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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吩咐人送來一盆羊雜湯和半筐胡餅,一幫人邊吃邊烤著火,給他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趙檉使得招如果是個現代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大醫院門口,新樓開盤,商場開業都是這個辦法,就是找託。
他讓趙仁他們扮成乞丐出去散佈聽說趙府要大規模興修水利正在州府招人的訊息,又給抵債的幾個‘質傭’放了假,臨走‘嚴令’他們不要隨便說府裡招人的事情,因為所剩名額不多,免得報名的人來的多了,引起混亂。
趙檉就是利用了有些人的弱點,你好好跟他說,他不聽,以為你騙他,可是他們信小道訊息,尤其是這種‘內部’訊息。放回去的這些人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小喇叭’,雖然被嚴令不準說,可你越不讓他們說,他心裡越癢得厲害,先是偷偷的告訴家裡人,然後是最好的夥伴,但是誰沒給三親倆好的,一夜之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原來是二爺安排的,怪不得今天來了這麼多人,他真是什麼都預料到了···”鄭福忽然有種無力感,自己本想借這件事情好好在王爺面前表現一下,卻沒想到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在王爺的掌控之下,沒有他的暗中幫助,自己恐怕就把事情辦砸了。
······
王爺的書房裡還亮著燈,趙檉的對面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他身後站著的見喜卻是迷迷糊糊,身體好像不停使喚的搖擺著,嘴裡撥出的熱氣帶著濃重的酒氣。
“鄭伯,您在國公府中釀過酒?我聽說您還是品酒的大行家。”趙檉親自給他倒了杯茶說道。到了年底,老國公想到自己可憐的外孫孤身在外,又派人送來了一批過年用的東西,這個老頭就是府中押送物品的管事,當然享受到了王爺的親切接見的待遇。
“王爺不要這麼稱呼,老夫只是國公府中的一個小管事!”鄭銓抬起屁股惶恐地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就跟著國公爺整治酒坊,對此還是略知一二,不敢說精通!”
“鄭伯,你嚐嚐這酒如何?”趙檉讓見喜拿過酒壺給鄭銓倒上說道。
“呃,鄭管事這酒勁頭很足,您要慢飲!”見喜忍不住打了個酒嗝說道。
“呵呵,謝喜爺提醒!”老頭嘴裡說謝,神色間卻可以看出不以為然,心的話老頭子我要是明天死了,那就是在酒裡混了一輩子,什麼酒沒見過。可他見到酒倒進杯子裡,臉色凝重起來,當酒倒滿,他迫不及待的端起杯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然後放下酒杯,端起一邊的茶杯喝了口茶,又端起酒杯放到嘴邊抿了一小口,咋嚤咂嚤,再次喝了一口。
“王爺,這酒甘醇清冽,入喉好似火燒,肯定不是釀出來的酒,是燒酒!”鄭銓面帶驚訝地說道。
“哦,現在已經有燒酒啦?”這回輪到趙檉驚訝了,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件可以賺大錢的買賣,沒想到宋朝已經有了,心中不免失望。
“看來老頭子沒說錯,燒酒古已有之,王爺可聽說過‘鶴觴’?”趙檉搖搖頭,那東西聽都沒聽說過,自己怎麼會知道,“傳說在盛唐之前的南北朝河東人劉白墮擅於造酒,造出的酒能讓人久醉不醒,成為當時的絕品,士大夫之間往往不遠千里相互饋贈,所以稱為‘鶴觴’,後有青州刺史毛鴻賓上任帶著這種酒,路上遇到了強盜,結果強盜喝了他帶的酒全部醉倒,被一一生擒,人們又稱這種酒為‘擒奸酒’,就又有了‘不畏張弓拔刀,惟俱白墮春醪’的說法,他做的就是燒酒!”
“媽的,難道他也是穿越過來的,搶了老子的飯碗!”趙檉低聲罵了一句。
“哦,王爺你說什麼?”老頭耳朵有點背,沒聽清。
“我是說現在這種酒還在有人造嗎?”趙檉含糊了下問道。
“老頭子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喝過一次,據說是四川那邊傳過來的,貴若黃金,後來再沒喝過了,現在也只是偶爾聽說有的大家還有珍藏,不過也都密不示人!”鄭銓滿臉遺憾地說道。
“嗯!這酒真那麼少嗎?”趙檉聽了又是一驚,老頭說話還大喘氣,要不是自己的身體好多了,要不非得又‘當機’不可,看來這事還有可為,他急忙問道。
“是啊,千金難得,王爺是從何處得到的這種好酒?”老頭看著桌上還剩的半杯酒意猶未盡地說道。
“這···這是府中一個下人根據偶得的古方做出來的!”趙檉結巴了下說道,見喜在邊上撇下嘴,王爺又玩這一套,不知道把這‘好事’又安到誰腦袋上了,這分明是王爺想出來的,自己跟著他擺弄了一天才鼓搗出來的,偷著喝了兩口,現在腦袋還暈著呢。
“啊?!”老頭呼的站起身,