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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還唏噓時代促成女性不可抵抗的無奈和悲劇,歲月弄人,有情人僅僅只能沾得緣分半生。
而現在的她豈不是更可笑,半生情緣都沒有,一樣被可惡的男人禁錮著,每夜大腦清醒著接受他的飢渴蠶食!
她只盼望自己千萬不要懷孕,不要像書裡的顧曼禎一樣,釀成更大的悲劇。
於是她提出了這個請求,沒想到的是,辛東來愣了愣,隨即很痛快地答應了,之後每次再蠶食她,果然都規規矩矩地用了套。
她猶如一隻煮在溫水裡的青蛙,思想早已被麻痺,精神也完全一片頹唐,完全成為逆來順受的柔弱女人,每天唯一出聲的時刻,就是為了讓他儘快結束折騰時、用力配合著發出嬌喘和呻。吟。
辛東來有一次趴在嶽紅耳邊細細碎碎地問:“紅——你該不會是假裝高。潮吧?”
她憤怒不語,臉憋得通紅。
他趴在她胸口仔細研究她的眼睛,試圖從那淺藍色的兩泓碧水裡挖出答案,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的臉怎麼那麼紅,在菜白色額頭和下巴的襯托下,兩頰的潮紅顯得十分誇張,隱隱約約透出幾分病態。
辛東來大吃一驚,跳起來穿衣服提褲子,邊拉拉鍊邊埋怨嶽紅,這麼大個人了,怎麼生病了都不知道吭個聲兒,硬憋著折磨自己!
嶽紅潸然淺笑,沙啞地說:“是麼,我生病了麼?”
她完全嫌棄了自己的身體,完全從精神裡面丟棄掉令她洗澡時不小心自己觸碰到都會噁心的身體。
所以,病與不病,與她有什麼關係?
很快,住在辛家的方醫生拎著藥箱咕咕咚咚往樓上跑,進了臥室,坐在床邊為她做檢查。
同所有長輩一樣,方醫生的手溫熱而寬厚,嶽紅漠然地瞅著自己那隻被方醫生拿起把脈的手,才恍然發現,什麼時候,那隻曾經握槍扣扳機的手竟然消瘦乾枯得幾乎快成棺材板裡腐去皮肉的枯骨了!
自棄殘軀如敝履,忽然從噩夢中醒來,不知今日何日兮,更不敢相信那隻消瘦乾枯的手屬於自己。
嶽紅慌忙又伸出另一條手臂——健康和生機勃勃彷彿都已經附屬在舊日曆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