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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再說你姓索,不是更有勝算?”
“我等不及,我不想讓我的仇人在世上多活一天。”
“既然你現在還不開槍就開口問你想知道的,我也不想讓你白忙活一場,省的鐘延怪我,亂殺了一個人。”蔣仲林道。
“就為了鞏固你在上海的勢力,你害死了索家上下四十幾口人命!”
“我沒想過要索家人的命。我要的不過是讓索家別擋著我要走的道。”
“你胡說,是你派人屠殺所有人。”落情激動地靠近蔣仲林。
蔣仲林索性站起身,與落情直面,“老子從來敢作敢當,也從來不冒認罪名。我當年是命人徹查索家,是關了索貝倫,但是我沒有派人殺了你全家。索貝倫當年在獄中中毒身亡,這是出人意料的,索家一夜之間被洗劫,這也不是我安排的。”
“胡說。”胎記男陳志忠告訴她,蔣家是幕後主使。“陳志忠說是你指使他。”
“陳志忠是什麼人,我根本不認識。”蔣鍾延伸手推開落情一直緊握的槍。“殺你索家的人不是我。你找錯人了。不過,我是不會給你機會找其他仇人。”
見蔣仲林抬腳要走,落情轉身,拿著槍指著蔣仲林的背後,“我已經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你覺得我不敢開槍嗎?”這些年所有的痛苦都會在這一槍裡得到解決,所有的索家人都可以在這一槍之後得到安息。一切都在千鈞一髮。
蔣仲林停住腳步,突然感覺心口有些痛,他抬手抓著心口,疼痛越加劇烈,他將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團。
落情一步一步靠近站著蔣仲林,蔣仲林微微低下頭,落情拿著槍,索家最大的仇人就在眼前,蔣鍾延的一切卻在此時跳到眼前,蔣鍾延對她的笑,他是蔣鍾延的父親,是她的仇人,是蔣鍾延的親人,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自英和兩個隨兵走進大廳,發現大廳一片安靜有些奇怪,大廳門口也沒人守著,他看到一個路過的丫鬟,抓來便問:“怎麼沒有人?”
“落情小姐說不然我們上樓。”
“落情?”李自英頓感不妙,“司令是不是在樓上?”
丫鬟點點頭。
李自英扭頭吩咐身後的兩個隨兵:“趕快叫人上樓。”說完李自英掏出腰間的槍,跑上樓。
心如萬江水在奔騰,落情承認,矛盾的心裡折磨地她無法開槍,手把槍抓的很緊,眼裡恨之入骨,理智卻阻擋著她。
就算他是蔣鍾延的父親,就算殺了他之後,蔣鍾延會恨上她,就算蔣鍾延最後會殺了她,她都無所謂了。他本就是這輩子最不該牽扯上的人,那就讓一切有個了斷吧。
一槍之後,多有恩怨都會化為塵埃?
還是隻是會把打成打結的恩怨越變越遭?
“蔣仲林,我要報仇。”落情閉上眼睛。
撲通一聲。
落情驚得睜開眼,蔣仲林已經倒在地上,而落情卻始終開不了槍。
落情隨手扔下槍,跑到蔣仲林面前,將蔣仲林顫動著,落情看著蔣仲林猙獰的面目,只聽到蔣仲林道:“藥,給我藥。”不給藥是不是會死?這樣她不用開槍,也可以報仇?“藥……”蔣仲林殘喘著。
落情退了一步。該不該拿藥?
“快給我藥……”
“情兒,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為善。知道嗎?”十幾年前的父親一邊把她抱在懷裡一邊在她的耳邊告訴她。而她玩著索貝倫的手指,“落情知道了。”索貝倫繼續笑著道:“我的落情是個善良的姑娘對不對?”落情當時在索貝倫的懷裡咯咯地笑。索貝倫逗了落情一會,語重心長地道:“落情,要記住,人不能做錯任何一件事。”
不能做錯任何一件事?
“藥在哪裡?”落情蹲到蔣仲林的面前,“抽屜裡……”
落情急忙地跑到了書桌邊,開了一個個抽屜,在抽屜了急忙翻找,還沒找到所謂的藥,落情就聽到了一聲槍聲。
槍聲驚飛了枝頭上的小鳥。
落情猛地抬頭,看到蔣仲林背上的衣服溢位了血。在這一時候,落情看到了藥,她拿起要往蔣仲林跑去,聽到窗戶有聲響,落情抬頭一看,看到了一個身影。
聽到槍聲之後,李自英加快腳步,跑到門邊時,看到蔣仲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而落情驚慌失措地癱坐在地上,手裡拿著藥,離落情不遠的地方嗨喲一把槍。
作者有話要說: 2014。03。01 作者覺得自己有點時候太過矯情,對於生活。
☆、末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