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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倍兒足,倒也不勞商述澤擔憂。
“行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送到這吧,再說我要去的是京城,你得告訴我你爸媽在哪,改天我還準備去拜訪他們呢。”笑哈哈地捶了一把商述澤的肩頭,蔡良語氣豪邁,整一個氣勢輝煌的。
商述澤拿了筆刷刷幾下便在紙上寫下了家裡的地址,“行,等著你去幫我看看我的家人。”
“好了,我也快登機了,希望下次咱見面的時候你已經拿下你那個小女朋友了。別說兄弟不幫你,我告訴你,哥兒們,女人啊,有時候你低三下四好脾好氣地寵著溺著沒有用,還不如直接軍法處置,扛到床上解決了,促進部隊和諧健全發展。反正在我看來,能在床上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兒,你沒事也得尋思著振興夫綱,別真讓一個女娃娃給踩得死死的。”蔡良一談到這方面是理論知識多實踐經驗少,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長篇大論的發揮。
“好了你快走吧,這事兒不麻煩你操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聽蔡良越說越離譜,商述澤額角隱隱有青筋暴起的趨勢。
“但願你真知道才好。”蔡良收住了自己的無厘頭,忽地認真看向了自己跟前的商述澤,“小商啊,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我在女人手裡吃過虧,說的話未必沒用。不過感情這東西,如人飲水吧,如果真確定了一個自己喜歡的,那麼但望你好好珍重她,好到她不捨得放下你。女人是情感動物,容易動情也容易絕情,你好自為之,我走了。”
商述澤走出機場之時天上下起了小雨,毛毛細雨,然卻讓人冷得發慎。心尖霍然間滋生了種不好的預感,待要細想,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日上午原淺才進到班裡便覺班上的氣氛有些詭異,也不多加關心,她找了位置坐下,徑直開始自習了起來。
“喲,某些傍上大款的人都還得學習,更何況我們這些小透明呢,大家趕緊看書呀,咱考砸了可沒有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讓咱們容易出頭些啊。”高數課本翻到第三頁之時,原淺身周不遠的地方便有人意有所指地出了聲。
原淺也不搭理,只當作沒聽見。漢大之中哪樣的人沒有,至於剛才那女生說的傍大款,和她也沒什麼干係。
“是呀,哎,同人不同命啊,誰讓我們沒能長副討人喜歡的狐媚相貌呢?不過還真看不出來,有些人平日裡正兒八經的,私下生活不知道得多放蕩呢!這叫什麼什麼?哦,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是吧?”另一個女生接了口。原淺離得較近,多少被這嘲弄的聲線影響。仔細一聽,她也便知曉是班上那兩個和她不對頭的女生在討論著誰。
“璐璐,說那麼好聽做什麼?其實某人不就是個綠茶婊嘛,敢做就不要立貞潔牌坊,免得讓人噁心。行,咱學習吧,這題可真難。”那譏諷的聲音慢慢淡了下去,原淺權作一笑置之。
有些事,越計較越麻煩,不如當個睜眼瞎。
☆、第36章 這便是命
並非原淺敏感,事實上,從今早開始就不時有人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的。至於那些風聲流言的來源,據林涵說,昨晚有人看到她大半夜地和一男人外出。
男人,有車,大晚上的,確實挺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三個字——傍大款。
唇角浮起一抹苦澀笑意,原淺手頭抓著筆的力道也大了許多。過了片刻,她又是靜下了心來。無關緊要的人,理他們做什麼?
“淺淺,你不要管那些人的胡說八道,我們問心無愧就好。”拍了拍原淺的肩頭,林涵很是鄭重地說著。沒有人願意被當作眾人唾棄嫌惡的物件,更何況,淺淺本身便是無辜。那些亂嚼舌根的人,真是做得夠了!心底的小宇宙爆發開來,林涵著實沒表面上那麼冷靜。
原淺聞言回以淡淡一笑,很快也便釋然,“我知道的,謝謝你,林涵。”
不得不說,流言蜚語的確是一厲害的殺傷武器,不過半日功夫,學校之中已是流行起了眾多版本的“女大學生不思進取,劍走偏鋒,取勝於旁門左道”的說辭,當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很多人興許不認識原淺,然而在某些有心人的刻意造謠之下,“獎學金得主是否真有內幕”“學校獎學金稽核是否真正落實到了實處,大學生價值觀培育存在缺漏”等眾多介於新聞與謠言之間的說法一時風行了半個校區。
原淺傍晚時出了門,是去食堂吃晚餐。到底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只是沒想到她連吃個飯也不得安心。在賀知微反應過來之前,原淺的身上已被淋了一盆的湯水。黏黏膩膩的,這麼一盆湯倒下來,燙且不說,衣服較厚,對原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