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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毛都沒長齊就Tm拿出來賣了……邱平,你這童子雞夠‘嫩’的啊!”
邱平無奈道:“同志,童子雞能不嫩嗎?我這可是頂著殘害小動物的名義給大家加菜啊……這是要遭天譴的!”
“天譴?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徐淵偉笑笑道。
“開飯,開飯。”林睿勇也不囉嗦拿著敵人繳獲直接開動,南路敢死隊就在如此活躍的氣氛中在黑夜裡靜待著總攻開始。待眾人飯飽,第三偵查大隊的老甘領著兩個其他第三偵查大隊同志趕了來;眾人一齊準備就緒,這才一紅色訊號彈從南路升起……那時還不到凌晨4:oo,我們想到了他們完成任務會很輕鬆,但決計沒預料到會如此輕鬆。一切都只因為有邱平這混蛋,我們的第一顆最鋒利的‘獠牙’。但真正考驗他們的還是在攻佔了611後……
當敵人的火力同注意力全集中在無名高地上的時候,我帶著先鋒突擊組的其他戰友順利摸到了敵人外線陣地前陡坡雷場。因為我們就在敵人暗堡的眼皮底下秘密排雷,所以不能用引爆的方式,而是用手工。在這裡Пmp8蘇制木殼式反步兵破片地雷數量最多,對我們的威脅也最大;它的陰險在於難以用工兵探雷常用磁性圈現,而必須用探雷針一針一針刺到長滿厚厚苔蘚的泥土裡去。狡猾的越南人為了使珍貴的Пmp8揮最大效能,特意把它經過了改裝;在其原本的押方式下疊加上了掛方式,使每個Пmp8地雷都成為了越軍精心設定的詭雷或詭雷陣。當我們每現一個Пmp8時都不得不異常小心,因為漆黑的夜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手工排雷本就充滿了危險。更何況在這還是在危機四伏的戰場敵人的眼皮下面。黑暗中我們每刺到一個Пmp8時都不得不億萬個小心,一點一點掏開土,再用手檢查、檢查上面是否有掛著細線一掛就爆的金屬線;這才更小心將它緩緩托起,檢查下邊是否也有比細線粗不了多少的金屬線。除了敵人這根畫蛇添足的金屬線,Пmp8本體幾乎沒有任何金屬物;外殼都採用非金屬的木殼或塑膠殼,破片也基本是細小的鉛片或強化陶瓷碎片,木殼式地雷本就壽命短,還因為老毛子支援越南佬的是舊貨再加上一陣日曬雨淋,整個情況很不穩定;埋在地裡不動還好,一但刨開露出地面,稍有擠壓、碰撞便會爆炸,對於我們必須手工排雷來說,差不多是在鬼門關前打轉。反倒是更令Пmp16紅外線定向爆破地雷讓我省心,因為它後面必須拖個長尾巴,並且只能懸空在能夠承重的植被或山石之後;所以在這片缺乏山石和植被掩護的地方非常容易令人現;雖然我們沒手工排出這種傢伙的經驗,但我們用上了老胡教給我們的釜底抽薪的方式,直接剪掉電線,比起那些常規傢伙來倒是更省力;無奈這些傢伙基本都藏在用石頭磊成的暗堡近處,咱們還得在敵人眼皮子下面悄悄行動,所以每排一個都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幸虧當時夜裡大霧能見度不足5米,我們也沒撞上裝備夜視鏡的越軍精銳特工,所以一路有驚無險。大家密切配合著,工兵在前秘密排雷,突擊手在側掩護警戒、平整路面,爆破手提防著近處敵人暗堡,我則一路用7o8電臺秘密通報配屬炮兵現的敵火力點位置,一路在陡坡上的平緩處打下固定扣椎把同突擊手栓著的登山繩繫緊在固定扣上。
一路還算得上順利,敵人的重火力被北路敢死隊的成員幾乎全吸引到了無名高地,儘管這樣謹慎的敵人依然時不時對著我們東路主力部隊進攻方向打上兩槍,給自己壯膽。黑夜裡,霧氣中,遠處炮彈一陣一陣持續轟鳴著,近處子彈時不時一梭子從我們的頭頂、耳朵邊嗖嗖穿了過去。早經過鮮血洗禮的我們不以為意,更壓低了身子向敵人611高地外圍陣地摸去。但就在我們翻過了陡坡來到敵外圍陣地前不到5o米遠的緩坡處時,眼看就要衝上陣地起攻擊時,一場意外生了……
他叫彭樂良,紅1團六連5班副班長。湖南臨武人,一個人如其名的老兵。儘管在老山對峙期間大家都痛苦煎熬著,但他總是比別人臉上帶著更多笑容,雖然笑是那樣的勉強和苦澀……老蔡要走了,他只想像老蔡一樣做個好班長。戰爭的殘酷不僅來自於死亡,更來自於突然而至的不可預知。
“轟!”地雷的一聲炸響彷彿如一擊重錘狠狠砸在了我們心頭。1o秒鐘前帶著些勝利微笑,剛成功排出了個Пmp8的彭樂良正要拆掉地雷底火,地雷卻瞬間在他手裡爆炸了!
破片散佈地雷的歹毒想必大家都知道,爆破力不強,但四射的彈片卻可以帶給人比死更深的痛……就在我的眼前,彭樂良痛苦的喊著,翻滾著,渾身血淋淋的盡是陷進肉裡拔不出來的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