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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牽強,她還是認真回道:“是,口諭。”
季惜抒也上前一步,問道:“誰傳的口諭,陛下親自傳的?”如果不是陛下親傳,李緣也不可能如此糊塗,但是若是陛下親傳,那陛下是想幹什麼呢?多日不上朝,朝堂內外早就議論紛紛了。
先向季惜抒行以一禮,李緣才解釋道:“是左相持陛下印鑑所傳。”
印鑑,那是陛下絕不離身的東西,效力幾乎可以與玉璽媲美,難怪李緣不得不從,可是這就更奇怪了,陛下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左相?有什麼事情讓她不能親自現身?難道……
此刻就連一向不管事的許熾擎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追文道:“是什麼口諭?”
“這……”李緣遲疑了,聖旨的內容,按理是不需向他們宣讀的。
季惜抒和許熾擎同時急道:“說!”
李緣想了想,還是回道:“除左相外,不容許任何人進入寢宮。”他們一個是大將軍之子,一個是右相親侄,或者他們可以想到辦法名正言順的進入寢宮,她也希望這個謎團可以趕快解開。
這是什麼狗屁口諭,連個原由都沒有,還大言不慚地說唯有左相可以入內,她舒清真的當海域沒有人能治她了是嗎?許熾擎繼續逼近,冷聲說道:“本君今日就是要進去。”他倒想看看,李緣準備將他怎樣。
李緣並沒有亮兵器,只是輕輕抬手,旁邊的大內侍衛立刻跑到她身後,站在寢宮門口一字排開,前後排了三行之多,這已經昭示著許熾擎如果想要進去,除非踏過她們的屍體。
許熾擎狠狠地盯著李緣,說道:“你是預備要和本君動武了!”
李緣仍不為所動,微微弓著身,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擲地有聲:“聖旨不可違!”
“你……”她真的以為他不敢出手殺她?
“閉嘴,要吵滾遠點吵。”就在許熾擎亮出袖間的短劍,一場打鬥似乎避無可避的時候,一聲綿長深厚地低吟卻悠悠傳來,震撼了所以人的心神。聲音不大,輕輕的,卻彷彿每一個字都直咂人心。
安沁宣輕輕地撫摸著西烈月憔悴的臉,三天了,她幾乎都沒有睡過,猶如萬蟻蝕身的疼痛,讓她用力抓著床沿的手指甲都滲出血來,更別說她用力掙扎讓布條深深地陷入皮肉之間,傷痕累累。半夜裡壓抑不住的低泣哭鬧,都像是要撕裂人心一般。
他現在恨不得把風絮從地下拖出來狠狠的揍一頓,他說的沒錯,這毒確實足以摧毀一個人的尊嚴和驕傲。也因此,對於這個他看做賭局附屬的女子,有了新的認識。心中的那根弦,也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這困極了趴在他腿上睡去的女子撥動。
而她好不容易才睡著,外面的人卻吵吵嚷嚷,要是他們再不走,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是誰?”許熾擎也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這聽似輕柔地低吟,隱含著多麼深的內力。
李緣小聲說道:“左相派來服侍陛下的。”能有這樣深厚的內力來傳言的人,除了那個白衣男子,她也想不出還有誰,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男子的功力竟然如此醇厚綿長,看來她想再夜探寢宮,就更是不易了。
許熾擎驚道:“又是左相?”那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弄個高手進來,她以為這樣他就不敢進去了嗎?說不定就是她把陛下軟禁起來,又拿了陛下的印鑑,意圖不軌,他非要進去看個究竟。
季惜抒卻一把拉住了許熾擎的手臂,如果說來之前他懷疑左相意圖不軌,今天走這一著,他卻不這樣想了,如果左相真的是想要軟禁陛下,大可以關在其他地方,不需選在寢宮。還費事的讓對陛下忠心耿耿的御林軍阻擋外人進入。再說,那口諭就更好笑了,她根本懶得編造怎麼說辭,可見封閉寢宮的時候一定不會很長。而她在朝上也沒有任何動作,她所做的一切明顯就是在拖時間。
他只是不明白,陛下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要這樣避而不見所有人。
再看了一眼寢宮,今日硬闖是不可能了,也沒有意義。緊緊拉著許熾擎的衣袖,季惜抒神輕聲在他耳邊說道:“不要輕舉妄動,一切回去之後再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許熾擎看向季惜抒,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麼?瞪了一眼李緣,估計他今天想闖進去也不容易,罷了,就看惜抒如何個從長計議法,將短劍收入袖中,許熾擎輕哼一聲大步離去。
季惜抒走了兩步,又忽然折回,在李緣耳邊輕輕問道:“你確定陛下真的在寢宮?”
李緣抬頭看了一眼季惜抒,又立刻低下頭,回道:“是。”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