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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百姓所言不虛,那兗親王卻有治世之才啊!”
“老師,我卻看這裡人人尚武,你看他們的社丁訓練有素,就是禁軍恐怕也不過如此,而且他能已自己區區五十餘人的親衛用計剿滅了‘一陣風’,二百多人殺得一個不留,手段可謂狠辣,我是自嘆不如!”年輕人苦笑著說道。
“此戰他先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撤離馬場,調集社丁守而不攻,讓盜匪以為他怯戰而輕敵。而此時他卻又用‘偷樑換柱之計’毒倒盜匪的馬匹,不但讓盜匪喪失快速機動的能力並讓他們人心惶惶,他再率親衛趁盜匪混亂之機發起突襲,這時盜匪已是兵無戰心,豈有不被全殲的道理,只是趕盡殺絕有失天好生之德!”老者對趙檉的剿匪之戰進行了點評。
“聽老師點評,他還有統兵之才啦!”年輕人笑道。
“高寵,只可惜他是生在帝王之家,否則不出十年年我大宋又多一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良才!”老者有些惋惜地說道。
“高寵?!”一直偷聽兩人對話的趙檉吃了一驚,腦子裡忽然多了點東西,他不會嶽全傳》裡說的那個‘為國捐軀赴戰場,丹心可並日爭光。滑車末破身先喪,可惜將軍馬不良!’的高寵?
第一百二十章 酒樓論兵
“二爺,你怎麼不吃了?”趙信看到王爺捧著肉放在嘴邊,卻兩眼呆呆的發愣,碰了他一下小聲問道。
“哦,沒什麼,忽然想起點事情,待會回去你們到邊的齋買一套《何博士備論》!”趙檉醒過神來說道,剛才他真想過去問問那個高寵是不是真的,他前世童年可是聽劉蘭芳講的評《岳飛傳》長大的,聽到高寵牛頭山救駕,連挑十一輛鐵滑車,最後卻因馬力竭而死,每每是淚水漣漣,可謂他的鐵桿粉絲,現在居然在這輩子碰了真身,讓他興奮不已,可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所以只能強壓好奇心。
“二爺,咱們每日都要識字學習,我都覺太無聊了,你每日讀不覺的氣悶嗎?”趙勇抱著肘子仰著臉問道。
“中自有顏如玉,中自有黃金屋,你以後就明白了!”趙檉搖頭晃道,要是嘴裡在叼著塊骨頭,可以和某種動物相媲美了。
“二爺每日讀到深夜,讓你學一會兒就抱怨!”趙信吃的斯文,沒有下手,用筷子夾起塊烤好的鹿肉放到趙檉的碗中。
“跟著二爺什麼都好,就讓我頭疼,這‘何博士’又是何許人,寫這勞什子讓咱們看!”趙勇啃著肘子抱怨著道。
“你連何博士是誰都不知道?那是我們大宋唯一的武學博士,我們這些日子讀的《武經七》他就參與編撰的。”趙信說道。
“哦,你每日陪著二爺讀,當然什麼都知道了!”趙勇哼哼唧唧帶著股酸味說道。
“不是,我不懂的就問二爺!”趙信紅著臉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反正我也不愛讀!”看到趙信的樣子,趙勇也覺得自己過了,搔搔頭皮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我覺得二爺就是神人,咱們跟二爺好幾年了,也沒見他過學堂,請過師傅,卻是釀酒,造機器、玩焰火、把這麼大的地盤治理的井井有條,好像什麼都懂的!”
“放屁,我哪裡是什麼神仙,我要是神仙就先把你變成啞巴,省的嘴巴不閒著!”趙檉笑罵道。
“大總管是給二爺請過師傅的,只是都讓二爺打發了,最長的也沒待過三天!”趙信認真地說道。
“切,那不是跟沒有一樣啊!”趙勇撇了嘴說道,“二爺,那你為什麼趕他們走?”他看王爺沒有生氣,就又問道。
“呵呵,那幾個老先生都要我從六藝學起,講些什麼‘五禮、六樂、五射、五御、六、九數’,可他們嘴說的好,讓他們教我射箭,卻連弓都拉不開,還不如咱們府中的護院;‘六御’不過是教人怎麼趕車,還要車鈴鐺響出節奏,咱們府裡的馬伕都閒的屁股疼,還輪到我去趕車;那個‘數’不過是背個九九乘法口訣,就是我教過你們的那個,我出了道題就把他難住了,有兩個就是因此羞愧而走的,沒有用我趕,至於禮樂我是一點興趣沒有,他們說的我只想睡覺,還不如去種菜;讓他們講講兵,不是狗屁不通,就是勸我不要做武夫!”趙檉喝了口酒,辣的他扇扇舌頭笑著說道。
“他們真是不知二爺的脾氣,二爺最愛看的就是兵了,一本《孫子兵法》也不知翻看了多少遍了!”趙信趕緊給王爺倒了杯茶讓他漱口道。
“我雖然翻看了無數遍,卻依然常看常新,此可謂博大精深,縝密完整,雖講的是兵法,卻征戰,治國、治家處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