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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爭取了。
除了那個人這世界上的所有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就算是莫路北現在在名義是我非常重要的人也一樣。
我真的沒打算是給莫路北面子,直接就在米可面前揭穿他,“別這麼說,我可真承受不了您妻子這麼大的稱號,如果是想要拿這個刺激誰就不需要了。”
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退到莫路北的氣勢殺傷範圍,我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米可我明裡暗裡說了好多次了,我看不上你家莫路北,所以你也用不著在我面前顯得自己好似有多本事,多被寵愛。”
“你家男人可是說過的,你要是再有什麼行為,他管不了要我隨意哦~隨意是個什麼意思,相比不需要我說吧。”
我沒有挑起矛盾的意思,只是想要米可明白她用盡心力去愛的男人是多麼不值得,也不配她背棄世俗,被人嫌惡。
表兄妹之間的情事,就算是莫家的人什麼都不說,心裡也一定是在意的。
這事情如果沒有曝光還好,如果有一天曝光出來,莫家一定會用各種方式把事情推到她身上,最後身敗名裂的人一定不會是莫路北。
只可惜,愛情這件事情向來都是當局者迷,現在米可恐怕不管我怎麼說都不會聽懂一絲一毫的意思吧?
我沒資格直接說什麼,畢竟我也是一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再莫家看他們之間的卿卿我我,是非對錯。
如果這種間接提醒她能懂自然也是好的,如果不懂,便聽天由命誰也怪不得了。
我這個角度正好面對莫喻,旁觀莫路北和米可。
幾個人的表情都夠精彩,特別是米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莫路北,半天顫抖著問,“路北……你真的是這麼說的……?”
尾音還帶著些許顫音,怎麼看著都是楚楚可憐,只可惜了這裡沒有誰是惜花之人。
莫路北表情如常,沒有因為我的話或者米可的哭泣而改變絲毫,“是我說的,我早就警告過你,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
停頓了幾秒鐘,莫路北再一次開口說道:“太自以為是的人往往最沒有權力開口,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總是要懂點道理的。”
說完這些話,莫路北就轉身上了樓,留下我們幾個人和殘局,甩手走人。
得到了莫路北的肯定之後,米可就像個瘋子一樣走到了我身邊,氣勢大有想要一巴掌打過來的感覺,但是到了我面前又把手放下來。
語氣弱的讓我都難以相信,“是不是他和早就和你說了,你現在來不過是看我笑話的?”
啊?什麼東西莫路北早就和我說了?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我下意識的出了一個疑惑的鼻音,再看向米可的時候,她的話已經變成了,“算了,那沒事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著米可也上了樓,光看背影還是有些顫抖,似乎是不停的在哽咽。
莫路北說的一點沒錯,太自以為是的人往往最沒有權力開口。
現在的米可,以前的我,都沒有資格開口。
一個人走到莫路北給我的書房,拼命分擔著瀟瀟發給我的單子,總想著這樣子就可以少一些罪惡。
醫院裡的黎初言,我不是不想去看,只要每次一升起想去看他的念頭,伴隨而來的就是那句低喃著的“希希,你一定要幸福”還有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刀子一般血淋淋且十分直接的告訴我,我是多麼的不配。
無論是感情還是生活,我一直都是一個失敗者,不管是是顧城南,還是黎初言,我都對不起,甚至可以說沒資格面對。
我擅作主張讓顧城南離開顧家,最後一次見面的那一句我愛你,讓我很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算是他現在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心裡對我肯定也是有怨恨的。
說真的,我不後悔,也不想再回頭。
我愛他,所以甘願為他付出我可以給的一切,揹負他的所有怨氣,和鄙夷。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沒關係。
至於黎初言,我不是不清楚他的心情和心意,但是和他是一開始就註定沒有結局的。
說一句老套一點的對白,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我們不適合。
感情裡還是分前來後到的,他和顧城南相比,來得太晚,我不是不感動,卻動不了情。
情願用自己的一生去換顧城南一個未來,是因為他值得,再者就是莫路北活該。
看透了他之後我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