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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原淺攏緊自己的衣服,點了點頭。
是在主臥室打的牌,若是自己的感覺系統沒有出錯,這裡該是要比客房暖許多的,原淺心下得出了結論。
“黑桃二,該你了……”臉上泛起了些許的得意,商述澤笑望著對面的丫頭。
原淺果然搖了搖頭,她輸了。
幾盤下來,原淺可謂是節節敗退,看來她今晚的人品著實不怎麼好。
商述澤中途跑到樓下去倒了兩杯水上來,這會兒暫作歇息,他把水杯遞到原淺身前,眼底有追憶的滋味,“小時候我跟大哥和妹妹打牌,我向來都是贏得最多的那個,不過贏得多了,我反而開心不起來。有些東西得到得太容易,便不知道要加以珍惜。後來跟爹地媽咪打牌,他們倆老是聯合起來攻我,直到現在,我在他們的聯手下取勝的次數不到五回,可我卻很高興。小的時候我們三個孩子誰也不服誰,其實若是大哥願意和我妹妹聯手的話,也就沒我那麼多的勝績了,可彼時還年輕,我們都不懂那麼多。有些道理,總要經歷過才能明白的。”
原淺別開了目光。看向地板,她不吱聲,也不知在想什麼。商述澤見此也算不上失望,他說這些話,本也沒指望她能一下子聽進去。歷史總是帶著某種詭異的相似,是以如今,她這樣輕巧地便推開了他,不知珍重。淺淺,會不會讓你失去一次,難以得到一次,你就會明白有些人是要付出情感來挽留的?
事實上,連商述澤都不確定自己的做法有沒有用。可局面已演變到了這副田地,也便這樣下去吧,他不放棄,但願她能不扼殺他們之間剩餘的那點生機。
這天回到客房時已是近凌晨一點了,原淺的眼皮早已抬不起來,恍然間她只覺得自己陷在了一具溫熱的懷抱之中。
商述澤將原淺放到了床榻上,再是給她蓋好了被子。這丫頭有踢被子的壞習慣,因而商述澤還站在一旁觀察了一陣子,見她沒什麼異樣,他這才鬆了口氣離開。
轉眼間已到了考試周,原淺忙忙碌碌著要複習,商述澤則是越來越少回到住所裡。這日中午匆匆回家吃了個飯,商述澤也便朝原淺叮囑道:“原淺,以後不用幫我做午餐了,晚餐我有回來會提前告訴你,如果我晚上沒回來,那麼第二天的早餐你就不用準備了。這個手機借你,裡面只存了我的號碼,什麼時候你不幹這活了再把它還給我。”
沒等原淺拒絕或說些別的什麼,商述澤撈了衣服便離開了。黑色路虎從小別墅前奔騰離開,原淺呆望著那呼嘯而去的車子,終是回了頭,坐回了沙發上。
考完試那天是一月中旬。原淺收拾好自己的文具,之後才緩緩走出教室,抵達了電梯口。
這裡是九樓,才進了電梯,便碰上了正好也要往下去的夏弋陽,“淺淺,你考完了?”
“嗯。”站在電梯一角,忽地便覺這電梯太過狹小。明明只容納了兩個人,卻還是讓原淺不自在得很。
“淺淺,我們三天後就要出發往西北去了,你做好決定了嗎?”徵詢地望向了原淺,夏弋陽一副公事公辦的正經作態。
原淺沒有遲疑,點頭,她應下,“我知道了,夏學長,我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那我三天後來接你吧,淺淺,到時候你在學校等可以嗎?”聽到原淺的回答時,夏弋陽的臉色不禁緩和了數分。
“謝謝學長。”說是朋友,這樣的態度未免顯得親密不足,客套了些。然原淺也只能用這樣的模式與夏弋陽相處,她不願意接納更進一步的交往。發乎情,止乎禮,這樣,已經很好。
商述澤接連兩天都沒有回到住所中,原淺也沒接收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心內說不失落是假的,然原淺對此也只定義為自己手上的工作少了許多,有些愧對人家出的工資。
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又回家陪了母親兩日,臨行前一日的夜晚,原淺坐在自己小房間的床上,思緒遊離飄遠。
“淺淺啊,家裡還有很多你以前讀書時留下來的書籍,可以的話都帶去給那些落後地方的孩子吧,反正留在家裡也沒什麼用不是?”原雪琴敲開原淺的房門時手中端著盤梨子,而她眉目之間滿是慈善。
原淺見狀趕忙起身到了母親身邊,接過了果盤,再是擁住了母親,原淺親暱地將自己的額頭貼到了後者的額上,“媽,我知道了,淺淺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媽,你會不會覺得淺淺好不孝,在這樣的關頭還想著往外跑?”
說著便有些心酸,扶著母親到床邊坐下後,原淺叉起一塊梨子遞到了已有華髮的原雪琴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