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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說:“怎麼樣,喝幾杯?”
徐沂神色平淡:“喝就喝。”
徐建恆拿起酒瓶就把小兒子面前的酒杯注滿了。徐沂也端起杯子;視線在他和徐建恆之間掃視一番,笑了下:“您的半杯;我的滿杯,這不太公平吧?”
此言一出,在座的三位女人都驚著了。宋可如斂眉就要訓他,傅毓寧也忍不住跳腳罵死孩子,褚恬不好說話,但還是偷偷伸手扯了下徐沂的衣角。
卻不料徐建恒大手一揮:“男人喝酒,你們女人少插嘴。”他拍了下桌子,說,“好,那我就倒滿。”
滿滿的兩杯酒碰到了一起,兩個男人都一飲而盡,徐建恆面色如常,可徐沂放下杯子卻突然咳嗽了起來,臉色也迅速漲紅。褚恬覷了眼在座的人,輕輕拍了拍徐沂的背,低聲囑咐他:“你慢點喝。”
徐沂握了下她的手,費力嚥下滿口的辛辣,啞著聲音對徐建恆道:“再來。”
徐建恆眼角一挑,又給他添滿酒:“不都說部隊裡的人能喝,我瞧你這麼幾年也沒把這酒量練出來。”
徐沂眼睛因咳嗽而微紅,但語氣卻是有些漫不經心的:“練沒練出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徐建恆輕笑:“行,你有種。”
兩人這一試,很快就將一瓶一斤的酒給喝光了。徐建恆招手叫來阿姨還要再開,被宋可如給呵斥住了。用眼神示意阿姨回廚房,宋可如夾起一筷子菜重重地放到了他面前的盤子裡,說:“吃點菜,別喝醉了。”
她這話明顯是壓著火氣說的,徐建恆聽出來了,他跟她僵持片刻,敵不過那犀利的眼神,敗下陣來。他拿起筷子,連聲說:“吃菜,吃菜!”
宋可如滿意了,抬頭看向徐沂的時候,卻發現他嘴角抿得很緊。對他,她也沒什麼好氣:“小半年不回來,一露面就得把你爸喝撂倒才滿意是吧?怎麼,顯擺你酒量來了?”
徐沂沒說話,宋可如也壓根兒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她頗有氣勢地說:“都趕緊給我吃飯!”
一頓飯,吃的褚恬有些心驚膽顫。放下筷子,就溜到廚房去幫傅毓寧和宋可如收拾碗筷。宋可如不讓她插手,讓她上外面歇著去。可褚恬哪敢應啊,她現在看那父子兩都感覺頭疼。
猶記得她第一次來徐家的時候,那時他們已經做好領證結婚的準備了,見一下父母,不過是個儀式。徐建恆和宋可如從未聽徐沂說過要結婚,突然領回家個媳婦,有多驚訝自不必說。而徐沂呢,除了介紹褚恬的基本情況外,其他父母問什麼問題都不多說一個字。
徐建恆就問他:“那你回來是什麼意思?”
只聽徐沂輕描淡寫道:“就是通知你們一聲,我要結婚了。雖然很倉促,但我是認真的。”
一句話,氣得徐建恆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對於褚恬來說,那一巴掌彷彿就像是打在了自己臉上一樣,她感覺腦子被抽空了,等她定下心神來,已經跟著徐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徐家。
因 為這個,再次見到徐建恆和宋可如夫妻兩時,褚恬還有些惴惴不安,怕他們不喜歡自己。而兩人卻表現地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待她也像自家人。慢慢地,褚恬 也就明白了,徐建恆之所以打那一巴掌,多半是由於徐沂在結婚這件事上對待他們的態度,而非結婚本身。也因為此,她算是明白他跟父母之間的隔閡是有多深了, 想當初在四川的時候,她因為結婚這件事還跟褚屹山坐在一張飯桌上吃過飯呢。而徐沂,卻似乎絲毫沒有希望父母參與進來的意思。
傅毓寧也明白她為何如此糾結,她洗了個蘋果遞給褚恬,笑道:“有意思吧?看這爺倆跟看戲似的。”
褚恬不敢發表意見,咬了口蘋果,嘎嘣脆。
宋可如聽了可就有些不高興了:“你是當看戲了?敢情不是你家老顧跟小顧!”
“這可冤枉啊。而且,在我們家可一向是我唱白臉,老顧扮黑臉的,不像你們夫妻倆這麼團結,一致對外,瞧把孩子都逼成什麼了。”傅毓寧說著,又笑了。
宋可如拿眼一橫這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的小姑子,拿她沒辦法。
客廳裡,原本鬥牛一般地父子倆已經不在了,轉移戰場到了書房。
徐建恆到底是到了年紀,加之昨晚就喝了不少,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久了,就開始犯困了。徐沂見他實在是疲憊,便說道:“您要是累了,就休息,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徐建恆唰地掀開眼皮看他,凝視許久,才又慢慢開口道:“不著急,我有話問你。”
徐沂在他對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