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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聲催著大炮開了這一局,自己認為這是一個翻本的好機會。
大炮看了看盧兵,不慌不忙地將蓋在上面的杯子揭了起來,“二,一,三點,單。”盧兵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抹了一下眼睛,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單。這個時候大炮咧著大嘴笑著將臺上的錢全都收到了自己的跟前。拿起杯子蓋在那兩個骰子上,輕輕搖了兩搖,而後輕輕地放在桌面上,嘴裡喊著,“下了,下了啊,下好離手。”便點上一顆煙,悠閒地抽了起來。
第5節
盧兵慢慢地從人群中抽出身來,他感到既心疼又絕望。那可是兩個月的血汗錢啊,幾個小時就這麼沒了,他可真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了呢?現在錢都成別人的了,願賭服輸,要是要不回來的了,想拿回這些錢,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把它們贏回來。可是怎麼贏啊,自己現在連翻本的錢都沒有了。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在衣服口袋裡摸了摸,空空如也,此刻,他那幾個口袋裡哪怕是一張擦屁股紙也搜不出來了。找人借吧,不可能,要想在賭桌上找這幫人借錢,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盧兵絕望了,他一邊在口袋裡亂翻,一邊往門外走,想著回去可怎麼交待,自己連給爺爺過年的紅包錢都賭輸了。
正在這個時候,盧兵的手卻觸到了羽絨服夾層口袋裡面的一個小紙片,他不由得一陣高興。但隨即他就洩了氣,僅憑手感,他就知道這絕對不是鈔票。可這是什麼呢?盧兵好奇地將紙片拿了出來,在手中展開一看,竟然是沿江晚報開給自己的押金收據。盧兵十分煩心地將押金條揉在一起準備扔掉,可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想法突然鑽進他的腦子。他連忙小心翼翼地將押金條展開、攤平,而後重新回到了賭桌前。他一聲不吭地站在旁邊看著,當大炮重又開到第五注時,盧兵“啪”地一聲,將手中的押金條拍在了桌子上,“單,我押單、、、、、、”
大炮被盧兵的舉動嚇了一跳,當他看清楚盧兵押在桌上的只是一張白紙時,不由得火氣就上來了,他翻著三角眼看著盧兵。
“兵兵,你搞什麼名堂,我這裡可不收白條,把你那張破紙給我收回去。”
“白條,什麼白條啊,大炮哥,我這可是晚報的押金收條,你看看,值三百元錢呢,你贏了,你拿去,將來這押金就該你拿了。”
大炮半信半疑地接過盧兵手中的押金條,仔細看了看。還真是的,三百元錢的押金條,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上面還有沿江晚報高勃站的財務章。看完後,大炮將押金條退還給盧兵,“真還是真的,不過,我這賭桌上可不興看到這個,除非、、、、、、”
“除非怎麼樣?”盧兵有些急了。
“這樣吧,你把這條給我,我給你三百元錢,也算哥給你個面。贏了你就拿錢將條贖回去,不過萬一你要輸了,你得和我一起去退押金,退得的錢歸我。咱醜話可得說前邊,到時候要是拿不到錢,你可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沒問題,大炮哥,那咱就這麼說定了,三百塊,我還押單。”
“省著點,兄弟,別一下就輸了。”大炮收了押金條,順手數了三張一百的遞給盧兵,笑了笑提醒道。
“不用,我看準了,這回一準是個單,你開吧。”
“那我可開了——”大炮笑了笑,伸手揭開了杯子,“四、六、十點,雙。”
看到開出這麼個數字,盧兵的臉都綠了,無奈之下,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倒頭便睡。整個春節,盧兵都心情不好,年十五還沒過,他就離開家到高勃找事做去了,他得快點打工掙錢還給大炮,要不然他肯定不能饒了自己。
誰知剛過完年,好多工地還沒開工呢,哪裡能找到事做。他只得在親戚朋友那裡混到了三月份,工作一直沒著落還不說,大炮卻找到了高勃,催他還錢。剛開始盧兵還想求大炮寬限幾天,沒想到大炮一根筋,只答應給他三天時間,說是自己馬上要去廣州,正等錢用,三天一到不還錢,大炮可就要打人了。三天期限轉眼就到了,盧兵一看實在賴不過去,才勉強帶著大炮來到了沿江晚報高勃發行站。盧兵原想著三百元錢對關動盪來說只是一個小數目,只要自己態度強硬一點,讓他拿錢給自己,把這件事了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誰知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
十天之後,關動盪在發行部的安排下回到了沿江市。高勃站的工作暫時由羅威代理。此時他身上的傷口已逐漸在癒合,縫了針的地方也都拆了線,只需配合一般的藥物治療就可以了,他現在需要的只是在家安心靜養。
好好的一個人出去,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