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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光澤 和激情 要是能回到那裡 我們真願付出所有 再往後 我們就 不敢幻想下去了
那 次晨練 九八式步槍的組成 午後體操課 鋼琴 手出列 右轉彎跑步走到伙房前邊去
我們在逝去的往事中沉浸著 克絡普又笑著說 在勒納換
車
這個遊戲是奇姆思託斯的吉利 他總是叫我們在宿舍裡練
習換車時的動作 勒納是一個火車中轉站 奇姆思託斯老擔心我 們休假轉車時在那裡找不著路 在勒納車站要轉到支線必須穿 過一條地道 訓練時就讓我們拿床當地道 各自在自己床位左側 立正站好 當聽到 在勒納換車 的指令後使閃電般從床下爬到 對面 為練這個簡單的把戲我們整整花了一個鐘頭
克絡普還是氣惱地把輸了的啤酒錢掏了出來 因為剛才有 架德軍飛機被擊落了 還拖著長長的彗星一樣的尾巴
我想奇姆斯托斯在當郵遞員時 一定很和藹虛心 可一成 了軍士怎麼立刻就變得像個虐待狂呢 我看見阿爾貝特情緒漸 漸穩定後便說
這又豈只奇姆思託斯一個 這種人太多了 他們只要一佩 戴上表現軍階的條件 或再佩上一把軍刀馬上就改頭換面了 變 得像鋼筋水泥似的又冷又硬 克絡普滔滔不絕地說
我想可能是換了軍裝的原因吧 我說
有一定道理 克託儼然要來個專題演講 最主要的還不 如此 舉個例子 一隻狗 天天訓練它吃土豆 但你若再放一塊 肉 它還照樣撲向那塊肉 這都是天生的 就算給一個普通人 丁 點權力 他也一樣充分利用的 人首先是頭牲畜 和動物區別在 於他能給自己包裝上一層面具 如抹了黃油的麵包 變得道貌岸 然一點而已 部隊也同樣 總要有人要利用權力 只是對權力的 操縱太充分了 小兵受軍士欺侮 軍士被少尉欺侮 而一個上尉 足可以把一箇中尉折磨成瘋子 久而久之彼此習以為常了 比 方說我們經過痛苦的訓練準備帶回來了 可偏又要再唱歌 這也 罷了 扛著槍有氣無力地唱歌也還能忘了疲勞利於走路 但剛一 會兒 上面又讓帶回去再訓練一個鐘頭 之後回來時還要唱歌 這樣無非是連長的權力慾在作梗 如此上面非但不會埋怨反而 會更看重他了 好多事情也是這樣的千篇一律 你想想在和平
年代 哪有什麼事情能讓人隨便來而不被約束呢 惟獨軍營 滿 腦子都是這些玩意 老百姓本無所謂的事情 但在他們那裡卻想 的最多
是啊 這不就是他們說的紀律嗎 克絡普不屑地說
他們總是這麼說 當然也需要這樣 克託憤憤不平地說 但這也太蠻橫了點 如果跟一個鉗工 僱農或工人甚至小兵去 解釋我們大多都是這樣的人 但只是我們受了折磨後上了前線 便心如明鏡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他奇怪的是那些單純無知 的戰士還能在前線堅持住 太不可思議了 真不可思議
我們也都明白 只有在戰壕裡才能告別枯燥的操練 但只要 離開火線幾公里 又得反覆地去進行那些索然無味的敬禮和分 列行進 這似乎已是形成的一個固定規律 士兵在駐防時候都不 能閒下來
恰德滿面春風闖進來 喘著氣興奮地說 好訊息 奇姆思託 斯也上了前線 聽說很快就要到了
奇姆思託斯曾經很自信地用一種很特殊方法來整治恰德的 遺尿病 而且他還一口咬定恰德是偷懶裝的 為此恰德對他充滿 了刻骨銘心的仇恨
奇姆思託斯把另一個營房也患遺尿病的人 吉德華託 調來 和恰德睡一塊兒 讓他們輪流著睡上下鋪 下面的人就要遭罪受 了 這樣可以互相報復對方 奇姆稱之為自我療法 並引以為榮
這種缺德的方法 他卻自認為構思很巧妙 不過因為患者都 不是奇姆思託斯所想像的那樣是在偷懶裝蒜 所以一點作用都 沒有 相反後來其中一個人只有躺在地上去睡 於是他就總是感 冒
海依坐過來向我擠擠眼 又握了握拳 我已經會意了 幾星 期之前我們就發誓要跟奇姆爾思託算筆總賬 克絡普甚至想到 戰事結束後分到郵政系統工作 這樣就可能在奇姆重操舊業後
做他的上司 好好收拾他一番 我們報仇的心切一直延續哪怕戰 爭結束 不過機會終於等到了 我們都為那個美麗的夜晚而興奮 不已
我們決定狠揍他一頓 反正他不會認出來 明天一大早便動 身走了
我們經過周密地計劃 搞清楚他每天都要去一家酒館 然後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