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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慶東!”
聽到這個名字,嚴瑋剛剛恢復過來的心情又是一激靈,說了聲不知道就拾階而下,向學校方向走去。
老者看著拾階而下嚴瑋,向遠處招了招手,跑過來了身材筆挺的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受過專業訓練的軍人。敬禮!
其中一名軍人說;“首長,您要找的人打聽清楚了,嚴慶東留有一子叫嚴從寬,就在山下面的村裡務農,嚴從寬有一子,在牛市師範中文系上學,現在正在紅色中學實習。請問首長現在是不是把人給您請來?”
“不用了。”聽了年輕人的回報,周老一笑。
“拿紙筆來,我寫個條,你交給牛市委書記王春來同志。”周老吩咐到。
…………
5月30日,實習的最後一天,嚴瑋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返回牛城師範。嚴瑋的老父親嚴從寬突然找到學校,“小瑋,家裡今天收到你的一封信,我給你帶來了,你看看是誰給你來的信。”嚴父說道。
嚴瑋接過信撕開信皮一看,是牛縣組織部發的信,說是讓他在畢業以後的工作由牛縣組織部已經做好了安排。定於7月1日到縣委組織部報道。並且還附帶了一張加蓋了縣委組織公章的公函。公函是對嚴瑋工作安排事宜的做出的。讓他帶上身份證、畢業證以及省人事廳統一下發的報到證等手續到縣委組織部報道。
看到這,這一頭霧水的嚴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會是什麼人拿自己開玩笑吧。難道今天是愚人節,可又不是,不管那麼多了,反正看樣子像是真的,那就試試看,真的話還省自己四處奔波找工作了。
莞爾一笑,還真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兒,想什麼來什麼,莫非是我的運氣來了。要是如此的話,自己就是在官場上混跡一生也是要成就一番大業的。
實習結束後,嚴瑋回到了學校。其實現在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剩下的就是學校組織的畢業典禮要參加一下,最後在感受一下學校的氣氛,感受一下即將離開學校的傷感和學有所成的成就感。再有就是最為熱烈的畢業會餐,也可能是同學們人生最後一次的齊聚,每逢畢業會餐也就是俗稱的散夥飯,同學們的傷感、痛苦的不絕於世。嚴瑋他們班也是如此,和同學們最後一次的齊聚也是人生最為傷感的時刻之一。大學不僅讓他學到了知識,也認識了朋友,和同學的友誼天長地久,和死黨的友誼地久天長,尤其是同宿舍的死黨老大何建、老二呂碩和老四嶽子涵。
告別學校的美好生活,踏入社會的大課堂,在學校人人都是一樣,在社會的大學中也將演繹一段段不同的人生境遇。尤其是官場之中人人更是如此。
6月30日是畢業生離開學校的最後日子,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的離去,嚴瑋的心緒也是久久的不能平復,晚上自己一個人躺在宿舍裡,想著這是自己在學校的最後一個夜晚,但是如此的寂寞。想起四年的大學生活,這個宿舍裡無盡的歡聲笑語猶然在耳邊響起,再想到明天就是到縣委組織部報道的日子,也是自己踏入社會的第一步。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在睡夢中夢到了自己一入官場的種種境遇,一步步從幹事到封疆大吏再到核心層,當中的艱難險阻,危機四伏自己都能憑藉智慧和性格當中不屈的韌勁以及老天眷顧自己給自己的那點好運氣來化解。自己也在驚得一身冷汗,一覺醒來發覺是在夢中,也是唏噓不已。看到東方已白,起床後到外面吃了早點,收拾行李,寄存在學校門崗大爺那說好晚上來取。
徑自坐車趕往牛縣縣委,到了縣委,看到縣委大門上掛著那閃閃發光的國徽,眼中出現那種極炫目的眩暈感。到了門崗那,門崗到時一個極為負責的中年人,在門崗再三詢問下,並且嚴瑋出示了縣委組織部簽發的公函後,才得以來到整個牛縣的政治中心。在辦公大樓的三層找到了組織部的所在。在經組織部辦公室的一個年輕人的指點來到了組織部長任華昌的辦公室門口。
敲門,裡面傳來一聲進來,嚴瑋推門而進,辦公室的的格局是個大套間,外面的小間是秘書間,裡面才是一個大間的辦公室。進來正是坐在辦公桌後的一個年輕人發出的,看到進來的是嚴瑋,一身學生裝扮的嚴瑋在秘書心中的分量應該是不大,這點從秘書根本沒有站起來就能看的出來。那秘書看到嚴瑋進來,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嚴瑋回答道“我是接到公函是來組織部報道。”
“什麼公函,拿來我看看。”秘書說完就伸手接過嚴瑋遞來的公函。秘書看公函看的也很認真,還嘟囔著,嚴瑋,二十二歲,牛縣人……
看完公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