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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恩威並施,已經樹立起了權威,再沒人敢拿他當一個小孩子看,鄭祿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的回答道。
“你們是怎麼做的?”趙檉面無表情的又問道。
“二爺,地本來就是咱們自己的,我想佔了就佔了,再說路渠挨著他的田邊,將來諸事都便宜,他們難道還敢要挾我們嗎!”鄭祿回答道。
“哼,做事糊塗,雖然地是我們的,但是人家已經租下,就不全是我們的了,現在佔了人家的田,影響了他們的收成,你們還出言恐嚇,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趙檉拍了下桌子說道。
“二爺,我們為了開路修渠已經投進去了十多萬貫,如果再行補償,還要花一大筆錢,不知道要收多少年的租子才能收回本錢,還請二爺三思啊!”鄭祿趕緊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忠心為府裡辦事,為我著想,幾貫錢對咱們可能只是九牛一毛,可是對這些佃戶來說就是一年一畝地的收入,他們還要繳納各種租稅,剩下的寥寥無幾,這些地可以說就是他們的命!”趙檉說道,“你們明天做好統計,佔了誰家的地,佔了多少,都要按今年的收成酌減佃租,毀了的青苗也要照價賠償,不要因為這些事情讓人們背後罵我們為富不仁啊!”
“小的明白了,馬上按二爺的吩咐去辦!”鄭祿躬身說道。
“鄭祿你現在暫代大管事,考慮事情不要光看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現在看我們是受了些損失,如果我們的田沒人種,那麼有再多的地也是一片荒地,收不上一文錢,只有留住了人,讓他們真心為我們所用,我們這才能展起來!”趙檉看出鄭祿有些不服氣,不講明白了他也只是敷衍了事,或是此後做事消極,不得不跟他多說幾句。
······
工地上的事情終於解決完了,兩個級大殺手交給了黃經臣看著,酒坊有見喜和舅舅盯著,趙檉終於又騰出了時間,忙著自己的另一件事,再有兩個月就到了小麥收割的季節了,他要趕在這之前完成自己的另一項‘明’――半自動收割機。
趙檉現在研究的是一種利用畜力的收割機械,這種收割機不但構造簡單,拉著輕便,而且大部分的材料為木質,採用牲畜作為動力源,作業度快,質量高,維護也相對簡單,特別適合現在這個時代使用。
“這個輪子應該是這樣的吧?自己當時怎麼就沒好好研究一下呢。”趙檉苦苦的回想著前世見過的那個東西,那是他在農場當場長時在庫房中看到的一堆破爛,是農場初創時期引進的當時最先進的農業裝置,可輪到他去的時候早就被更為先進的機械化裝置淘汰了,這還要感謝前幾任場長多年堅持不懈的揚部隊艱苦樸素的傳統,才沒有被當做破爛早早處理掉,讓它們和趙檉有了一面之緣。
後悔藥沒處吃,趙檉只能憑藉自己學機械的底子試圖還原那臺老掉牙的畜力收割機。沒有實物參照,沒有資料可以借鑑,更可氣的還有完全不同的兩種度量標準,趙檉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先在紙上畫出了收割機的大致模樣,然後再將它一一分解成幾大部分,也幸虧他熟悉現代機械的原理,好歹知道需要哪幾大部件,最後將大部件解剖似的分解成更多的小零件。
“媽的,這哪是仿製啊,純粹是重新設計!”趙檉看著桌子上自己畫的一堆圖紙,地上還散落著更多的廢紙,欲哭無淚的自言自語道,機械講究的就是嚴絲合縫,各個部件能夠準確聯動,只要有一個零件不合適,就要推倒重來,他現在熬了三天夜終於完成了初步設計,能不能用還得看做出樣機來才知道。
“啊···”趙檉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皮不受控制的只往一塊粘,“我還是個孩子啊,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長個大高個,不管了,先睡覺明天試驗下再說吧,都說實踐出真知嗎!”趙檉實在忍受不了周哥的招喚,和衣爬上床,自我安慰著與他下棋去了。
又是七天過去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趙檉再次來到了府中的匠坊,吩咐大家把做好的部件都放到一起,按照他的要求組裝起來,這個玩意結構並不複雜,很快一個七尺多長,五尺多寬,四尺多高的怪模怪樣的東西出現在大家面前。
“二爺做的是個轎子吧?”張六斤小聲地跟旁邊的工頭張二寶說道。
“不是,我看是架車,你沒看到底下安著輪子呢!”張二寶搖搖頭說道。
“嗯,頭兒說得對,我早就琢磨著這是二爺設計的馬車,你看我還在周圍雕上了花呢!”木匠錢壯笑著說道。
“一看你們就沒見識,這分明是一輛戰車,要不前頭不是有幾個圓盤嗎,那都是開了刃的,上了戰場跑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