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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方向,另外十幾個囚犯中,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揍他!”
他們可能被刀疤男欺負了很久,終於看見一個能打的,一激動就不計後果地叫出了聲。
胡楊瞅著刀疤男,嘴角浮起一絲冷漠,然後走了過去。
刀疤男緊張地瞪著胡楊,沒敢發作。
“讓開!”胡楊突然喝了一聲。
刀疤男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走了兩步。
胡楊指著這張單獨的鐵床說:“這床是你睡的?”
刀疤男點點頭,胡楊接著說:“從現在開始,讓給我住,你有沒有意見?”
刀疤男死板著臉說:“沒意見。”
忽然,胡楊腦中數值跳動了下,來自李莽牛的冷笑+233!
他眼神一冷,坐到鐵床上,沉聲問刀疤男:“你叫李莽牛?”
“是,你認識我?”李莽牛有些驚訝。
“你剛才想趁我不注意,然後偷襲我?”胡楊盯著他問。
“沒,沒有。”李莽牛有些慌亂,他眼珠急速地轉了兩圈,似乎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把你的左手從褲兜裡面拿出來!”胡楊喝道。
李莽牛臉色頓時大變,他突然吼叫了一聲:“你以為老子會怕你?兄弟們,一起上!”
說著,他掏出左手,上面赫然反握著一把巴掌長的短匕首,跟著就猛衝上來,飛快地刺向了胡楊的胸口!
對面那些囚犯中,有人失聲驚叫起來。
兩人離得很近,李莽牛的匕首一下就劃到了胡楊的跟前……
可能誰都不知道,李莽牛手上竟然會有刀,按理說,別說這種管制刀具帶不進監獄,哪怕一把稍長一點的金屬硬物也不可能帶進來!
可是,李莽牛卻破了這個規矩!
場中眾囚犯,似乎都認為胡楊這下躲不開了,個個都摒住了呼吸,就連李莽牛手下那四個夥計,竟也抬起了雙手,做出一個鼓掌的動作。
誰知這時,李莽牛突然驚叫起來,眾人這才驚愕地看見,那把匕首竟然直接插在了他的右手掌上,且還完全穿透,鮮血立時湧了出來。
,這情景,就好像李莽牛左手拿刀扎穿了他自己的右手似的。
反觀胡楊,他若無其事地站在原地,壓根兒沒有移動半步,也不知他剛才是怎麼出手的。
他還狠狠地抽了李莽牛兩個大耳光。
“很痛吧?要不要我幫你把刀拔出來?”胡楊伸手握住刀柄,冷冷地問。
李莽牛痛得直哆嗦,卻又不敢亂動,絕望地哀求道:“別,別拔,我自己叫醫生。”
“就這點小傷,用得著叫醫生嗎?”胡楊冷笑了一聲,伸手就把匕首給拔了出來。
李莽牛哪裡忍得住,再次失聲慘叫,可能叫得太過大聲,已經完全變了聲調,甚至已經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了。
牢房外面,呂軍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他的叫聲,不禁有些滿意,但他卻板著臉,叮囑那兩個送胡楊進去的警察:“李義明,張陌,你們有沒有告訴李莽牛?教訓一頓就可以了,別把人整死,上面隨時有人下來提審!”
“好,我這就去告訴他。”李義明快步走向了裡面,嘴裡卻又嘀咕了句,“這小子是什麼人?居然驚動了上峰!”
呂軍轉頭看了一眼,低聲問:“會不會真抓錯了人?這小子根本不禁打,才進去一會兒工夫,就被人整得大呼小叫起來了。”
張陌陪著笑說:“頭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李莽牛的手段,他以前打地下黑擂臺時,經常把人打殘,他現在要收拾誰,絕對可以活活地把人剝一層皮下來,沒有人扛得住!”
李義明走到牢房門口,裡面比較混亂,有人坐在鐵床上,背靠著牆,李莽牛站在床前,低著頭,用布纏著的手上似乎有血跡。
地上還躺著一個人,由於裡面光線暗淡,他看不太清楚,本能地以為剛抓進去的胡楊已經被打翻在地了,忍不住暗罵:李莽牛這混蛋果然兇狠,打別人竟然把自己的手都打出血來了。
想到這裡,他趕緊喝叫道:“李莽牛,你悠著點,不要弄出人命!”
李莽牛哭喪著臉,沙啞著聲音答:“我暫時死不了。”
李義明沒聽清楚,可能以為李莽牛把胡楊都快打死了,便又罵了一句。
……
監獄前面,警局大樓,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他對呂軍介紹說:“呂副局長,我叫張晉濤,是肖心雅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