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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半個小時,她這才將這次的事情多少了解了個大概。原來當日商奕啟確實是連中了兩發子彈的,當時他也曾一度陷入了昏迷狀態。但在此之前他便已和蔣亦琛打過了招呼,示意蔣亦琛配合他的行動。以蔣亦琛的能耐,要瞞天過海偷樑換柱並不多困難,而他早前將鬼道調到了國內,很重要一原因便是看中了鬼道那一手出神入化整容技術——只要是鬼道動手的整容手術,即便是專業人士也極難看出什麼端倪。
前幾天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身亡的商奕啟則實是一名和商奕啟身形相似的死刑犯,而這人是楚兢無意間發現的。在楚兢徵求了這名犯人的同意之後,鬼道便秘密為此人做了全身的整形手術。稱為全身,便是因為不止是面部,包括商奕啟身上的傷痕之類的東西也全都被照搬到了此人身上,是以恐怕就是商奕啟最親的人都無法認出這人不是商奕啟。作為回報,楚兢許諾了這名犯人在他被執行死刑後代他照顧他的家人。
按照預期計劃商奕啟在這次行動中只要適當地受點傷偽裝一下就行,但戰場的形勢又豈是可以人為預測的,所以這一次他是身負重傷了。商奕啟被送到醫院後幾度遊離在危險狀態,就連醫生都沒把握他一定能脫離危險。之後蔣亦琛安排了自己的人將商奕啟換了出來,而此時才死亡不多時的假的商奕啟也成功地瞞過了眾人的視線。
商奕啟被帶回蔣家住宅後便一直是鬼道在替他醫治,三天前他才開始恢復意識。
整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至於商奕啟他們為何要這麼大費周章,蔣亦琛至今也還沒弄明白。反正該揭曉的總有一天都會揭曉,他也沒什麼好急的。他而今唯一該急的,就是要怎麼去哄好自己的小妻子。
回到公婆家中後顧惜妍每日的生活都頗有規律,知道了商奕啟沒事的訊息,她而今最希望的就是商奕啟能早一些回來和她們團聚。
紀淑芬經過這次的事件後卻是蒼老了許多,顧惜妍曾不止一次看到紀淑芬獨自一人坐在了門口處,眼裡全是追憶的流光。更多時候紀淑芬甚至會拉著顧惜妍的手,孜孜不倦地給她講商奕啟小時候的事情。
透過紀淑芬的回憶,顧惜妍這才知道原來小時候的商奕啟也是頑皮得很,而且他還很好動,小小年紀便一直鑽到部隊裡研究槍械之類的東西。至於搏擊奔襲那些,他和薛傅勳兩人時常在別人訓練的時候躲在一邊偷看,他光是偷師也偷得七七八八了。
商奕啟十來歲那會兒也是一穩妥開朗的青少年,聽說當時他在學校裡還收到了不少的情書。而紀淑芬印象特別深刻的情書有兩封,一封是當時商奕啟在的那個高中的校花給他寫的,聽說那校花特漂亮,紀淑芬還曾經想攛掇商奕啟把那姑娘帶回來家裡吃飯,只不過商奕啟死活不同意,後來這事才作罷了。另一封則是一個男孩子寫給他的,那是個長相挺陰柔的男孩子,那會兒紀淑芬還真怕商奕啟一個不長腦就給答應了,為此紀淑芬沒少找商奕啟談話,直讓商奕啟不耐煩。
商奕啟剛進部隊那會兒也是年少氣盛,什麼都力求做到最好,也正因此他很討教官喜歡。後來他和薛傅勳認識了林景殊,他們三就成天混在了一起,關係好得都能睡一張床了。再後面又加上了一個楚燁宸,楚燁宸那小子混,沒少拉他們三個去一些亂七八糟不合部隊作風的場所,那會就連楚兢也沒少頭疼,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在帶壞人家的孩子。楚燁宸後來被楚兢趕到海軍那邊去訓練了,他這才消停安分了些,和商奕啟幾人也是聯絡得少了。
又一次聽紀淑芬講完商奕啟的事情,顧惜妍溫婉淺笑,輕聲勸道:“媽,你也累了,先回房裡休息會好嗎?我去做飯,媽,你想吃什麼?”
“小妍。”紀淑芬靠著顧惜妍的手臂站起身來,突然間她便自暴自棄地道:“小妍,你會不會嫌媽太羅嗦,整天講這些過去的事情呢?”
“媽,怎麼會呢,能聽到啟的故事,我覺得很開心很開心,啟的故事聽多少遍我都不會膩的。”顧惜妍說話間輕輕地替紀淑芬撩了撩她額角落下來的碎髮,也是在這時候顧惜妍才驚覺紀淑芬頭上竟已是有了白髮。是啊,她怎麼忘記了,媽她也是個年過五旬的人了!
有一剎那顧惜妍幾乎就不忍地要將商奕啟沒事的訊息說出來了,然腦中記起那日蔣亦琛對她的鄭重囑咐,她硬生生地收住了口。哥他說過,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是爸媽他們,她也不能說,以免節外生枝。
這個世界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不能讓啟他們的計劃出現什麼閃失。媽,對不起,等啟回來了,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向你賠罪的。媽,我們一起等,一起等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