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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困得,是魯莽。”祝紅霞說著,轉身跑了。
此時阮鳳章的手還架在譚藻胳膊上,他看向譚藻,“沒事吧?”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譚藻睫毛顫動的細節,唇角天然微翹,難怪不露聲色也總似在*。他細細地看著,思考著,彷彿參透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譚藻也側頭看著他,與賀靈則毫無相似的面容,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眼睛深處,卻有著一樣的火焰。毫無自知地偽裝著,不知道已落入旁人陷阱。
這樣熟悉的感覺啊……
譚藻眼睛一彎,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沒事。”
阮鳳章的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了一下,譚藻沒事,他卻有事了。
☆、第二十四章
“常常有人勸我……棄武從文。”譚藻把酒杯放下,兩頰已染上薄紅,他往床上一趴,口齒不清地說著,“也不是說我適合做書生,只是,這樣辱沒了師門。”
賀靈則抱著酒湊過去,坐在踏板上,抓著他的手。
譚藻抽手,卻沒能抽出來,於是抬腳踩在賀靈則肩膀上,繼續掙,“放開……”
賀靈則瞄了一眼他襠下,嘿嘿一笑,“我給你斟酒。”
譚藻聞言頓了一下,醉眼迷濛地看他。
賀靈則抬腕斟酒,透明的酒液凝成細線,傾於酒杯之中。
“喝不下了……”譚藻身體一歪,倒在靠枕上,“我真的不適合習武嗎?”
他身形一歪,杯子便也歪了。賀靈則及時把臉湊過去,叼住酒杯,自己仰頭喝了那一杯酒,然後爬了上去,趴在譚藻身側,“喝了一整壺……你喝醉了,你平時不用這種抱怨的語氣的。”
譚藻為他的好身手拍了拍手掌,幽幽道:“我怎會醉呢,我千杯不醉。我只是……不喜歡他們這樣告訴我,我討厭有人這樣對我說。”
“醉了好,醉後吐真言。”賀靈則鑽進了被子裡,纏抱住譚藻,“告訴教主,你還討厭什麼?”
譚藻:“我討厭上次那個長老啊……說我不可靠,說我面相薄情那個。”
賀靈則:“好好好,殺了他。”
譚藻不知聽清楚沒,他閉著眼笑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顯得有些傻氣,但舌尖若隱若現,在賀靈則看來卻是另有風情。
他咂咂嘴,“我薄情嗎?”
賀靈則覺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
譚藻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睜開眼,卻沒說話。
賀靈則痴痴問:“那你喜歡什麼?”
譚藻的眼睛熠熠生輝,亮得驚人,他看著賀靈則的眼睛,又笑了一聲,閉上眼,對著空氣微撅起嘴,發出了輕輕一聲——
“啾。”
賀靈則就猛地撲上去,含住他帶著酒香的唇瓣,渴求地吮吸他口中的津液。賀靈則託著他的後腦,抱住他綿軟無力的身體,舌尖掃過他的上顎,用一種極為纏綿而深刻的方式親吻著他。譚藻卻已因酒醉沉沉睡去,任憑他狂風還是細雨,只發出細微的哼聲。
良久,賀靈則喘息著依偎在譚藻身側,把頭擱在他胸口。賀靈則只覺譚藻的心異常平靜,他自己可是心口狂跳,彷彿甜蜜的情緒要滿溢而出。
他抬頭吻了吻譚藻的嘴角,也閉上了含著溼意的眼睛。
祖師爺保佑,今晚就成其好事。
“好熟悉的酒香。”
正氣閣的佳釀出窖,殷汝霖給客人們都送了一罈,譚藻聞到那酒香,卻覺得無比熟悉,忍不住說出口來。
阮鳳章:“你去過小鸞山。”
譚藻一怔,“沒錯,這是……小鸞山上的味道。”
阮鳳章:“這碧波酒的原料,就是獨長在小鸞山的植物,世上又唯有魔教與正氣閣的人會釀造。魔教已破,小鸞山被焚燬,便只有正氣閣,還剩著這些碧波酒了。”
譚藻:“是嗎?”
阮鳳章倒出一壺,幽幽道:“碧波酒以‘烈’著稱,傳言,其烈便猶如‘萬里碧波紅’,喝下之後,喉嚨彷彿都燒起來了,也不知喝的到底是酒,還是劇毒。”
萬里碧波紅是魔教一種澄碧色毒酒,常人服下之後,五臟六腑都會融化,嘔血不止,能將萬里碧波都染成一片豔紅。
萬里碧波紅和碧波酒都是酒,原料相似,入口那灼燒感相差無幾,唯有顏色不一樣,然後喝下後的後果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更像是毒藥,非得修煉魔教毒功之人才喝得,後者任誰都能喝,只是極烈。
譚藻微微嘆了口氣,即便小鸞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