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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一邊把窗戶輕輕推開。楊相斌會意,把門開啟,說道:“門沒上閂,光線刺眼,有視窗足夠了。”
朱雲漢見窗戶開著,也不疑有他,一屁股在楊相晚的對面坐下:“軍師,有一個好訊息,最近花園鎮新開一家‘春和堂’藥店,掌櫃的叫關少亭,頗曉醫道,擅長治療刀傷槍傷跌打損傷。你不妨去那裡試試。”
楊相晚苦笑著搖頭:“這種人我逢得多了,牛皮吹得越大,越是沒一點兒本事,信不得。”
朱雲漢撫須笑道:“軍師這就錯了,別人可能沒本事,怎能說關少亭沒本事呢?俗話說‘不是好漢不出鄉,不是肥土不栽姜’,姓關的本是江西臨江人,身邊有十個子女,他就仗著這身過硬本領,不但養活了全家,還發了大財,一來武岡就在花園鎮買下數十畝上等良田,還開了一間偌大的藥店。光憑這一點,就足夠證明他是個非凡人物。實不相瞞,我本來也想打他的主意,轉念一想,覺得幹我們這一行的,負傷是常事,總有求他的時候,遂留了一手。可不,現在不是派上了?”
楊相斌在一旁勸道:“哥,還是去試試吧。他是外鄉人,也知道我們是幹啥的,若醫不好,自然不敢誇海口,除非他吃了豹子膽。”
楊相晚依言,遂道:“那好吧,弟,你去幫我叫一乘轎子來。”
楊相斌走後,朱雲漢陪著說了一番話,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江湖閒語,然後就離去了。
楊相斌請轎伕回來,進屋特意問哥哥:“剛才你說有事和我商量,不知是何事。”
楊相晚見轎伕都在門外,小聲道:“我想反正朱老爺遲早要垮在張雲卿手裡,與其讓張雲卿過來爭取,不如我兄弟主動與他掛鉤。他若從桂林回來,你要趁早與他聯絡。”
楊相斌道:“哥哥說的正是道理,弟多多留意便是。你還是安心養傷吧。”
楊相晚去到“春和堂”藥店,關少亭果然非比尋常。他不像其他草藥郎中,只管把嚼碎的草藥大塊大塊地往傷口貼。相反,他只用燒酒把傷口洗淨,不敷藥,只一味地把深處的膿水、淤血全部擠出,然後再清洗傷口,在上面散點粉末,也不包紮,只用扇子驅趕蚊蠅,再就是吃幾副消炎中藥。
不出三天,楊相晚傷口痊癒,能下地走路了。第四天,自己去屋後廁所方便,回來時見廂房裡一位如花似月的少女,剎那間,全身竟酥麻了許久。
回到病榻,楊相晚向正在忙碌的關少亭打聽:“關掌櫃,適才廂房裡的女子是哪裡來的?”他這樣問的意思,以為那女子是關少亭的小妾。
關少亭隨意答道:“那是小女,不是外人。”
聽到這話,楊相晚心裡又是一熱,竟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從此以後,楊相晚彷彿腎虧似的,一天之內,就去後廁二十多次。關少亭是走南闖北過來的,自然明白楊相晚的心病,第五天一早,藉口傷已治好,要他回去了。
楊相晚離開“春和堂”,便一病不起,於是又來到“春和堂”藥店,說來也怪,只要看關少亭的小女幾眼,病就好了。一回到自衛隊隊部(實為朱雲漢的家),又是茶飯不思,睜眼閉眼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關家小女的形象。
朱雲漢聞知軍師得了怪病,十分焦急,到床前詢問病由。知兄莫如弟,楊相斌對他說:“朱老爺,我哥的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要治得好,非得關少亭之小女不可。”
朱雲漢聽罷先是一愣,繼之“哈哈”大笑,走到床前對楊相晚說:“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實不相瞞,老夫也看見過關家小姐一眼,此後便一直不能忘懷,可惜的是她才十五歲,太嬌嫩了,老夫才沒娶她。也罷,既然軍師看上了她,我就忍痛割愛。只是你可別忘恩負義,有一日將我背叛。”
楊相晚見心事已被說穿,也不再在心裡犯相思,拉著朱雲漢的手央求道:“朱老爺,相晚只恨不得今夜就成親,你快為我做主,把她娶過來。”
“看把你急的。”朱雲漢道,“就算是人家願意,也得擇個吉日,送點禮,然後才是吹吹打打,迎娶過來。你已經三十歲了,熬了這麼久,還在乎這幾天?俗話說,‘心急喝不得熱粥’,你時時刻刻想著要成親,逼急了這好事砸了鍋也說不定。”
楊相晚道:“我不管這麼多,就只想早點和她成了好事,別說她是‘熱粥’,就算是毒藥,我也要一口吞到肚裡,死了也心甘情願!我雖是長到三十歲,可一直沒有中意的,就這關家小姐,見上一眼,彷彿我已經等了幾千年,到現在才遇見。你說,我能不急?”
朱雲漢無奈,只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