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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覺得是萬幸。”
落情低下頭,不敢看著他,他隨時都會讓她變得情緒失控。
蔣鍾延走到門口,背對著落情,問:“我很早就想問你了,能不能用我的一條命去洗掉你所有的仇恨?”蔣鍾延抬起腳步,走出牢房。
落情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門,淚痕早就消無聲息地爬上她的臉。
落情再也不能控制,她無力地抱住自己的雙膝,掩飾不住地哭了一遍又一邊。
我們為什麼偏偏要愛上對方,就算知道愛上對方會是一種折磨,卻還心甘情願?
落情抱著自己的雙膝,看著前面。
李自英走進牢房,“落情小姐。”
落情抬頭。
“請落情小姐跟我走。”
落情充滿疑問。李自英拉起落情,抓住不解的落情走出牢房,帶著落情從蔣家的密道離開。從密道出來之後,是一條空寂的巷子。
落情收回自己的手,充滿疑惑地問:“為什麼要幫我?”李自英正站在她的面前,李自英由於跑了很久,腿疼了,站在有些坡,這樣的身影讓落情想起一個人,在八年前救她的那個黑衣蒙面人。“是你,當年救我的人是你。”蔣家人害她至此,而還是蔣家人救她。
李自英轉身,看了周圍沒人經過,才看著落情道:“司令沒有派人殺害索老爺,索家的劫殺案也與司令無關。”李自英回想之間,“我曾經也以為司令要一不做二不休,後來我發現,司令並沒有打算害死索老爺,司令和宋鵬只是計劃如何控制上海的政局和商業。”
既然李自英多年前救過她,她相信李自英的話,可是若事實真如李自英所說,那麼到底是誰對索家有如此深的仇恨,陳志忠所說的蔣家到底是不是蔣仲林?
李自英走到落情的面前,“其實,鍾少早就知道你是索家的大小姐,鍾少也一直在暗中調查索家的案子,雖然索老爺是前清的王爺但是卻無復清之心,鍾少也已經掌握足夠的證據,也將這些證據提交給北平的最高法院了。鍾少為索家請了律師,正在等判決,鍾少說如果能夠翻案,就會把所有真相告訴你。而今天,也是鍾少叫我帶你離開。鍾少知道你並沒有開槍,就算知道兇手另有其人,大夫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為確保你的安全,所以先命我安排你離開。”
原來蔣鍾延早就洞悉一切,早就在背後為她安排了一切。然而她卻將他當做一無所知的傻子一樣利用他。連落情都覺得可笑,但是眼睛卻紅了,鼻尖酸了,蔣鍾延對她的付出夠多了。
“小姐。”
落情聽到添瑩的聲音猛地抬頭,看到添瑩站在巷口。添瑩跑到落情的面前,拉住了落情的手,落情疑惑:“你怎麼來了?”
“是蔣少爺讓我來的。”添瑩回答。
落情看向李自英,李自英點頭:“鍾少希望落情小姐身邊有個信任的人,鍾少安排了安全的地方,會有人暗中保護你們。巷口有輛車,你們只管上車。蔣家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我先告辭了。”蔣家現在宛如在懸崖之上,不得有半點差池。他必須立馬回去,他見落情沒反應,向落情點頭示意離開。
“等等。”落情喊住了李自英。李自英回頭,落情跑到了李自英的面前,哽咽了很久才開口:“幫我帶一句話給鍾延。”李自英看向落情的眼睛,眼含淚珠,卻很認真。李自英點頭,落情附在李自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說完落情走回添瑩的身邊。
李自英楞了一會,看向落情和添瑩,看了很久才轉身。
“小姐,杜爺查出真相了。”添瑩心急地道。
落情看向添瑩。
“是白盈秋,所有事情全都是白盈秋做的……”
李自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停下了腳步,細細聽著身後的兩個女人對話。
“是白盈秋買通那幾個女犯人,杜爺在牢裡的人問出來,也是白盈秋買通了我們的酒保,我和杜爺說小姐認為有人裡應外合,杜爺便盤問了情落海上的所有人,唯獨不見酒保強盛,杜爺讓查出了強盛的老家的所在,找到強盛,杜爺把他拉到一個小房間裡盤問,他嚇得什麼都說了。”添瑩道。
白盈秋,和蔣鍾延訂婚的女人?落情驚訝地有些站不穩,添瑩忙著扶住她。她也曾看到白盈秋和訥敏來往親密,訥敏性情大變是否和這個白盈秋有關?
李自英聽清楚一切之後才抬起腳步趕回蔣家。
這個夜裡終究發生了太多事。
李自英站在蔣鍾延的面前,蔣鍾延皺緊眉頭,手拽緊了拳頭,憤怒地捶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