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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也冷笑了一聲,“沒了更好,我才不想跟你們家人扯上關係。說實話這段日子我沒一天踏實,還不全是這遺產惹的。我就想,我還是不摻和的好。”
她說著便要離開,傅銘連忙拉住她,“沈小姐,你這算不算忘恩負義呢?你看他胳膊還纏著紗布……”
沈忱望了望宋佑安挽起袖子的胳膊,嘆了口氣,“所以你是要跟我串供,萬一我被請上法庭還能幫你一把?”
“呵,我只是不希望,你突然變成我的敵人。”宋佑安一臉鄙視,“難道你沒看出來,程宏升那次約你就不懷好意嗎?他難道不早就在幫我大伯母策劃怎麼推翻遺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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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進宋文齊辦公室前一刻,聽到裡面嘈雜的音樂聲,在她敲門的那一霎,聲音停止。她嘲諷地走了進去,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不正是以前宿舍裡好幾個人都玩的網遊音樂聲。
“總監找我什麼事?”沈忱戒備地坐在了宋文齊的對面。
宋文齊朝著她扔了一疊檔案,“今天開大會,採購部告了我們一狀。真是給我長臉了!”
沈忱看了看那堆檔案,無非是設計部與採購部交手的訂單,而簽名的是她跟宋文齊。她翻了翻,才看出了問題,“好像是換了供應商?”
“你自己經手的還要問我嗎?”宋文齊笑了笑,“沒有及時通知,導致庫存報廢,這誰來負責?幸好庫存不多,否則公司損失大了。”
沈忱有些窘迫。這的確是她的過失,宋文齊也沒說錯她。這段日子,她也很努力想把各個部門內部流程上手,只是她還在學習階段,有些深層的東西她沒那麼快明白,也沒多少人願意教她。她一步一步小心謹慎,果然還是出錯了。
宋文齊憋了一肚子氣。在會上,姑姑一點情面都不給他,他倒也算了。偏偏還助長了宋佑安的氣焰,害得他被一頓好說。他自然不會忘了把沈忱拖下水。誰知道一搬出沈忱,大家都不吭聲了。這真是個討厭的女人。
“對不起,那個有什麼損失,我可以負責。”沈忱猶豫地開了口。
宋文齊越發氣惱,損失倒是沒有多少,宋佑安也沒想找人負責。只是平白無故又被宋佑安抓住小辮子,真不是件高興事。
沈忱看著宋文齊陰晴不定的臉,還想再說什麼,卻聽到宋文齊手機響了起來。
“喂。”
她只注意到,宋文齊一接電話臉色就變了。只看著他用手扶住了腦袋,低聲說著,“能不能再多等幾天?……過兩天,過兩天我一定把……一定給你。”
宋文齊放下電話,才發現面前的女人正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那笑容真是滲人。
“總監是欠人錢?”沈忱笑意滿滿。
宋文齊立馬否認說,“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欠人錢?”說完他便擺了擺手,示意沈忱離開。
沈忱離開時還不忘說,“我也被催過債,我當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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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沒有把宋文齊的事情告訴宋佑安。一方面,她除了嘲笑那人之外,並沒有想去搬弄是非。更何況是宋家人正在為遺產爭執不休的時候呢?
遺產這件事本來也備受新聞關注,如今宋國邦那些人跳出來想推翻遺囑,很快就傳到了媒體耳中。於是滿城的話題便都圍繞在宋家爭產這事上。
真是一場年代大戲。沈忱原本可以當旁觀者,如今也身在戲中。宋家表面如常,實則越發緊張。就在宋佑安收到傳票之後,宋家所有人都坐在了一起,由兩方律師陪同,開了個大會。
這天沈忱原本在教小艾畫畫的。自打那日小艾刺傷宋佑安之後,沈忱總覺得小艾正常了一點。至少會慢慢跟著她的授課思路走著,也不似往常那般排斥她了。她偶爾以為是心理作用,直到小艾居然能不在珊姨陪同的情況下跟她單獨相處時,她才覺得自己躍進了一大步。
“所以說,還是談不攏咯?”
喬芳芳尖銳的聲音吸引了沈忱的注意。她偷偷地從小艾房間往外偷看,只看著宋佑安一臉惱怒的樣子。她倒是有點擔心,萬一宋佑安發作起來,把喬芳芳暴打一頓怎麼辦?
“佑安,都是一家人,伯母也不想鬧太僵。但是這擺明了遺囑有問題,你也不肯妥協?”喬芳芳硬的不行,便來了軟的。
宋佑安看了看一旁的鐘律師,依舊堅持地說:“大伯母,我相信爺爺做什麼事都有他的道理。我一直主張庭外和解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宋家在外面鬧笑話。如果你不肯接受這條件,那也沒有辦法。”
“大哥。”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