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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到了,寫的時候很難受。
所以,懂我的親們一定會明白,姐寫的不是肉末子,姐寫的是生之無奈與疼痛。。。。
那些抹不去的記憶啊,如果沒有一個紀小鄢,又該如何消解與平復。。。
所以,過審吧!看在我寫得這麼難過又心塞的份上。。。。
☆、是不是很難受
按照紀小鄢的意願,他當然希望沈一一能就此留下來。不說那滑溜溜嫩生生的小身子摟著睡時是如何煎熬又舒坦,單說早起睜開眼就能看到心愛女孩兒的小臉蛋,就足令他深感充盈的幸福與滿足。何況在景江別苑住,洗涮打掃啥啥都有服務員,想吃什麼打個電話隨便點,不比回沈宅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的忙活輕省啊!
可沈一一就是不同意,高低要回自己家裡去。倒也不是她矯情,而是開庭在即,沈沁柔、陶陶、陸沛涵都暗暗壓抑著無比的焦慮,她倒跑出來跟男人同居了……太不地道了!
這樣,起床後跟紀小鄢去樓下吃過早飯,她就讓紀小鄢送她回家了。一路上紀小鄢各種不樂意,三十好幾奔四十的男人,竟然也有撒嬌撒賴的時候,一會兒讓她親親他,一會兒讓她給他講笑話,講了笑話他又嫌不好笑,OMG,簡直被他折騰死!
車過南華路,紀小鄢留駐英國的助理給他打電話,沈一一總算是得了會兒清靜,也這才翻出手機看了看。平素她手機向來是不怎麼響起的,能給她打電話的無非家裡內幾位。打從車禍後,微博她也是不刷的,微信壓根兒就沒裝,手機通訊錄裡連紅葉的老蔡、阿雕算在內,統共不超十個人。
她活得很閉塞,彷彿與時代整個脫了節。她的心理醫生曾經對她說,這樣並不好。
她記得她當時的回答是:除了網上偶爾看看帖,她想不出網路給她的還能有什麼。發微博?發她今天又看了心理醫生嗎?發朋友圈?告訴她親愛的母上大人和好閨蜜還有曾經的同學們她今天沒有忘吃藥?抑或僅僅是轉發轉發再轉發、點贊點贊再點贊?可別人的精彩與時事,又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為此她的心理醫生給她做了個總結,說她是穴鳥型人格。
——穴鳥,源於希伯來語的Kafka,這個單詞最著名的指代是現代文學的鼻祖卡夫卡。卡夫卡自己也活得恰如其名,他有一部小說的名字叫《地洞》,後世研究他的學者因而稱他為“地洞中的穴鳥”。
後來沈一一不用再看心理醫生了,她的生活也仍然被圈定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她依舊害怕光怪陸離的世界,無論是二次元還是三次元。所以時至今日沈沁柔都與時俱進到iphone 6s了,她用的還是母上大人四年前淘汰的愛瘋4。
——反正手機於她就是接打個電話看看簡訊息,還少有人聯絡。
難得的是,今天她的手機倒有兩條未讀簡訊息。發訊息的分別是沈沁柔和陸沛涵,可沈一一沒有告訴過她們,她現在閱讀障礙看不了字。
駕駛位上阿作西這時恰打完電話,扭頭見她摩挲著手機螢幕不做聲,很自然地問了句,“要不要我幫妳念一下?”
沈一一點點頭,默默將手機遞給他。
母上大人的資訊就像工作日程表,將沈一一這三天排得滿滿的。先是告訴沈一一她給她訂了一套小西裝,下午要她去試裝,如果不合適趕緊改,三天時間尚來得及。明、後兩天則預約了facial和spa,還有頭髮也要做,時間地點都羅列得很清楚,特別叮囑她別遲到了。
紀小鄢唸完,問沈一一怎麼回。沈一一耷著眼皮道,“寫個‘哦’就行。”她當然明白沈沁柔的用意是什麼,就像她跟陶陶說的輸人不輸陣,哪怕是最落魄時分,也不能讓人看出半點邋遢與萎靡;即使要上斷頭臺,也要像瑪麗皇后那樣對架著自己的劊子手輕聲道謝謝。在這一點上,她們母女和陶陶,倒不愧是吃同一缸米的一家人。
然後就是陸沛涵的簡訊了。抬起眼皮沈一一見紀小鄢明明都點開看了卻默默笑著不吭聲,就猜到那個瘋丫頭一準兒沒好話。一把搶過她的小44,她不用他念了行不行!紀小鄢倒是說話了,“小涵問妳,今天還能下地否;又問我們昨晚有沒有措施,幾次,疼不疼,嗨到沒。”
平平常常轉述語氣隱著淺淺的戲謔,沈一一小臉噌一下就紅透了。尤其緊接著又想到早上……艾瑪,她沒臉見人了!
紀小鄢可不打算放過她。“妳想怎麼給小涵回?”尾音輕輕一挑,他握住女孩兒軟嫩柔滑的手,指腹曖昧地反覆揉搓著,猶嫌不足他又拉到鼻尖嗅了嗅,“洗得很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