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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傷,8人重傷……真是你做的嗎?”
任天行抬起頭來看著程楓。這資料任天行看過不下十次,但對比眼前沉著中卻透著痞氣,身形看似爾爾的程楓,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程楓所投的簡歷就是自己所影印下來的,九龍當地報紙上的兩則新聞報道,那報道上只模糊地拍到自己的側臉。
這些都是關於自己的光輝事蹟,程楓當初有心留著也不是為了做不備之需,而是準備拿來吹牛用的。那兩次也是自己超常發揮,特別是在砵蘭街那次,要不是靠著讀心術預先有所察覺,那富豪差點都要被人當場砍死了。
看來,這簡歷現在還真是能派上大用場。
程楓笑了下道:“任總你這麼聰明,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這兩則不知真假的小報報道的。相信你肯定也是去多方核實過了。或許已經聯絡過我前任的老闆也不一定吧?”
任天行一怔,眼前的年輕人果然是心思縝密,竟然什麼都瞞不過他。來之前心裡已經對這人有了期盼,現在自然是愈加放心能把女兒交付到他手裡了。
他嘆了口氣後,笑道:“果然是保鏢行業中的佼佼。我說說情況,你聽完後報個價吧!”
程楓點了點頭後,就細細聽著。
“我女兒在浦江大學服裝設計學院讀二年級,這段時間我這邊有些不太平,馬上要開學了,我擔心有人會從我女兒身上下手。她身邊一直有兩位保鏢兼司機,負責她上下學的接送和校外的安全。但是,我女兒極為反感那兩個黝黑高壯的保鏢進到學校裡邊去,怕影響到自己正常的生活和交際。但在我不斷地思想工作後,她現在妥協了,只要找個外型不太像保鏢的保鏢就能答應。在我看來,你現在完全符合。”任天行說到此處停頓了下,注意著程楓眼神的變化。
靠,老子的外型條件就這麼不堪?什麼叫外型不太像保鏢的保鏢?程楓心想道。
任天行自然觀察不到,但還是適時道:“呵呵,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你看起來還是有些帥氣的,至少不會讓我女兒太反感。”
這話倒是挺中聽的!程楓的嘴角扯出一條迷人的弧線。
任天行繼續說道:“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旁聽生的身份。這我沒辦法,能耐再大,教育部的學籍我還是暫時搞不到的。當然,明裡你就是那裡轉學來的真學生,浦旦大學這邊的招呼我都打好了。你的職責就是保證我女兒在校期間的安全工作,另外也要協助她原先兩個保鏢的校外安全工作。也不說其他的,什麼時候安全了也不一定,我實誠點直接和你籤個一年的合同吧。怎麼樣?開個價吧,生意人?”
任天行那六十萬的心理價位,肯定是透過某種渠道從自己上一家探聽到後並定出來的。程楓知道,如果不拿出自己的真誠來,肯定是無法把這個價格提高太多的。他就在任天行驚奇的目光下,脫掉自己的上衣,背過身去道:“任總,先請好好看下。”
任天行見時,頓時有些驚駭地合不攏嘴來!
他自己原本就是從底層混上來,靠開地下賭場發家的,形形色色的亡命徒見過不少,面對在賭場裡出千被吊著打個半死一身血肉模糊的賭徒,自己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程楓後背上那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刀疤,還有肩胛部位那觸目驚心的兩處槍傷,著實讓自己吃驚不小。
但很快,隨著程楓把衣服回穿去之後,任天行的神情又迅速恢復了尋常。
程楓苦笑了下,道:“別誤會,我並不是炫耀的意思。三年前,我還在南疆某特種部隊服役,在一次分隊的前線偵查任務中,兩個隊員失散了,我孤身犯險深入,卻中了圈套被伏擊。嚴刑拷打,非人折磨的程度不是你能想象,但我還是頂過來了。我的意思是,為了那飄渺的忠誠和信仰,我都可以連命都不要。如今,我是遇到了難處,逼不得已,更是會人為財死。”
任天行現在的注意力卻不在此,他凝眉追問道:“那當年你和你的戰友們……”
程楓苦笑了下,他低著頭在會客廳裡來回靜靜徜了幾個來回。思緒彷彿又回到了當夜,抬起頭來時,他的臉上已經緩緩露出可怖的神情來,語氣卻是死一般的平靜:“趁著夜半看守鬆懈,我掙脫了銬子,然後把他們全殺了。十一個,我數著的,全部割了頭顱,拿一條叢林中的藤繩從頸脖穿過嘴巴,全部串成一串,和兩個戰友拖著這些頭顱回國界這邊了。”
任天行已經完全驚呆了,許久後,他才顫聲繼續問道:“然後呢……”
程楓慘然笑道:“哪裡有這麼多然後,沒什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