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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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今晚知道了。”
安沁宣輕輕勾起薄唇,看來風絮以為他是舒清派來刺探的了,無所謂,就讓他這樣以為也好,不過,他好奇的事情還沒有得到答案,他非要弄明白不可,安沁宣走向風絮,說道:“你知道了我來這的目的,我還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怎麼能走呢。”
直到花瓣終於將古琴完全淹沒,風絮才緩緩抬起頭,迎向安沁宣微眯的利眸,輕笑道:“你現在不走,很快就走不了。”很快這裡就要被圍得水洩不通了,該走的人,都應該走了。
難怪此刻的天涯芳草如此安靜,原來風絮已經將人都撤走了,他想要幹什麼?安沁宣心裡有一絲不安。就在此時,外面輕微的動靜也沒能逃過兩個絕世高手的耳朵,安沁宣傲慢地大笑道:“那些個三腳貓,我還不放在眼裡。”
他狂妄的言語,也激得風絮大笑起來,將手邊的一壺炙荊扔向安沁宣,笑道:“好,那就陪我再喝上幾杯。”
接過酒壺,安沁宣也不囉嗦,喝了一大口之後,才爽快地笑道:“樂意之極。”
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對飲起來,撇開其他不談,兩人心中都頗有英雄惜英雄的感慨。
安沁宣盯著風絮變得有些恍惚的臉,眼睛裡的神采也顯得迷離而沒有焦距。安沁宣握緊酒壺,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他想不明白,風絮這麼做的原因,他顯然不像被人控制,而他也無意江山,他圖的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風絮忽然痴痴地笑了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大,眼中的悽楚顯而易見,還有掩蓋不住的恨意。停了笑,風絮面無表情地看向安沁宣,清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般,“因為她們——該死。”
風絮完全陷入自我意識中,安沁宣心頭一緊,繼續問道:“那你自己為什麼吸。”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和皇室有著很深的仇恨,可是他自己沒有必要吸。
風絮看向安沁宣,兩人就這樣對視良久,風絮眼中的迷離也漸漸褪去,慢慢站起身,有些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了,風絮轉身微昂著頭,看著被烏雲閉去的明月,輕柔地笑了起來,清清淡淡的笑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裡,聽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安沁宣以為風絮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時,風絮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
“因為,我——也——該——死。”
馬車很快奔到了熙王府,西烈月下了馬車,立刻有女官迎了上來,在她耳邊簡單說了一下府內的情況,西烈月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臉色凝重而低沉。
舒清默默跟在她身邊,留意了一下週圍,府裡下人不少,來回穿梭著,但是卻不敢發出絲毫聲音,氣氛壓抑而緊張,或許是人剛剛去世,府裡只有門楣上掛起了兩個白燈籠,就再無其他弔喪的佈置。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到了熙王的院落,遠遠的就已經聽得斷斷續續的啼哭聲,西烈月匆匆進了屋內,守在外屋的侍衛看見西烈月,趕緊通報道:“陛下駕到。”
熙王府的人還有皇室其他的兄弟都已經聚集在外室,看見西烈月,紛紛跪倒,行禮道:“參見——”
西烈月不耐地揮揮手,說道:“罷了。”
越過眾人,西烈月進了內室。舒清猶豫了一會,還是悄悄跟著西烈月進了內室。
內室裡,西烈傾華站在床邊,昔日叱詫風雲的女皇,如今的喪子之痛,讓她已經不年輕的臉上,滿是痛楚。齊峙站在西烈傾華旁邊,也是緊緊的蹙著眉頭。安慰的輕擁著西烈傾華。
西烈凌也已經早早的趕到了,束手立在那,看見西烈月進來,微微拱手行了一個禮,又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畢竟是多年姐妹,她心裡的感受也頗為複雜吧。舒清小心地觀察了西烈凌一會,她的樣子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她的毒隱應該不比西烈倩淺,這樣的神清氣爽能堅持多久?
舒清立在內室角落裡,雖然她很想看看西烈倩死亡前的狀態,可是她不適合再往前走了,很努力,也只能看見輕紗隔斷的床上,躺著一個身著白衣的人,應該就是西烈倩的屍體。床邊上,哭喪的男子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坐在床沿,面無表情的男子她知道,是西烈倩的父親,斐汐渃。
果然是海域第一大家斐家之子,他能穩坐後宮數十年,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盯著西烈倩的眼裡雖然滿是掩飾不住的悲傷,但是那挺直的背脊,依然平靜的面容,足以讓人佩服。
西烈月站在輕紗之外,低聲請安道:“母皇,父君。”
西烈傾華輕輕點頭,聲音也有些無力回道:“月兒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