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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輛,保時捷哎。”墩墩翻著白眼,“一個個的都欺凌我們沒車坐,要是惹毛了我,我把拖拉機開來當勞斯萊斯用。”
“上車。”保時捷在她們身邊停了下來,一個幽幽的聲音飄了出來。
“沒搞錯吧!”墩墩的白眼還沒翻完就聽到“上車”兩字,白眼立即變紅眼,一瞬間紅白交錯就成了鬥雞眼。
“等等。”薇涼一把拉住墩墩,咬咬手指,疼的,原來這不是自己的幻想。
“等什麼等。”墩墩把夏薇涼推進車裡,激動地語無倫次,“小夏,原來你家男朋友是有錢人,保時捷,我沒力氣了,眼睛也被刺瞎了。江秋荻你好拽,我都快愛上你了,有錢有才。”墩墩張大嘴巴,推著薇涼,“小夏你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夏薇涼被墩墩搖晃得東倒西歪,老實說此刻薇涼受的刺激比她還大,嘴巴張得也比她更大。薇涼完全在雲裡霧裡中,所以從爬進車開始她就認真仔細的打量前面開車的人,從反光鏡裡可以看出開車的他有一張英俊的臉,眉清目秀國色天香。
除了傾國傾城傾死你的江秋荻外夏薇涼好像也沒有見過哪個開車的司機有那麼靚的。是江秋荻,沒錯了,可是薇涼還是不敢相信,保時捷,嘖嘖,真有傍上大款的感覺,實在是太太不要臉了。
“江秋荻,是你嗎?”薇涼小心翼翼地問。
“嗯,是我。”
“這個車是你的?”
“嗯。”
“我不是在做夢?”
“不是。”
“我是夏薇涼?”
“是。”
“那好,你繼續開。”薇涼和墩墩一同癱在座位裡,每隔五分鐘墩墩就感嘆一次“大神”,薇涼就掐一下大腿,嗯,不是美夢。直到墩墩安全準時到達體育館下了車,夏薇涼還處於受驚狀態,江秋荻回頭看看她,竊笑說:“薇涼,你不要這麼沒出息好不好,一輛車就能激動成那樣?”
薇涼仰望了下江秋荻沒作聲,好久好久才說:“我不是激動。”我只是在鬱悶上天為什麼給你那麼多奇異恩典,讓平凡的我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江秋荻一怔,猜錯了微涼的心思還以為她在為自己沒有坦白家底而生氣,於是一本正經地說:“難道你在生氣?生氣我沒有告訴你我有房有車……可是那些都是別人送的,他們不管我要不要喜不喜歡就隨手一扔。車子不用可惜,可是用了也覺得沒勁,反正無論如何將來我跟我家裡那些人不是一夥,他們玩他們的,我顧我自己,哪天不高興了我把他們塞給我的全部扔掉算數。”
江秋荻就用嗤之以鼻的口吻說哪天不高興了要扔掉房子車子,薇涼嚇得跳起來,鬱悶一掃而光,鑽到副駕駛位可憐巴巴望著江秋荻:“大神,你以後有什麼東西要扔就扔給我吧,我願意做你的回收站。”
江秋荻這才反應過來夏薇涼這傢伙不是在生氣而是在想入非非,這麼紅果果的見錢眼開為那般?薇涼你就不會含蓄點不會欲擒故縱假裝視金錢為糞土?
“薇涼其實你可以不當回收站,你可以跟我一起扔。”江秋荻故意逗她。一起扔?夏薇涼驚愕了,腦海中浮現出一幅欠扁的場面:在天黑風高的晚上,她拿著榔頭,左砸賓士右毀奧迪油漆別墅。完工後蹲在牆角一瓶礦泉水一個乾麵包,拍拍胸口:勞資我要消滅一切資本主義腐朽思想,打壓一切奢侈行為。
江秋荻見夢遊中的薇涼麵部呈現出傻乎乎的表情就又忍不住說:“一起扔,跟著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魚太肥我怕會後勁不足”夏薇涼醒過來小聲無恥地說,“還是注重眼前利益比較好。”
江秋荻把車往路邊一靠,“夏薇涼你沒前途就沒前途在這裡,用經濟學的角度講你也不應該只看到眼前利益,虧你學的還是經濟。”
“紙上得來終覺淺。”夏薇涼低下頭,再說書本上也沒有寫如何如何怎樣怎樣傍大款釣金龜啊。
“紙上得來終覺淺。”江秋荻悶聲笑了笑,“薇涼,那要不我委屈一下讓你躬行,如何?”
什麼意思?薇涼抬頭,一抬頭就瞄到車外面的風景,大叫:“譁,江秋荻你帶我來旅館幹什麼勾當?”
“躬行,培養你的實踐能力。”江秋荻指著旅館的門牌露出皓齒笑眯眯,“你想要眼前利益也好我想給你長遠利益也罷,反正你都要巴結我。”
薇涼眨了眨眼,“你想幹什麼?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要我為五斗米折腰,想都別想。”
“又不是說你不想就能不想。”江秋荻攤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