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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隊長,他們還沒有訊息”哨兵答道。
“嗯”趙檉點點頭,獨自向營地中的水潭走去。
清晨的春天已是一片生機盎然,枯黃中夾雜著片片新綠,一層薄霧籠罩在營地的上空,蜿蜒的小河穿過整個荒原,滋養著兩岸的生命,清新的空氣,初升的旭日讓人陶醉,如果不是盜匪搗亂,現在這裡應該是人喊馬嘶,駿馬奔騰的熱鬧景象,現在卻荒蕪人煙,野獸肆行。
趙檉來的河邊,解下頭巾蹲下身撩起水洗了把臉,捧了點河水漱了口,用頭巾擦乾手臉後,順手系在脖子上,如果換成紅色的,倒像前世童年的紅領巾。
“趙仁他們不會遇到危險吧?”趙檉在潭邊找了塊巨石坐下,他雖然面色看著平靜,心中卻一直對另一路人馬擔心。趙仁他們畢竟還是頭一次獨自外出執行任務,又是跟蹤橫行數州的悍匪,一個不慎就會陷入危險之中,如果他們行動暴露,必然驚動盜匪,那麼他們騎馬遠遁,或是惱羞成怒追殺過來,自己如何應對,趙檉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思索著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趙信,二爺獨自在那邊不會有事吧?”趙禮遠遠的看著潭邊的王爺問尋找趙檉的趙信。
“沒事的,不要打擾他,這幾日他一直謀劃著剿匪的事情,現在讓他輕鬆片刻吧”趙信看到王爺沒事鬆口氣說道。
“唉,二爺還是個孩子,卻要事事操心,一年從頭忙到尾,難得清閒,讓人看著都心疼”趙禮嘆口氣說道,“惜福,慶福你們兩個人跟著王爺,其他人散開警戒,保護好王爺。”他又吩咐夥裡的幾個人道。
雖然沒有趙檉吩咐,各夥的人在夥長的指揮下劈柴生火,燒水做飯,擦拭武器,勘察周圍的地形,一切都有條不紊,井井有條,這些日子的訓練已經讓他們養成了一個軍人初具的素養。
太陽越來越高,漸漸偏南,可趙仁那邊還沒有訊息,王爺也還坐在原地,像尊石像一動不動,送過去的早飯也原封不動的擺在那裡,幾隻覓食的螞蟻在鹹肉和胡餅上爬上爬下,潭中的魚不時躍出水面,濺起大朵的水花。趙信等人遠遠的看著,他們知道王爺的習慣,雖然臉上滿是焦色,卻沒人敢上前打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近午時,設在營地五百步外的觀察哨現一小隊人向這邊奔來,他馬上出了警報,營地中立刻緊張起來,全員進入防禦陣地,可幾息後,警報解除,觀察哨已經看出來人穿的是親衛隊的軍裝,這個在全大宋也是獨一無二,別無分號的。
“隊長,是趙仁回來了”趙信跑過來報告說。
“他們終於回來了,讓他馬上來見我”趙檉噓了口氣,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又抓起放在身邊的胡餅拍了拍,掰開夾上塊鹹肉吃了起來,趙信看看他的樣子,苦笑著搖搖頭,摘下水壺遞給他。
“隊長,我回來了”趙仁跑的氣喘吁吁,汗水早就溼透了衣衫,敬禮說道。
“辛苦了,洗把臉喘口氣再說”看到趙仁毫無損,趙檉放了心,笑著說道。
趙仁洗過臉,挨著王爺坐下,一向遵紀守法的他毫不客氣的抓起水壺喝了氣水,又拿起胡餅像王爺一樣夾上塊肉,三口兩口吞了下去,看樣子他是餓壞了,“隊長,我們按照您的命令,在天亮前趕到張各莊外隱蔽起來,天大亮後送貨的車隊才到,又等了半個時辰,才來了一隊人,他們都是雙馬,交割了貨物後,馬上離開…”趙仁墊了墊底,從挎包裡掏出張草圖,開始介紹他們偵察到的情況。
接貨的匪徒騎馬,他們徒步,跟蹤本就十分吃力,為防止被現,又不敢跟的過近,所以這一路跟的辛苦,“我們追著他們到了咱們馬場外五里左右的一處樹林後,我和李磊避過他們的遊騎潛近偵察,趙忠帶其餘的人在外接應”
“嗯,你們做的很好,白讓我擔心了”趙檉笑笑說,他彙報的情況和逢喜得來的訊息基本吻合。
趙仁鋪開草圖,指點著說道:“盜匪的營地沒有設寨,只在林子後的一大片開闊地修建了兩排草棚住人,馬圈設在草棚後,有專人餵養看管,鞍具都沒有卸下,隨時可以騎行,他們的遊騎每一個時辰換一次崗,每組三人,由一個小頭領帶領,在他們營地外五百步外遊弋警戒,大隊人馬一旦靠近,就會被他們偵知”
“嗯,這劉勳倒是個人才,還知道馬不離鞍,人不解甲”趙檉摸摸下巴說道,“你看他的營地選的地方也不錯,不但遠離村莊,而且南方有樹林遮蔽,讓人難以現,他又不設寨,一旦有警,即可上馬從各個方向突圍,沒有千把人別想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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