加他和夫人聯手舉辦的室內小型音樂會。傍晚,行宮裡的每一個人,都盛裝來到東殿二樓的音樂廳。夫人的音樂老師們、安德烈。江和張秘書也都趕來了。安德烈的肥貓脖子上,還戴著海藍寶石蝴蝶結。而我注意到,安德烈的袖釦也是海藍寶石的。唉,讓我說什麼好?這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夥子。【戴蝴蝶結的肥貓大頭照】
(接上條)然後我們就有幸聽到了夫人與先生的合奏。夫人交替著彈揚琴和羽管鍵琴,先生彈手風琴。他們另類演繹了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與柴科夫斯基《天鵝湖》的序曲部分。為他們改編的是先生的老朋友解先生。他們配合得可真好!音樂會結束我們喝了酒跳了舞。我從沒見先生如此爽朗的笑過。當他擁著夫人翩翩起舞時,耶列娜哭了,瓦列裡哭了,我也禁不住熱淚盈眶了——上帝保佑,雖然仍是走不快,但夫人的腿總算不跛了!!【先生與夫人共舞的側影照片】
……
一條一條推文,再平淡不過的敘述,老管家的初衷無非是悄悄做個小見證,不曾想慢慢竟也圈了不少粉。起初是偶然間發現老管家小秘密的紀小鄢的助理辛德勒,後來是與辛德勒互fo的江湛與紀小鄢司機瓦列裡,再後是江湛的助理及Accipiter的幾名高管們,再再後是紀小鄢母家的倆表哥,及他父族的七大姑八大姨,再再再後是分別關注這些人、或與Accipiter有聯絡、或與紀氏有牽扯的吃瓜群眾們。最後鮑里斯的小秘密成了大家共守的秘密。大家還都很默契,看罷全體不吱聲,惟恐嚇著鮑里斯。
燃鵝既是“默契”就總有被打破的一天。那麼又是什麼打破了這默契?是鮑里斯最近的兩條不配圖更新——
今天夫人又在玫瑰園裡畫玫瑰。先生看著看著突然脫了上衣要求夫人畫在他的腹肌上。我覺得先生此舉真是太居心不良了!不過夫人還是聽話地畫了。並且畫的過程周遭空氣都變成了粉紅色。我又覺得先生有點自討苦吃了——唉,夫人還不理解先生,邊畫邊埋怨先生流得汗太多。又問我要了毛巾小心拭抹去先生的汗。已經畫上的地方沒法兒擦,夫人就用嘴湊近輕輕吹著氣,試圖吹乾那些汗。可是夫人,那哪兒是擦得完吹得盡的啊?又其實,您大可不必那麼小心翼翼的……
(接上條)畫好後先生又讓夫人在他左側胸膛寫下威廉。布萊克的詩:我跑向我的玫瑰樹,日夜不休要討得她快活。我的玫瑰轉身不理。她的尖刺是我唯一的喜樂……啊上帝,先生好文藝!先生的身材真完美!夫人都忍不住摩挲了先生的人魚線!我也忍不住大著膽子提出拍照留作小紀念——感謝上帝,汗出如漿的先生同意了。(他真是越來越好說話了。)願上帝保佑先生和夫人!但是照片不上傳!【所以今天沒照片】
這下吃瓜群眾全炸了!江湛首當其衝搶沙發:“求皂片!”
緊隨其後辛德勒、瓦列裡、張秘書等等等等紛紛蹦出來,或用俄語或用英文清一色站好隊形求照片。求到後來連無意路過的不相干賬號們也駐足留言要看照片,又有八卦黨往前翻看後表示被森森感動了——這世界每天有那麼多的背叛與離散。自打成年我們在不斷妥協的路上更是愈磨愈冷硬。人們一邊憧憬著愛情一邊物化或否定它。一邊渴望著童話般美好一邊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可問問你問問我問問Ta,我們內心可在期待一場純粹的愛?哪怕春天在連串的失望中度過,也至少可以說萵筍愛著雨水。哪怕僅僅就只是圍觀,也會覺得很溫暖……
當然可憐的鮑里斯才不會傳照片。可憐的鮑里斯已是大寫加粗的懵。因為在留言的吃瓜群眾裡,有好幾張熟悉的頭像是個什麼鬼?另有幾個賬號座標顯示聖彼得堡、又是什麼鬼?噢上帝,推特好危險,他要回火星!而就在老管家糾結要不要關掉推特並向老闆坦白從寬時,紀先生卻帶著紀夫人,回到了濱城。
又是一年清明時。紀小鄢依著中國人老令兒帶沈一一來掃墓。與上一年清明一樣沈一一依舊錶現得無動於衷的,失去了記憶的親情,血緣亦不再強悍。長久注視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