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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共還剩一百五十六張門票,其中五等票佔了一大部分,總共是一百三十三張,剩下的有二十張四等票和三張三等票。關動盪不由得看著這些票有些發愁,看來這些票在十里亭站已經是賣不出去了。因為從早上到現在,站裡一個電話也沒有。回想起頭兩天那買票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喜人形勢,關動盪感覺恍如一場夢境。清理完門票後,他低著頭回到辦公室,煩躁不安地坐了一會,決定還是到分公司裡去找安紅全商量一下,看看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辦?這麼多的門票砸在十里亭站,到時候追究起來,可不是一件小事。
看到關動盪走進辦公室,安紅全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他臉上陰雲密佈,沒精打采地跟關動盪打了一個招呼,扶了扶滑下鼻樑的眼鏡,坐直了身子。望著關動盪語氣急促地問了一句:“怎麼樣,你那邊今天打電話的人多不多?”
“哪有哦,”關動盪不無感慨地說,“從早上到現在,電話鈴響都沒響一聲。”
“是嗎?”安紅全聽後低下了頭,“那你還有多少票沒賣出去。”
“一百多張吧,”關動盪將情況如實地說給安紅全聽,安紅全聽後沒做聲,過了一會,他才悠悠地說道:“我這邊情況比你強不了多少,也還有快一百張票沒賣,我都不知道下午總公司的例會上該怎麼說?”
“那你問了其它站裡的情況沒有,”關動盪急切地問道。
“問了,我們公司裡你我站裡的情況還算是好的,另外三個站還要慘一些,站裡都積壓了大量的門票。”
“其它公司呢?”關動盪緊跟著問道。
“不清楚,我估計也差不多,他們說話都吞吞吐吐的,只有大江公司的楊濟時說他們那邊銷量還可以,現在整個公司也只剩不到一百張,但是也不敢再接票了。不過他們那是中心城區,情況好些也很正常。”
言談間,其它三個站的站長金墩站站長羅鵬、港澳路站站長傅迴歸和母子橋站站長齊馭也不約而同地來到了分公司。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估計也是來找安紅全商量對策的。
安紅全打起精神,詳細地將幾個站裡的門票銷售情況做了一個統計,然後說道:“大家也不要太失落,凡事都有個萬一。現在這種壞局面已經出現了,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這事誰也包不住,等一會兒彙報的時候只有實話實說,我想總公司應該早就考慮到了出現這一情況的可能。我們將情況說出來,看總公司有什麼好的辦法吧。”說完便起身帶著幾個人直奔總公司。
下午的會議開得有些沉悶。按照總公司的意思,這個下午的例會主要是佈置今年大收訂的事宜。現在總公司這方面,今年大收訂的政策已經醞釀成熟,只等在全體站長會議上公示,若大家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馬上就要推出來。因為今年其它報社的行動都比較早,像大江都市報和大江商報早在九月初就將大收訂的政策推了出來。郵局也沒有閒著,也早就在各大媒體上滾動做廣告,推出了相應的收訂政策。因而沿江晚報的大收訂政策推出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報社黨委也在大會小會上催了幾次。弄得總公司有些被動。
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門票銷售不理想。根據現場統計,全公司大概還有近三千份門票沒有賣出去。這次總公司和濱江公司簽訂的是門票包銷合同。整個演唱會的門票總共有近兩萬張,其中一等票2000張,票價1200元;二等票2000張,票價1000元;三等票3000張,票價800元;四等票5000張,票價500元;五等票8000張,票價300元。如果這三千張門賣不出去,就意味著有近百萬的票款回不了籠,那樣一來公司可就虧大了。因而得到這個訊息,郭景明和申平武都有些著急,他們略一商量,決定在星期天演唱會的時候,現場去售票,儘量減小損失。
星期天的早上十點鐘,多元報刊發行有限公司下屬的四個城區分公司按總公司的要求配備齊了售票人員,一齊出現在了光華體育場的門外。根據總公司的要求,在星期天這一天,各分公司所有站長都要到光華體育場外現場售票。同時要安排公司財務和出納到場,另外在區站抽調年輕的卡管二名參與現場售票。一時間,光華體育場外幾乎全是多元報刊發行有限公司的員工,他們似逢盛會,面露喜色,相互之間打著招呼,顯得熱鬧非凡,一點也看不出門票賣不完的壓力。演唱會要在晚上七點鐘才開始,現在離開始的時間還早,因而體育場大門緊閉。門外除了多元報刊發行有限公司的人員外,剩下的就是一些小商小販,他們肩挑身扛手推著大量演唱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