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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職了,這讓廖建輝感到很失落。自從吳瑞年離開後,站裡的優惠政策全被郭景明取消了,任自己怎麼爭取也無濟於事。漸漸地,廖建輝感覺區站的日子很不好過,他一直想找一個機會接近一下新的領導班子成員,今天這機會終於來了。他在心裡提醒自己,把不把握得住這次機會,就全靠自己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關動盪幾人所坐的車在廖建輝的帶領下駛離了公路。穿過公路邊的防護林,眼前豁然開朗。關動盪一行人走進了一個四圍都是防護林的四四方方的小區域,在這個小區域內有七八個面積約在十幾畝左右的方形魚塘,一條鋪滿碎石的大路貫穿其中。路兩邊塘壩上座落著幾間低矮的紅磚瓦房,門口都拴著大狗。發現有車子進來,這些狗立刻警覺起來,隨著車子往裡行進,狗吠聲漸起。突然走進這樣一個世外的桃源,關動盪等人不由驚叫了起來。看來這就是廖建輝所說的黑龍潭了。
廖建輝的車子駛到石子路最頂端的一個磚瓦房後停了下來。只見他急忙從車上走出來,站在路邊指揮申平武將車停好,而後帶著他們走上了旁邊的塘壩。同來的大班長顯然跟這家魚塘的主人很熟,在廖建輝招待申平武一行人時,他已經衝進了磚瓦房,將魚塘的主人請了出來。這是一個不到五十歲的莊稼漢子,看舉止好像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他那黝黑的臉上一直帶著很真誠的微笑,神情自然地和關動盪一行人打過招呼,然後在廖建輝的引領下和申平武握了握手。做完這一切,他踅回小屋,在大班長的幫助下,拿出幾套漁具,交給廖建輝後,便消失在那一排磚瓦房裡。
廖建輝將漁具分發給同來的幾個人,便單獨領著申平武沿塘壩走了開去。關動盪看到他們很快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並開始準備垂釣。其它人見此情景,也都拿起漁具,圍著那寬闊的池塘轉了開去,各自尋找到自認為適合垂釣的位置坐了下來。
關動盪本來只想找個會垂釣的人,坐在旁邊看一看,也好學點經驗。可是最終經不住大班長的攛掇,他決定也試著釣一釣,體會一下垂釣的樂趣。想到這裡,他從大班長手中接過一套漁具,也像模像樣地將釣杆扛在肩上,離開了磚瓦房。然而一走上塘壩,關動盪就後悔了。因為他完全是一個生手,對釣魚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心得,這偌大的一片水域,哪裡有魚,哪裡沒魚;哪裡適合垂釣,哪裡又不適合垂釣,他是完全不知。他手中拿著漁具,在塘壩上茫然四顧。遲疑了一會,他看見林正南在前面不遠處剛剛坐下來,便徑直走到他旁邊,也在離他不遠處坐下。心裡卻在說:“我雖然不會釣,但是東施效顰我還是會的。”
林正南知道關動盪不會釣魚,見他坐到了自己的旁邊,便扭回頭來向他作了簡短的講解,讓他學著自己的樣子做。
關動盪一邊仔細聽林正南講解,一邊學著他的模樣操作。試水、調浮漂、投香料打窩子、掛蚯蚓垂釣,一樣樣,一行行,他做得還挺認真,若是不知情的人從遠處看過來,還真會誤以為他是一個垂釣的高手。不曾想,他這邊魚餌還沒有下水,申平武那邊就已經傳來歡快的叫聲。放眼看去,只見他手中的釣竿已彎成美麗的弧線揚在空中,一條銀色的鯽魚剛被提出水面,鯽魚的尾巴出水時拍出的水花還沒散去。廖建輝則手拿操網在一邊躍躍欲試,遠遠看去,一幅漁夫垂釣圖躍然眼前,相映成趣。
見此情景,關動盪也不由得來了興致,他急急地想將蚯蚓穿到鉤上,好儘快垂釣,也一享漁人之樂。沒想到手中的小蚯蚓偏不聽話,他越是著急,越是穿不上去,弄得關動盪手忙腳亂,好幾次將鉤扎進了左手的指尖,弄得他鮮血直流。一旁的林正南見他一臉的狼狽相,不由大笑出聲。關動盪咬了咬牙,靜下心來,好一番折騰,總算將蚯蚓掛好,而後將釣竿伸向塘中,就岸邊的水洗了一下手,專心地盯著浮漂,靜等魚兒上鉤。
然而,水中的魚兒好像是有意和關動盪為難,都十多分鐘了,眼前的浮漂卻一動不動。他的前後左右,起竿聲此起彼伏。不服氣的關動盪也學著林正南將釣竿不停地輕提慢移,想打破僵局,指望多少也釣上一條,但是折騰了好久也不見有收穫。他乾脆將釣竿平擱在腿上,坐在小靠椅上仰臉四下張望,一幅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架式。這一看關動盪才發覺這個地方還真是一個休閒的天堂。在高遠的天空下,四圍綠樹環繞,腳下芳草如茵,身邊微風輕拂,眼前碧波盪漾,真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去處。不知不覺中關動盪閉目養起神來,同時慢慢地進行深呼吸,感受著四圍空氣的清新。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忽聽到一旁的林正南高聲喊了一句:“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