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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商家花了錢的,不扔吧,總不能連續幾天往同一家訂戶家裡投相同的廣告吧。關動盪問了一下朱虹,這些代投方明亮以前是怎麼處理的,得到的答覆令關動盪驚詫不已。
“站裡將這些代投的廣告按實際的發行量投遞兩次,多的代投大多數被方明亮安排人送到廢品收購站去了。”
聽了這話,關動盪都為那些商家感到冤。但是他現在也不好說破,只是安排投遞員將代投的廣告帶在身上,要求在投遞報紙時,在路上順手挨家挨戶發放,並且強調一定要發完,不可以有私自賣給廢品回收站的情況。同時也安排朱虹將到手的這些代投費另外做一筆賬,作為站裡的額外收入,到年關時作為年終獎發給站裡的投遞員。
聽到這樣的安排,朱虹睜大了眼睛,顯然是對關動盪有些刮目相看。因為這在站裡是沒有先例的。以前的代投費大多數都是被方明亮在站裡開銷了。雖然方明亮做得很是透明,每月在月底收訂完成後,帶著投遞員出去,在外面聚個餐。但是朱虹清楚,每次方明亮回來報銷的數字都要大於投遞員們在外進餐的費用,而且還經常有一些不知來路的發票拿到站裡來報銷。朱虹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因此站裡的代投費基本上成了方明亮私人開銷的小金庫。像關動盪這樣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情況可以說從來沒有過。就這一點,朱虹在心裡對這個站長更是看高了一層。同時更堅定了要將關動盪追到手的野心。雖然她明知道關動盪是結過婚的人,但是她並不在乎,只要他將來對自己好,這一切算不得什麼。
對於朱虹這麼一點心思,關動盪並非不清楚,但他也沒有怎麼往心裡去。一來他在心中對這個小女孩存有戒心,有了楊站長的提醒和他自己平素的觀察,他發現這個小女孩確實是很工於心計,因而平時有意提防,讓自己不要走了方明亮的老路。二來關動盪一直以來也比較自信,在他眼裡,像朱虹這樣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難免對自己這樣一個成熟的男人有些不同的看法,這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他們都是孤身在外,作為一站之長,難免有時對她在生活上有一些關心的言語。可是漸漸地他感到這樣的氣氛有些不對了。在自己對朱虹很尋常的關心當中,很容易地就引起了朱虹的誤解,或者說她有意地將話題往兩人的感情上面引,關動盪再怎麼傻也聽得出她的話外之音。
有時,在關動盪做晚飯的時候,朱虹會在跟前轉來轉去,嘴裡卻在不停地說:“關站長,你說居家過日子是不是就像是咱們倆現在這個樣子。”
有時在站裡沒人的時候,關動盪正在忙別的事情。冷不丁地朱虹會鑽到關動盪的懷裡,背靠著他,扭頭望著關動盪,一臉嬌羞的樣子,伸出一隻手在關動盪的眉前比劃一番,嘴裡卻說:“剛好,我們這個子滿般配的哦,關站長。將來我找朋友就找你這樣高的,你說好嗎?”這些舉動經常讓關動盪哭笑不得。剛要發作,她又像是泥鰍一樣的從他身前跑開了,天真地望著關動盪笑個不停,倒是將關動盪弄了一個大紅臉。
看到關動盪不怎麼說自己,朱虹更是肆無忌憚了。關動盪漸漸地感到站裡的空氣有些讓人窒息。他尤其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在和劉紫菱通電話的時候,朱虹也在旁邊橫加干涉,說一些不著邊的話,好幾次弄得劉紫菱很是生氣,甚至揚言要過來看他。關動盪很是緊張 ,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和這個劉紫菱也說不上很親熱,但是和她通電話的時候,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充遍全身,他覺得自己有些陷進去了。拿朱虹的話來說,他這是精神出軌了。雖然關動盪不肯承認這個事實,但是他確實越來越在意劉紫菱的態度了。
這一天劉紫菱又打來電話,說是翠屏山上下雪了,好冷,聲音裡充滿了哀怨。關動盪很奇怪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連劉紫菱說話的語氣都讓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情。顯然她很不快樂。關動盪不由關切地問起她的情況,她卻什麼也沒說,只是不停地說好冷。過了很久,卻又沒了聲音。一會兒,她又冒出一句,“你心裡一點也沒有我,你都一個星期沒打電話過來了。”
對於劉紫菱現在的情況,關動盪可以說還是很瞭解的。現在山上是旅遊淡季,她們守在山上成天成天地沒事可做,當然就更顯得孤獨。而劉紫菱卻說自己並不孤獨,所有的寂寞都是因為他。聽到這話關動盪不知說什麼好,畢竟自己和她相隔千里之外,她的感受他無從知曉,就是知曉了也無能為力。電話兩端是長久的沉默。
“又在和情人聊天呢?”在門外曬太陽的朱虹不知什麼時候鑽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看樣子是找他有事,關動盪想掛電話,正想跟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