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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關動盪感動之餘,倒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願意別人拿他當病號看,給他一些特殊的照顧,因為這樣的話,他在才華站會過得很是彆扭。想到這裡,關動盪連忙說道:“老二,你對我的關照我心領了,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太客氣,站裡有什麼工作要安排我做的,你就直接說。咱們兄弟倆的感情歸感情,但是工作歸工作,我希望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將這兩者區別對待。”
“你看你,”方明亮聽關動盪這麼一說,連忙將他的話打斷了,“老四啊,說你是個實在人,你還真是實在,在我這裡還來這麼些客套話幹什麼啊,你這不是罵我嗎?我這樣說吧,老四,今後除了到發行部開會,其它時間只要上班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行吧,咱們兄弟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就這樣定了,走,報紙快來了。一會我介紹你和站裡的卡管、會計見個面,今後有什麼事情也方便些,然後我們去各個零售點看一下。現在好多大江都市報的投遞員將整訂的報紙也拿到零售點賣,趕都趕不走,真是有點煩人。”
八點半鐘左右,方明亮和關動盪轉完了零售攤點回到站裡,正準備一起出門到街對面去過早。方明亮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他一邊走,一邊接完電話。回頭對關動盪說道,“是發行部的電話,召我們過去開個緊急會議,不知道吳瑞年又在搞什麼名堂。你先去吃吧,時間有點緊,看來我沒有時間過早了,我先走了。”
方明亮走後,關動盪隨便找了一個早點攤吃了一碗清湯麵,而後回到站裡,立刻感到無事可做。卡管周小雅在忙著整理他的卡片,而會計則低頭在整理頭一天的賬目。她們見關動盪走進來,抬起頭問了一下方明亮的去向,跟關動盪打了個招呼,便各自低頭忙自己的事了。見此情況,關動盪就手在財務室拿了一張當天的報紙,在大廳的沙發上斜躺著看報紙,這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大約十一點鐘,方明亮才出現在站門口。他進站一看到關動盪,就表情神秘地向關動盪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著自己到辦公室裡去。這個動作倒是弄得關動盪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連忙起身跟進了方明亮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方明亮將手中的摩托車帽往椅子上一丟,便說道:“城南站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關動盪吃驚地望著方明亮。
“城南站一個零售員殺人了。”
“殺人了!”關動盪一下子驚得嘴張得大開,半晌都沒有合上,“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呢?”
“不知道,今天吳瑞年召我們去開會就是要強調這個事情,要我們不要再攆其它報社的零售員,以免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城南站的投遞員殺人就是因為和大江都市報的零售員發生了爭執,後來演變成打架鬥毆。有一個大江都市報的零售員在外面找人將城南站的一個零售員打了。偏偏城南站的這個零售員是一個勞改釋放人員,他哪裡吃過這個虧,為此他專門請假不上班,腰裡天天彆著一把西瓜刀在車站四處轉悠,想找到那個打他的人。前幾天那個零售員將他打了後,也有些後怕,在家躲了幾天沒出來賣報。今天以為沒事就又回到那個車站去賣報紙,沒想到被抓了個正著。當時兩人也沒多說話,城南站的零售員上去一刀就捅到了要害,再想到醫院搶救就來不及了。唉,我早就知道這樣子會出事的,所以其它報社的零售員在我們開發的站點上賣報紙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大家都要吃飯的,哪裡那麼容易就能將市場壟斷了啊!看來這回吳瑞年要不好交待了。”
“如果是這樣,那胡元奎恐怕也脫不了干係。”關動盪擔心地說。
“這個事情很難說,因為當時人死了胡元奎還不知道。直到警察到他站裡要他去警局協助調查,他才知道出了事情——那個零售員好像叫費一民,出事前有好幾天都沒有上班了。他原來是城南站的投遞員,後來為了去做報紙零售,辭去了投遞員的職務,應該和城南站沒有多大關係。只是胡元奎為了讓他只賣咱們的時報,每月給他三百元錢的獎金。就這一點,胡元奎做得可能有些欠妥當,有這樣一層手續,城南站再怎麼說也得擔一點責任的。好在那個什麼費一民殺了人並沒有跑,自己直接去派出所投案自首了。要不然這個事情最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說到這裡,方明亮頓了一下,好像又想起一什麼來似的自言自語道:“費一民,這名字也起得太邪乎了。”
第3節
吳瑞年覺得發行部的局面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掌控,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但是事情發展卻不以自己的主觀意願為轉移。在沿江晚報的發行市場逐漸萎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