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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獨自轉悠的興趣,鄭璽問起了正事。
“二哥我問過了,他說不了解此事!”鄭鈺給鄭璽倒了杯茶,小心地回答道。
“這狗東西,我們鄭府養了他這麼多年,到了這居然學會跟咱們玩心眼兒啦!”鄭璽拍了下桌子憤憤的說道,“你也是,他不說就不會問問別人嗎?”
“我問了,他們都說不知道有這麼回事情。”鄭鈺看看慍怒地二哥低下頭說道。
“什麼?!都不知道,這幫背信棄義的東西,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府裡的大小管事加上護院雜役多一半過去都是鄭府的人,現在居然都是一問三不知,也難怪鄭璽生氣。
“二哥,你別生氣,這燒酒事關秘密,這些人不知道也正常!”鄭鈺勸道。
“放屁,檉兒才不過八歲,他懂得什麼,還不是鄭福他們幾個管事的主事,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會不知道,說出去誰信!”鄭璽氣的鼻子冒火,嚷嚷道。
“二哥,你不要忘了,這府裡的大總管可不是咱們的人,他是宮裡派出來的,也許這件事只有他知道。”鄭鈺小聲說道。
“哦,鄭銓不是說是一個府裡的下人懂得制燒酒的法子嗎,難道是內院的人,這不可能。”鄭璽搖搖頭說,他本以趙府上下俱是國公府的人,自己只要親來一趟,找出那個人,略微運作就能完成這個簡單任務,可現在這幫人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對自己這個‘老主人’也不買賬,推三阻四的,沒一句實話,他根本不相信宮裡的人會懂得造酒。
“二哥,不如我們直接找檉兒談談,看他們會出什麼條件?”鄭鈺提議道。
“檉兒是個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其中莫大的好處,如果我們說出來,還會那麼容易把人找到嗎?”鄭璽一副你傻啊的嘴臉,斜著眼訓斥道。
“二哥,父親不是說讓我們與王府合夥經營嗎,你這麼做···”鄭鈺好像沒看到似的說道。
“你不要說了,我自有打算,今晚你叫鄭福過來,就說我請他!”鄭璽甩了下袖子面色有些猙獰地說道。
鄭鈺一驚,明白了二哥的心思,他是想獨吞,張了張嘴還是把勸說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身出去找人了,卻對此不抱多大希望。這兩天他跟原來府裡的幾個老人都見了面,卻感到雖然這些人還念著舊情,卻並不如從前那樣熱絡,言語中對新主人敬佩不已,他聽得出來,這些讚美之詞絕不是因為他們攀上了高枝,而是發自內心的敬服。
······
一連幾天趙檉都沒有見他們,每日依舊打拳練武,讀書種菜,似乎忘記了兩個舅舅的存在,“見喜,這兩天兩位國舅都在做什麼啊?”他翹著二郎腿問道,前世的從軍生活,讓他養成了遇事都要摸清情況,再做決斷的習慣,合作的事情當然也不例外。
“二爺,二國舅現在天天請幾位管事的吃飯喝酒,打聽燒酒的事情,大管事,二管事的被他問怕了,天天泡在河堤上,不敢回府,三管事的躲不開,只能勉強應付著,不過我看也快頂不住啦!”見喜笑著說道,“六國舅倒是自在,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到處溜達,除了剛來的那幾天再沒有找過府裡的人!”
“嗯,他還不死心,你不會被他收買了吧?”趙檉點點頭,忽然轉臉問道。
“二爺,天地良心,燒酒的事情,我在他面前一個字也沒露過,要是我說謊,天打五雷轟!”見喜笑著指天指地的發誓說。
“好了,別裝模作樣了,累不累啊?”趙檉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這小子越來越‘放肆’啦,“他們的底細你摸清了嗎?”
“二爺,我見喜辦事你放心,我找了國公府裡的幾個老人打聽清楚了,大國舅和二國舅都是太夫人所出,但是大國舅生性淡泊,不喜歡商賈之事,所以國公府裡的生意都是二國舅打理,不過據說他剛愎自用,喜歡仗勢欺人,大家不過看在娘娘的面子上讓他幾分,卻讓他更加得意;六國舅是國公的小妾所出,苦讀了幾年詩書,卻屢屢落第,前年蒙蔭中了進士,卻沒有授官,現在管著京裡的兩家酒肆,為人倒是和氣仁義,口碑還算不錯!”
聽著見喜的回話,趙檉也弄明白了,鄭璽是老二,沒有襲爵的希望,雖然管著府裡的產業,但那都是公里的。他這次出來就有了私心,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造燒酒的方子弄到手,給自己留條後路,分府後仍然可以另起爐灶過著好日子。
“錢帛動人心啊,為了錢財***連老子外甥都想坑!”這種為了錢財逼老子跳樓,老孃流落街頭的事情,趙檉在前世也見過,沒想到在古時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