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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盪了,呵呵,我看啊,五妹是看上你了吧。”
關動盪打了林正南一下,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種玩笑可是能亂開的,小心哥們幾個撕破你的嘴。”他說完望著劉紫菱說:“也沒什麼,五妹,我只是因為家裡的一點小事,有點不開心,對不起,我不應該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上這種表現,來來,大哥二哥三哥,我提個議,大家一起敬五妹一杯,祝她事事順利,開心每一天!”
方明亮和楊懷慶兩人正在分析他們五人當前所面臨的形勢,並且將自己道聽途說的一些小道訊息相互交流。兩人旁若無人地談得熱火朝天,聽到關動盪的話,一起反應過來,“是啊,是是是,來來來,我們要好生敬五妹一杯,大家在一起都是個緣分,今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在一起共事。”
等關動盪他們一行五人回到站裡,竟意外發現胡元奎早已靜靜地坐在辦公室內,模樣呆滯,眼神空洞,像是即將要面對什麼可怕而未知的事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在他們印象中,胡元奎一般很少這麼早到站裡來。一個月當中,除了發工資的時間,或是有領導過來檢查工作的當口,他會全天守在站裡外,其它時間都是在投遞員都出門了才到站裡。偶爾在站裡處理一下事情,大多數時候都只在站裡停留個十幾分鍾,就出門往其它站串門去了。今天這個現象有點反常,莫非會有領導要來?方明亮感覺到有問題,他連忙走了進去,給胡元奎上了一顆煙,想套胡元奎的口氣。
“胡站長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有領導來檢查嗎?”
“哎,看你說的這話,小方,我平時可都是這個時候來站的。只是前一段時間工作有點忙,經常在跑外聯,所以來站裡時間晚了點哦。”
“是啊,是,是,”方明亮感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了話題。“胡站長,我們站裡下個月發行量要過萬份了吧,到時候城南站可是發行部第一個過萬份的大站了哦。你胡站長在發行部的地位可想而知,在吳主任面前更是舉足輕重了啊。”
“哪裡,哪裡,”胡元奎心裡有事,簡單地敷衍著方明亮,心裡卻在說,‘平時你這傢伙說話可是很在點的,今天怎麼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是自己心態變了,還是他今天有意刁難自己。’
其實胡元奎自己心裡清楚,方明亮的話並沒有說錯,只是自己的心態變了。劉紫菱昨天到站裡來辭職,讓胡元奎大感意外。自己對她們五個人還是不錯的啊,為什麼她還要辭職呢?難道是這次的徵訂工作壓力太大,把這小姑娘壓垮了。可是也不像啊,我看她每天快快樂樂,幹得不亦樂乎,也沒有要消極怠工的樣子啊!哎,真是人心隔肚皮,猜不透啊。擱了平常,胡元奎也不會將這事放在心上。說實在話,在他手上辭職的投遞員、實習站長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號人。若在平時,胡元奎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走就走唄,現在這個社會,下崗職工到處都是。拿吳瑞年的話來說,“三條腿的蛤蟆難得找,兩條腿的人可到處都是。”你不幹有的是人幹。現在找個工作不知有多難,好多下崗人員在家吃低保,沒有生活來源,自己這裡現成的好工作還怕找不到人來做嗎?然而,胡元奎剛剛才發現,這個劉紫菱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
按照習慣,每次站長辦公會後總有一些站長會到向東英家裡坐一坐,打打小牌,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這已經是發行部公開的秘密了。胡元奎一般情況下是不到那裡去的,一來他認為人多的地方容易生是非;二來站長之間這樣明目張膽的集會,萬一被吳瑞年知道了,會不會產生誤會都很難說。可是這次為了轉正指標的事情,胡元奎無意間做出了一個過激的行為,好像有點惹起了眾怒的嫌疑。他覺得自己放低姿態去玩一會,也許能夠緩和一下和其它站長之間的矛盾。向東英在站長當中也算是領軍人物了,發行部很有一批站長都是跟著他一起打天下出來的,他要是能幫自己說一兩句話,自己今後的處境也許就不至於太尷尬。出於這樣的目的,這次站長辦公例會,胡元奎主動和向東英套起了近乎。
果然,當胡元奎出現在向東英家裡的時候,氣氛就變得不太友好。楊濟時見他進屋,立刻故作驚訝地大聲說:“哎呀,我們發行二部的部長今天怎麼也來了,你那一萬份的數字訂回來沒有啊,別光顧陪我們這些閒人玩,小心誤了你的大事。”
胡元奎一聽這話火就往上冒,可是想到是自己先燃起戰火,他也就忍了,假裝沒聽見,自顧自地回頭和其它站長打招呼。向東英看到胡元奎很是難堪,馬上給他打圓場,“楊濟時,你他媽就是嘴上不饒人,元奎這樣做也沒什麼錯,大家都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