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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耳凝結了一般,冰得發顫。不知怎地便想起了那個夜晚,那人長身玉立踏雪而來,再是取下了他頭上的帽子,罩到了她的一對小耳朵上。她沒有告訴過他,那一片刻,她的心底其實很暖很暖,比放了一個大火爐還要暖。她現在想告訴他了,可是,他在哪,為什麼不出現?
圍著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記憶漸漸變得鮮活而明亮,而身子卻是被寒風竄過,冷冽得很。
“淺淺,停下來。”有人跑到了她的身邊,試圖扣住她的手臂讓她安分,可她不想停。曾有人說過,當累到喘不過氣時,你便沒力氣心痛難過了。可這一剎,原淺只覺得說這話的人是個傻叉。
怎麼……能不痛呢……
回憶越明白,那份痛便越加成了附骨之疽,要銘刻到你的血液裡。於是,每一個轉身亦或提腳的瞬間,都變得這樣困難,這樣剔骨噬魂一般,深深地凌遲著你的血脈。
原來,她的心裡,也不是沒有那個人的存在的。如何能忘記,他每每笑起時那狹長漂亮的弧度,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又如何能忘記,他曾幾度從無邊的黑暗之中將她拯救,在酒吧,在幽暗的路上,在醫院,甚至在舞會上,在晨曦淺薄的清早……
這一瞬,明明那人不在眼前,她卻能這樣清晰清楚地將他的輪廓一筆一劃地在心底重現。恍然間便想到了他臨去前那斬釘截鐵的誓言——總有一天,我要你冠上我商家的姓氏!呵,瞧,多像一場笑話,多像一出鬧劇。戲劇的幕布落下,從此,他和她,真正成了毫無干連的人了。
可是,怎麼會……怎麼可能,毫無干係呢?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