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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到了碼頭倉庫的時候,落情卻看到了一群軍人圍著倉庫,不想是貼封條。“大安,停車。”大安將車子停好後,她下車走到倉庫門口,看到軍人們守著的倉庫大門,以為軍爺看到了落□□走進,派人攔住了落情,大安和那些人起了爭執,“你們幹什麼,這是大小姐,我們小姐來自家的倉庫有什麼問題?”軍爺一聽,走到了落情面前,上下打量了落情,“你就是索家大小姐?”
“我是。”落情平靜地回答。
軍官笑道:“那就請索大小姐先回家吧,有苦頭吃了。”
“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軍官反問,軍官朝倉庫內指了指,“你們的倉庫裡發現了大量的軍火。真是今天來貼封條,才發現,原來上海第一戶索家所做生意也不光明呀。私藏軍火已可以判死刑。”
“私藏軍火!”大安喊出了聲。
落情也是震驚。
=私藏軍火=
貝倫坐在床邊,一直回想著落情的話,“情兒和媽媽都需要您呀,整個索綽羅家都需要您。您絕對不能有事。”
他眼前出現金蟬和落情的樣貌。
手抓著床上的被褥,越抓越緊。他一直看著前方。
他沉坐了很久,終於站起了身,走到了牢房的門口,雙手抓著鐵欄杆,大喊:“來人呀。”
為時已晚=
蔣仲林手裡捏著雪茄,放置嘴邊吸了一口,撥出白煙,看起來心情愉悅,李自英嚴謹地站在沙發旁,恭敬地站著不發一語。蔣仲林手抖了抖,抖落了菸灰,“自英呀,查封了索家的財產之後我才知道索家不愧是上海第一戶,名不虛傳。真是家財萬貫,產業豐厚。”他又吸了一口。白煙嫋嫋。
李自英仍是不發一語,默不作聲地站著。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李自英一聽,轉身走向門,開啟門,一個軍人對李自英說了幾句話後,李自英打發他離開。李自英回到蔣仲林的身邊。“稟報司令,索老爺求見,有事與司令商量。”
蔣仲林將手裡的雪茄頭按在了雪白色的菸灰缸裡,捻滅了星星火光,“商量?”他輕笑了一聲後站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軍裝袖子,“現在我可不想和他談判了。以前我是釣不到這條大魚,我才需要和他商量,現在,我發現了他身後的大魚塘,整片魚塘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還需要和他商量嗎?”蔣仲林走回辦公桌邊,拿起一份檔案對著李自英,“自英,把這份檔案快馬發到南京政府。”
李自英不問為何地接過檔案,“是。”蔣仲林點點頭,李自英識相地鞠了一躬後走出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卻遇到了宋鵬,他禮貌地喊了句:“宋老爺。”宋鵬面帶微笑地向李自英示意。李自英也一點頭離開,他邊走著,邊看著手裡握著的檔案,不問也知道,這份檔案裡是什麼,蔣仲林已經要將索貝倫私藏軍火一事上報南京。他皺了皺眉,想起昨天晚上,他親自帶隊將一批軍火連夜小聲地搬進索家倉庫。他的手緊了緊,他只能聽命與蔣仲林。
宋鵬走進辦公室,對著座位上蔣仲林哈腰道:“蔣司令。”
蔣仲林見宋鵬,站起身,伸手對著客座說:“坐,坐。”
宋鵬坐下,“不知道,這次蔣司令叫我來有什麼事?”
“我有件事要想要拜託宋老弟你。”
“蔣司令,有什麼事我幫的上忙的儘管說。”
蔣仲林笑了笑。
=笑裡藏刀
今夜狂風大作。風拍打著窗戶,發出嘈雜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落情被颳著的風吵醒了。她睜開眼,這幾日本就不易入眠,好不容易閉上了眼,有被風聲吵醒。她撐起了身子,看著正對床的窗子,窗戶沒有關上,她看到窗戶玻璃上搖曳的樹枝,她掀開了被子,穿上了拖鞋,她走到窗戶邊,風就像是扯著樹的頭髮一樣,肆虐著,不留情面。她被這大風嚇著了。她伸手想關上窗戶,誰知突然天邊撕開了一條裂痕,銀光劈過天際,忽然的閃電讓落情嚇得縮回了手。不一會轟隆的雷聲便響在耳邊。落情閉著眼,硬是將窗戶關上。她鎖好窗戶後,看了眼窗外,已經噼裡啪啦下起了雨,雨聲附和著風聲嘈雜不堪。她拉上窗簾,遮住閃電的光。
她一手抓著另一隻手的手臂,心裡嗡嗡作響,感覺不大妙。她正要走回床邊,聽到了敲門聲,她走到門邊,開啟門,金蟬一見落情開了門,金蟬就彎下腰擁住了落情。“情兒。”落情感覺的金蟬將她摟得很緊,不似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