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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一手扶著房門一手扶著門框道:“剛才那個警察怎麼你了?我聽見你們在爭吵,要是你想告他,我可以給你作證,咱們不能讓那群洋人欺負了。”
“我會告他,可不是現在。”
週末擰開了水龍頭,雙手捧著水往臉上潑,他必須振作,要是讓亞當給嚇倒了,那這輩子都別想抓到這個傢伙,相反,自己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嘀、嘀、嘀。
聽見電話聲音後,亞當用溼漉漉的手將手機掏了出來:“喂?西部分局週末,哪位找我?”
“還是我,約翰,周,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你跟我說過的那個傻老實……死了。”
“WHAT!”
週末瞪大了眼睛:“在哪?”
“塞西爾酒店門口。”
自己和亞當在分析‘暴力--性--侵致死’案的時候,面對兇手的兩次犯案自己認為他的動機是朝聖,亞當則視這一切為挑戰,只有上一個案子的當事人才會第一時間想到挑戰,就像是德瑞克的兒子死了以後,週末會覺得那個未成年在挑戰警方一樣。
一旦水塔溺亡案的兇手選擇應戰,那暴力--性--侵致死案的兇手就會全力跟上……亞當就能順手揪出他,把傻老實的案子打成懸案或者直接按在這個兇手身上!
傻老實的死將這一切恰好完全聯絡在了一起!
亞當說過,自己會後悔……
“等著我,我馬上就到!”週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大聲回答,他只有這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而不是在亞當的惦記下生命垂危。
第二十六章主觀意識形態
傻老實安靜的躺在街頭,他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週末見過的那身,四周則是為了鑑證科工作方便豎起來的四盞大功率照明燈,這四盞燈將現場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
“周,這裡。”
約翰拿著資料夾正在用筆記錄著什麼,當他看見週末從人群中擠過,抬頭打了聲招呼。
週末剛剛趕到,進入現場那一刻他已經看到了躺在街頭的傻老實,慢慢走過去的時候,他的影子在燈光照射下覆蓋了傻老實的軀體。
看見週末並沒有向自己走來而是走到屍體旁邊時,約翰靠了過去:“別太難過。”
“他是怎麼死的?”週末扭頭問了約翰一句,抬頭去看四周,黃線後邊看熱鬧的人群大部分都在竊竊私語。
週末甚至能從這些人眼中看出擔心,塞西爾酒店接二連三發生的命案讓每一個人陷入到慌亂中,哪怕這些人表面上依然鎮定。
站在一旁的約翰回應道:“從法醫的初步判斷來看,傻老實身上有很多瘀傷,可這些都不致命,加上曾經發生在市郊的車禍,很可能是因為車禍造成的內傷導致了這次死亡,畢竟傻老實在殺了三個人之後無法進入醫院得到及時的治療……這是一個意外,不過具體的還要等法醫解剖過後才能得到答案。”
意外?
內傷?
週末看著約翰,約翰被週末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了下去:“呃,我剛才查了周圍的一些監控錄影,在錄影中,傻老實的確是一個人走到了塞西爾酒店,沒人跟蹤、沒有爭鬥,在什麼都沒發生的情況下摔倒在這。”
“你的意思是一個在唐人街待了整整十一年,連英語都說不利索的人在殺了三個人以後離開了唐人街,步行穿越大半個城市最後離奇的死在這?”
他不信……
他不信!
這也太巧了,傻老實的一具屍體成全了亞當追捕‘暴力--性--侵致死案’兇手有利條件,兇手看到這個案子一定會跳出來,到時候亞當會佈置下天羅地網等他,同時,也正好完成了對自己的威脅。
這一切,都只是個該死的、瘋狂的意外?
“那你還指望我告訴你什麼?”約翰放下手裡的資料夾,瞧著週末思索的樣子。
眼下的環境中,哪怕是週末把自己所猜想的一切都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人相信他,尤其是他手裡沒有任何證據,賽琳娜對他說過的話一旦到了法庭上就會成為誣陷,在這個所謂的法治過度內,一個出軌過的女人不可能比一個警察信度高,亞當隨便聘請個律師都能分分鐘滅了對方。
這個時候的亞當就像是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出擊的野獸,他藏在草叢裡發狠,壓低身體一點點往前蹭,逼得獵物全身緊繃卻無法應對,任何人都無法對並沒有證據證明發生過的事情提出控訴。
該怎麼控制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