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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不下手的事情!”
“虛偽的小傢伙!”楊一清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看了看錢無病,有些不屑的說道,錢無病的年紀,讓他覺得,此人不是勳貴子弟就是趨炎附勢發達的傢伙,他對這兩種人,可都沒什麼好感。
“這麼看來,我還能多看幾天書了,你是牟斌的人吧!看來牟斌挺信得過你的,連南鎮撫司都丟給了你!牟斌那傢伙,都好久沒見到了,你這來,不是來看咱們幾個老傢伙的笑話的吧!”
“當然不是!”錢無病搖搖頭:“來看看諸位大人在這裡過的如何,倒是應該的,像楊大人這樣的人,就算一時遭難,也不是下面的人可以隨便呼三喝四的,當今皇上聖明,楊大人肯定有官復原職的時候,若是在此期間,楊大人受了委屈,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油嘴滑舌的!”楊一清笑罵了一句,以對方的身份,說出這樣的善禱善祝,總歸是一番好意,他又不是真正迂腐之人,自然知道該如何做了。
“如果不嫌棄,進來坐會吧,呆在門口,我總感覺好像是提審犯人似的,不大對勁!”
一旁的黃百戶,早已經手腳麻利的將牢房的門開啟,錢無病樂呵呵的走了進去。
“你是誰家的小崽子,這個年紀就混到從四品了,看來,大有前途啊!”
或許是太久沒和人說話的緣故,楊一清倒是很願意和這個年輕的鎮撫聊上那麼幾句,尤其這年輕鎮撫看來,也不是什麼面目可憎的樣子。
“家父早以過世,不過,就算提起家父的名諱,楊大人也一定不識的,家戶過世的時候,也不過是錦衣衛的一個小旗,那時候,楊大人總制三邊,麾下無數,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會知道!”
錢無病招招手,雁七明白錢無病的意思,低聲對著黃百戶說道:“去整治些酒菜來,大人要和楊大人喝酒聊天!”
“這可是少見的很了,你今年還不到二十吧,若不是牟斌瞎眼了,那就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的,有意思有意思,在這裡住久了,外面的事情都不知道,看來,外面的變化大的很啊!”
“楊大人,你是怎麼惡了劉公公的!”錢無病對這個比較好奇,得罪劉瑾被劉瑾抓了起來的,能捱到現在不死的,這也算是本事了,以劉瑾眼下的權勢,就是連他曾經見過的大同總兵王苻,怕是也不敢說出一句對劉瑾的不敬之言吧!
“我這點破事,你真要聽,這說起來可就長了!”
“不妨,我有時間,楊大人眼下也沒別的事情做不是,我已經叫人去整治點酒菜了,楊大人若是願意,咱們就邊吃邊聊,就當是白話白話了!”
“這事情,得從弘治十五年,我任陝西巡撫的時候說起。。”
楊一清娓娓道來,倒是讓錢無病聽的津津有味,而沒多久,黃百戶的酒菜也送了過來,這一老一少就在牢房裡,以往事佐酒,言談甚歡。
楊一清祖籍雲南安寧,以父喪徙丹徒觀音樓巷圓通庵北。父親是化州同知楊景,致仕後,居住於巴陵。楊一清少年時代,被稱為神童,14歲便參加鄉試,並且被推薦翰林秀才。憲宗命內閣擇師教之。成化八年壬辰科進士,授中書舍人。
多年後,升任山西按察使司僉事,改陝西副使督學,在陝西任職八年,平時空閒時考察邊疆戰事。此後入朝,任太常寺少卿,進南京太常寺卿。弘治十五年,因劉大夏舉薦,升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擔任陝西巡撫,負責督理陝西馬政。
而楊一清真正和劉瑾兩人結下樑子,就是在這個時候,楊一清在陝西一邊養馬,一邊修長城,這實事還是做了不少的,這名聲,也自然漸漸的有了,那時候,朱厚照剛剛即位,換句話說,也就是劉瑾剛剛開始得瑟的時候。
這劉瑾當時的情況,和錢無病眼下的情況差不多,權勢是有了,可是手頭可用的人實在太少了,劉公公滿朝上下左瞅瞅,又瞅瞅,就看中了楊一清。楊一清有能力啊,長城修的好,馬養的不錯,蒙古人犯邊固原,他還能帶著兵馬將蒙古人攆了出去,這樣的人,若是拉在自己的夾袋裡,那簡直是如虎添翼啊。
可惜的是,劉公公過於一廂情願了,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依附一個宦官的,尤其還是一腦子正統思想,報君報國、修身齊家平天下的楊一清呢!楊一清拒絕了劉公公的招攬,很乾脆的表示,我不和你一起玩。
於是,劉公公生氣了。
正好,那個時候,楊一清修長城,手下有些官員,欺榨工人得太厲害,以至於引起了譁變,楊一清果敢的很,當時就派兵將這些譁變的人,一古腦的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